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曲知情怪兄长
小乐亭揭开盖头。
哥早有准备,趁势把盖头掀到地上:“别说我不温存,是你自己掀开的啊!”
说着,哥就要把小乐亭按在床上。
小乐亭说:“刚拜了天地,入洞房,就开始骗媳妇,以后还不谎话连篇?不行!不能动我!”
哥急了,说:“我都等了快三十年,就想知道媳妇是啥滋味儿!忍不住了!”
小乐亭憋住笑说:“能等三十年,还不能忍三天?今天,我身子不舒服,你到外面睡。”
说着,小乐亭真的不解纽襻,不脱衣服,侧身倒在新床。
哥马上有捧起媳妇的脸蛋,连连亲了几口,一边给小乐亭盖被子,一边说:“媳妇,真的假的?你要是真不舒服我怎么能离开?要不要找郎中看看?”
小乐亭说:“不用,小事一桩。你去你的睡吧!”
哥说:“媳妇不舒服,我怎么能睡得着?我不睡了,就坐在你旁边。你有啥事,吱一声,我马上就办!”
这一席话说得,让本想刁难哥一番的小乐亭,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忘情地抱住哥,说:“你这个傻大哥,天下还有比你更傻的吗?”
哥说:“这怎么是傻呢?自己的媳妇能不心疼?你说不舒服,我不管真假,就一定当作是不舒服,我怎么能离开你呢?”
小乐亭捂住哥的嘴:“傻哥哥,傻得让人舒心!快,我给你脱衣服!”
哥说:“现在没有不舒服了?我也给你脱!”
小乐亭说:“好,你伺候我!媳妇从来没有不舒服,方才也是逗你玩呢!”
哥说:“你可吓坏我了,以后不要这样逗乐,媳妇!我还以为今天忙乎一天,把你累坏了!原来小乐亭没有不舒服!这就比啥都好!还有我不能碰的地方吗?”
小乐亭说:“傻瓜,你看还有吗?”
哥说:“活了三十年,头一回光着身子和光着身子的媳妇在一起!”
说罢,哥把赤身**的小乐亭抱在胸前,在地上转了三四圈,之后才上床。
……
娘说:“小乐亭,咱娘俩不哭了。只要雪儿好好的,在哪儿都一样!”
小乐亭说:“我也正想这样劝妈!”
娘欣慰地说:“咱娘俩想啥,都越来越一样!”
哥听说雪儿走了,也难受了好几天。
宫曲知道雪儿被远嫁云南,并且是没有任何嫁女的仪式,几乎是偷偷摸摸地送出去,就知道一定和那天雪儿和他相会的事情有关。他就猜想是哥哥宫瀚,出卖了自己和雪儿。
宫曲问哥哥:“你可以去贬损我,为什么扯上雪儿?”
宫瀚说:“你不检点,雪儿作为姑娘,也太放肆,都是自找苦吃!”
宫曲说:“这样,我们还有兄弟可做吗?”
宫瀚说:“这不是你说的算。你从姓宫那天起,父母兄弟,就不由你来挑挑拣拣。老天怎么安排,就要怎么办,自古如此!”
宫曲说:“兄弟的名分在,兄弟的情义在哪里?”
宫瀚说:“包庇纵容你们,就是兄弟情义?”
宫曲说:“即便兄弟情义也在,兄弟的生意还能合作吗?和一个言而无信的人,谁敢相信以后不会做出更损人利己的勾当?”
宫瀚说:“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辅国公已经说了,以后他与宫家打交道,你不能参与!你还有多大本事?你做生意的本钱从哪里来?没有那些本钱有你的今天?”
宫曲说:“我赚的是本钱的多少倍?告诉你,是一千多倍!你只看到了钱的一面,你还没看到积累的人脉,你还没看到积累的经验!我可以马上脱离宫家的产业。你攀附在辅国公身上,自己去蹦跶!”
宫瀚说:“翅膀硬了,要飞了?告诉你,你一旦跨出这道门槛,再想进来,就是下人一样!”
宫曲说:“下人又怎样?我们在高官显贵面前,你以为是什么人物?哥哥,我告诉你,就是下人!在皇帝面前,那些高官显贵又是什么?还不是下人!”
宫瀚说:“我先不和你说。你好好想想,真想分道扬镳,也要家里来人裁定!”
宫曲到春喜家,芳儿看到他不高兴,就说:“我只听春喜说,雪儿找过你,后来怎样了?”
宫曲说:“都怪我那大哥,一句坏话,把雪儿送到了云南!”
芳儿说:“我对国公是看透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宫曲说:“芳儿走的太窝心,我真不忍心!”
芳儿说:“不用说,公子,我知道你的心思。”
宫曲说:“我感到自己有背上了一个罪过!凭什么害了雪儿这样的姑娘!”
芳儿说:“怎么能全怪你?女人啊,看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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