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非括浴桶女儿红
这几句威吓,如果出自辅国公之口,雪儿可能还不觉得怎样,要对付几句。但是,当时的女孩,父母说是谁的媳妇,就是谁的女人,那有商量余地?这赵将军,如今就是雪儿公爹!出自老公公之口的这番言语,让雪儿一下子威风扫地,什么王公大臣之女,连皇帝的公主也是为人妻,随人去,自己又算什么?
在雪儿不知应对的时候,赵将军又对大管家,一个两眼透着精明的老头子,说:“把格格送到公子的偏房!派个手脚灵活的丫头,好好伺候休息!”
雪儿自己也想不到,为什么突然血性尽失,留下的只有乖乖服从!也可以想见,一个姑娘猛然来到天地都不同的世界,周围都是一双双生疏的眼睛,都是半懂不懂的话语,没人听她的叫喊,都奇怪地望着她的一切,没有一个人表现出些许同情和支持,她还有什么能做?
雪儿第一次感到自己如此渺小!
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屋里墙角处就是一个好大木桶,接着一次次往里添热水,不断用手试试温度。看看差不多了,就说:“夫人,可以了。请来沐浴!”
雪儿这些天来没好好洗澡,周身不舒服,所以脱去衣服,在小丫头的搀扶下,踩凳进了大木桶。
小丫头一边往雪儿身上撩水,一边问:“夫人,水温可好?觉得凉,我给加热水;觉得热,过一会儿就好!”
雪儿说:“你叫什么?”
小丫头说:“府里的粗人,女的都叫丫头,男的都叫伢子!”
雪儿说:“那知道是叫谁啊?”
丫头说:“时间长了,自然知道!”
雪儿说:“没有名字吗?”
丫头说:“没有!”
雪儿还要问什么,赵非括推门直接进来,雪儿马上往水里沉。只听赵非括说:“小丫头,出去,谁也不许进来!”
那丫头赶紧出门,反手关得严严的。
赵公子边脱衣服,边向大木盆桶靠近。
雪儿用布巾尽量裹住身体,说:“你怎么来了?不知人家在洗澡?”
赵公子摇晃着脱下的上衣,说:“知道你洗澡,我才来的!”
雪儿说:“真不知羞耻!赶快出去!”
赵公子嘻嘻笑着,说:“老倌陪老婆洗澡,谁能说出不字?”
说罢,脱得赤条条的赵公子噗通跳到木桶里。两个人在木桶里,雪儿施展不开手脚,只能缩成一团,双手护住这里顾不了那里,一个劲地说:“公子,你来做什么?你来做什么?”
赵公子说:“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晓?到我们这里,老倌和老婆第一次是行规矩,叫验处。这是我来的第一个目的,先做完了这个,再告诉你第二个目的!”
雪儿身子转过来,背朝公子,胸部腹部靠着木桶,手也抓住桶沿,说:“不懂你们的规矩!我不验处,赶快送我回去!“
赵公子一改先前的体贴温柔,用力扳过雪儿的身子,雪儿抵挡毫无用处,赵非括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有力,雪儿的武功在她面前纯属儿戏。
面对不能反抗的雪儿,赵公子说:“不懂不要紧,做了就可以!”
雪儿瑟瑟发抖地问:“验处是什么?”
赵公子说:“只可身教,不可言传!”
雪儿说:“我,就免了!”
赵公子说:“实话相告,放在别人身上,尚可一免;放在格格身上,绝不可免!”
雪儿说:“我为什么不免?”
赵公子说:“这话本不想说,怕伤了你的自尊。既然要问个水落石出,我就如实相告!”
雪儿被赵公子拉到贴紧他的身子,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雪儿挣扎不得。
赵公子说:“辅国公肯将你凌晨相送,没有任何仪仗,没有任何送行人,我和父亲感到蹊跷。百思不得其解,最终的答案是,你是被父亲发配出门,必定做过有辱家门的行为!我娶的女人,不管是夫人,如夫人,大妻小妾,起码要守身如玉!若格格冰清玉洁,如今也不能为第一夫人了,第一夫人已给我生下儿子!你做第二夫人。如果你曾经破身,换了别人只有做使唤丫头!你是国公之女,可以高看一眼,不做丫头,先做个不要名分的女人!若能生下男孩,擢升妾室!第二个目的,就是通知你这些。”
雪儿愤怒到极点。她大声骂道:“你这个表面斯的败类!”
赵公子说:“骂什么也没用,到了这个份上,只有一条路可走——听我的!”
水花溅了起来,雪儿尖声喊叫……
赵公子托雪儿出水的时候,水里一片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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