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曲惜玉兄捍道
雪儿真的豁出去了,她不甘心委委屈屈活一生。虽然周围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连男人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入了洞房,就成了男人的妻室,就给男人生儿育女,有的甚至给男人当牛作马,挨打受骂……
雪儿不要这样的生活,她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评价。这些评价,这些眼光,又算的了什么?她是真正为自己活的人,她活的意义就在于实现自己所想!
现在雪儿对宫曲是真心诚意的。第二次泛起的爱浪,要比第一次更凶猛,更强烈。他自己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疯狂,那就让这疯狂继续,演绎出她真正的自己!
听宫曲这样问,‘你是怎么了’,雪儿一下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到一起:“曲,你骂我荡妇也好,淫妇也罢,不要脸,没羞臊,尽管去骂!我就要你给我留下一个念想,我没有白活一场!不然,我一辈子都象是一具僵尸,都是牲畜一样的女人!只要你答应我,我就感到知足,我就去过我不情愿的生活,在那样的生活中,毕竟永远有我情愿的影子在身边!在心里!”
宫曲明白了雪儿的意思,没有推开雪儿,他知道这会给雪儿伤害。他情不自禁地贴着雪儿的脸:“雪儿,你知道,我心爱的人是芳儿。她虽然因为你父亲,感到对不起我。我丝毫没有那种感觉,她似乎比以前更可爱。”
雪儿在央求,说:“两山可以不相逢,两人总有见面时。你伤了芳儿,就不怕我一生苦痛?”
宫曲说:“雪儿,雪儿……”
雪儿伏在宫去胸前,目光中的渴求,即充满希望,又饱含无奈,平日里洒脱率直的影子一扫而光,只有浸透着忧伤的令人怜惜的柔弱。
宫曲也是血肉之躯,被雪儿的痴情所动,紧紧抱着雪儿,亲着雪儿。
雪儿喃喃地说:“一不做二不休!让我了了心愿!”
宫曲还在犹豫,外面传来宫瀚的声音:“时候不早了,还有什么没说完吗?”
雪儿说:“你不要进来!”
宫瀚说:“你们孤男寡女,在一起太长久,不大方便吧?”
雪儿说:“方便与否,都与你无关!走开,远点!”
宫瀚说:“曲,家规你是知道的!”
雪儿说:“老大,再啰嗦,我出来饶不了你!”
宫曲说:“雪儿,再找机会吧!”
雪儿说:“谁知道那一天,父亲就给我送走!”
宫瀚说:“不要以为你们做什么我不知道!”
雪儿一脚传开房门:“不就是看到我们搂搂抱抱,还要看什么?当面给你看!”
宫瀚见雪儿一脸怒气,不再作声。
雪儿说:“老大,我告诉你,明天我还来,你再敢搅合,别说姑奶奶不讲情面!”
说罢,雪儿边出门,对宫曲说:“等着!明天!”
雪儿走后,宫瀚说:“格格不懂事,你还不懂吗?”
宫曲说:“这与你什么关系?”
宫瀚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是宫家的事。况且,这件事牵扯两家的关系,弄出难堪,如何交代?”
宫曲说:“有什么难堪?人家姑娘要出嫁,嫁给不想嫁的人,找我说两句知心话,有什么不可以?”
宫瀚说:“男女授受不亲,你们还有一点距离吗?”
宫曲说:“你偷看别人,不觉得可耻?”
宫瀚说:“你抱着一个大姑娘,不可耻吗?”
宫曲说:“和你这种人,没办法解释!”
宫瀚说:“西夷那一套,无非是勾肩搭背,男盗女娼!”
宫曲说:“中原的一套好?三妻四妾,哪有真情?在一些男人眼中,女性岂不都是玩物?”
宫瀚说:“明天雪儿还要来,你们还要干什么?”
宫曲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宫瀚说:“休想!”
宫曲说:“你想如何?”
宫瀚说:“我必须禀告国公大人!连他家的雪儿,也要严加管束!”
宫曲说:“难道哥哥真的这样绝情?”
宫瀚说:“这不是绝情,是让你们悬崖勒马!继续走下去,都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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