王元贞摸了摸被左肩,伤口已经全部愈合了,只是在动的时候还有点隐隐作痛。同时,王元贞还发现,左手好像变灵活了不少,王元贞摸了摸,惊奇的发现,那一剑居然打通了自己左肩的三焦玄关!
这些天,王元贞已经能下床了。“足下感觉如何?”司马徽看到王元贞从房中出来,问道。王元贞活动了下左臂,道:“全仗先生妙手,在下伤势无碍,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先生受在下一拜。”司马徽赶紧扶住王元贞,道:“足下无需如此,某与足下相处多rì,尚不知足下高姓。”
“惭愧,在下王乾,字元贞。”王元贞作揖道,“先生乃当世奇人,于在下有救命之恩,受在下一礼也是应该。”
司马徽捋着胡须点头道:“如此,在下便愧领了。”
“先生长在下几岁,吾yù称先生为兄长,先生意下如何?”
“有此贤弟,乃吾之幸也。”
“兄长”王元贞作揖道。
“贤弟”司马徽还礼
“哈哈哈!”二人相视大笑。
“兄长,愚弟昨夜观天象,发现帝星暗淡,祸星四起,恐天下将乱。”
“唉,愚兄也看出来了,愚兄之所以隐居山林,实不愿见生灵涂炭也。”司马徽叹道,“贤弟重伤初愈,愚兄略备薄酒,聊表庆祝。”
“多谢兄长。”
两人入席,边喝边谈。
“兄长,不知此方是何地界。”王元贞问道。
“此处毗邻襄阳,我隐居此地,号水镜庄。”
“愚弟观天象,来年三月,天下大乱,兄长还应早作打算。”王元贞敬了一杯酒道。
“夕年,秦无道,高祖斩白蛇起义,最终问鼎天下,已四百年余,莫非大汉气数已尽?”司马徽叹道。
“纵使大汉气数未尽,也是rì薄西山,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番大乱,必定是群雄割据。”王元贞把酒一饮而尽,叹道。
“好一个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贤弟真是高见!”
“兄长,我观天象发现,帝星旁有一将星十分闪耀,我猜,必是此番大乱的解救之人,愚弟想去寻访此人。”
“贤弟此番竟是与愚兄诀别!也罢,贤弟本非庸人,当在这乱世,有一番作为,愚兄当勉之。还请贤弟再盘桓一rì,愚兄再尽下地主之谊。”
“多谢兄长,愚弟还有一忠告,倘若rì后有一叫曹孟德之人请兄长出山,兄长切莫答应,切记切记。”
马徽起身,“贤弟随我来。”
王元贞跟着司马徽走到后堂,司马徽从柜子中取出一个黑死的背包和一柄剑,正是自己的背包跟倚天剑!“贤弟,这个奇怪的包袱以及这柄宝剑是在贤弟身旁发现的,当是贤弟之物,贤弟将要远行,现在物归原主。愚兄身无长物,只好给贤弟准备些衣物。”
“兄长费心了,愚弟还有些盘缠。”边说王元贞边翻着包,包里还有几块当时从墓室里顺手拿的金条,王元贞拿出一根金条递给司马徽,道:“望兄长千万收下。”
司马徽怒道:“你当我司马徽是何人!”
“兄长息怒,愚弟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兄长,兄长隐居山林,虽有弟子服侍,却也清苦,人曰,长兄如父,还请兄长收下这俗物,聊慰愚弟尽孝之心。”王元贞深深一揖道。
“愚兄错怪贤弟也,如此,愚兄便收下了,多谢贤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