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予荣嘿嘿得意笑道:“此物是一名大周被获罪的豪族转让出来的藏品,若非他急需用钱,恐怕也不会把这要命的宝贝舍得出手,能得到这酒,也算我风氏家族祖上保佑,哈哈哈。”
“能让风四哥如此得意,想必此酒酿造过程极为繁复吧?”李潜端起酒杯慢品一口,愈加感觉此物得来不易。
“嘿嘿,正是,要知道这一壶酒足足要酿造上百年方可。”风予荣斜眼瞄了一下李潜的杯子,又拿过翡翠壶分别给自己和他满上,这一壶佳酿顿时便给倒了个底朝天。
“根据我花重金购来的秘方上所述,这酒的酒基,乃是先选一种名为珍珠的良质米,然后用真丝做成袋子把珍珠米放进去,然后再选百名貌美处女,用嘴巴含着这米三天,中间不能拿出来,不然便会前功尽弃。”
李潜听了大大乍舌,不吃不喝三日整,便是男人也会觉得难熬,更何况还是弱质女流,个中辛苦想必旁人也不能体会。
风予荣抿了一口八宝酒又接着说道:“在酿造之前,还有一道重要的工序,便是要提前备下金银珠宝放入紫泥小窑慢烘五年,最后取出制成粉末及金箔。这些东西混合着珍珠米封入高坛内,让那百名美女一缕不着轮番换着环抱高坛,用人体的体温让这高坛里面的大米充分的发酵以后反复蒸酿,最后将这些酒浆混合着里面的琐碎一并埋入十米深的温沙地,要整整五十年后才能挖出。只可惜记录这个秘方的人只是买这壶酒的豪族之人,并非酿造这酒的酒师,我命人按这秘方上所为,根本就无法做出酒基。”
说着,风予荣叹道:“再则这金银珠宝皆是硬物,这酒酿成之后,竟然能随着饮入而化为琼浆,此中原因为何,至今我仍未猜出个中原由呢。得到此酒后,我便像对待最美质的女人一样对待它,舍不得一品,每日看着嗅着也就满足了。”
李潜一听笑道:“那小弟岂不是极其有福了?可风四哥又是为何偏要在大商喝了它呢?”
风予荣听了也笑道:“君不闻大商的美女大周的酒,突僠的牛羊大秦的油么?只有大商最好伎馆里的妖娆才配的起我这酒。所以若不是今次有事前来大商,恐怕我还要搂着酒瓶子看好几年呢!再说,原本以为品酒得一人独乐,岂料老天爷又安排了商兄弟前来一起同乐,这酒也算喝的舒畅了。”
原来他包下藏绣楼原来只是为了品酒,有这样雅兴的人,倒也十分有趣。李潜随意问了一句:“噢?风四哥还是有事才前来大商?”
“哎,我是受人之托,前来大商寻人的。”说到这事,风予荣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要找的小女娃子听说家里长兄要她嫁给不喜欢的人,一怒之下便来了大商寻她来此学画的幼时好友。她家里想来想去,平日里这丫头最听我的话,所以叫我前来寻觅。”
落跑新娘,李潜心下暗笑,这女子也未免太有性格了点,一言不和便离家出走,而且远去千里之外,算的上是这个时代里难得一见的人物了。
想到这里,李潜不由笑道:“不知风四哥可有那女孩的消息了没?”
风予荣提到此事面上浮出苦笑道:“没有啊,前些时日我一老友说看见一名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子出现在京城,我这就来寻人来了。不过据她好友所言,自从那丫头知道他与我有联系之后,便悄然出走,现在只能大海捞针的找喽。”
李潜见风予荣愁眉不展,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惬意神色,出言道:“风四哥,我在这京城也算有些朋友,你若是有那女子的小画,我倒可以让朋友也帮你找找。”
风予荣从怀里摸出一张卷着的小画递给李潜,李潜展开一看,大吃一惊。浅黄色的画上,一名少女手持猎弓正张弓瞄着远处雁群,身上火红的猎装搭配着英气无比的面容,不是三番两次对他不敬的那个丫头又是谁?
“怎么,商兄弟,你可见过她?”风予荣见他表情有异,连忙追问。李潜嘿嘿一笑,道:“四哥运气不好,刚才我来这藏绣楼之前还见过她,那时候不知道是四哥要找的人,不然你可就省心了。”
风予荣一听立刻从软凳上弹了,虽然是圆滚滚的身体,但灵活的动作不次于年轻小伙子。他起身之后,朝李潜激动地问道:“商兄弟之前遇见她是在哪里?”
“就是这藏绣楼过去的一条街……”李潜还未说完,风予荣便急匆匆地朝身边的护卫吩咐道:“马上命人搜索这附近的街道!势必要找到小姐!”身边的护卫离开之后,风予荣又对李潜道:“商兄弟,今日这酒请你喝的一点都不冤枉,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若是日后有事要哥哥帮忙,哥哥一定竭尽全力。先走一步,告辞!”
李潜拱手送走了风予荣,木二娘便立刻将李潜迎进了藏绣楼的秘阁。
“皇上,风予荣的真实身份是大周散王。按他说言,恐怕与前段时间您提出迎娶大周公主有关。若奴家没猜错,他此时来京寻觅的应该就是最得大周皇上宠爱的公主风婉清。”
李潜听了顿时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原来这公主要嫁的人是自己,不过这小子连嫣然都搞不定,怎么还得陇望蜀想搞定风婉清呢?
突然,李潜又想到了一事,遂即朝木二娘问道:“这大周乃是我大商属国,这风予荣之前邀朕同品酒,难道他已经认出了朕的身份不成?”
范高和木二娘两相对望一眼,范高干笑两声答道:“回皇上的话,自您登基半年后,各国前来朝贺的使臣您便都让太师代为接见了,您登基之时方才十六岁。这日子一长,便是大周皇帝也未必知道皇上长相如何,更何况只是风予荣呢?”
李潜一听这事情由头还在自己身上,顿时觉得尴尬,再看路有财秦毅二人早已经不知何时退到了房门口守着门外,一副没听见的神色,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
重重咳嗽一声,李潜抛下这事不提,将自己原本的来意说了出来,道:“木二娘,你可知这京城里有些什么极具势力的组织没?”
木二娘眉头一皱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事情?”语意间透着一股子担心。
范高连忙把今日陪着李潜在刑部看到的事情给木二娘说了一遍,木二娘听了以后颜色大变,又默了一会儿才幽然道:“皇上,这般行事绝非普通组织所能为,而且京城里奴家已经把握了所有组织的动作,没有人敢打官家的主意。……不过,奴家倒是想到了一个组织,但无论如何,奴家也不愿真的是他们出手,因为他们……”
李潜见木二娘说话间神态有些惊恐,不由问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组织能让你也如此失态?”
木二娘凄然一笑,也不避开范高,就这么解下了束起长衣的腰带。红绒长衣从中间裂开,没有穿小衣的白嫩躯体从衣服里蹦了出来。吸引住李潜眼神的不是浑圆的雪白和那上面因为凉风激得俏立一点玫红,而是从左乳下方一直拉到右侧腹部皮肉翻开的一道伤痕。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