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箩说道:“这样最好,阿旺,你先把曹云龙的死讯公布出去,我等去解开这小子身上的**术,几位叔叔就麻烦你们去压制住帮众的情绪,我们一定要把曹云龙想钓的大鱼给钓出来。”
钱鹤洋被捆在口袋里,听到这群人的商议,心中直骂娘,不过好在这样一来他的xìng命算是保住了。
但是让钱鹤洋心中疑问的是:荆无命在映雪苑到底给曹云龙说了什么话呢?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那绝对不是让曹云龙带他来千鸟岛做客这么简单。
既然想不明白就暂时不想了。
此时已经有人走到钱鹤洋身边,他听这脚步,判断出是独孤刺的脚步声,于是他赶紧将双眼一闭,装做被**术迷住了的样子。
若是普通不会修真术的人要想来伪装被**术迷住的样子确实不行,但是钱鹤洋不一样,对于医理人体以及各种病症的表现和一些修真术攻击人体后人体的反应,他可是了解得清清楚楚,想装装被**的样子,还是没问题的。
忽然感觉到身子一松,钱鹤洋知道这帮海鲸帮的叛徒们,已经把自己从包裹着的东西里解脱了出去。
紧接着钱鹤洋便感觉到有人按住他的头顶,一股气息从脑门直灌而入。
好在钱鹤洋有心里准备,也知道要解除**术除了用银针之外,只能靠修真者的真气渡入。
“哇!”的一声大叫,钱鹤洋故意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大喊道:“我……我这是在哪儿?”
睁眼之时,钱鹤洋就看到了面前的三个人,一个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伙子,穿着极其讲究,手拿一柄jīng钢铸造的弯刀,刀鞘很短。
另一个人则有四十来岁,目光沉稳,胡须及胸,此时正站在自己身边;离自己最远的人则是一名装扮淡雅的女子,面容娇艳,装扮却十分素淡,也没有脂粉涂擦。
钱鹤洋很快就看出来,站在自己身边的长胡子老男人正是独孤刺,而那女子应该是众人嘴里的阿箩,至于那青年,显然就是阿旺。
钱鹤洋话一问出,阿旺就举步向前,走到他面前,微笑道:“兄弟,对不住了,我干爹本来是想请你来千鸟岛做客的,只是兄弟你不给他这个面子,他只好用这种方法把你请来了。”
钱鹤洋顿时咆哮道:“什么?请人有这么请的?快放我回去,否则我叫荆无命来,杀了你们海鲸帮满门。”
阿箩走上前来,嫣然一笑,问道:“看来小兄弟和荆无命关系匪浅?姐姐也正想知道你和荆无命到底是什么关系?”
钱鹤洋愤恨的道:“我是他大爷。”
阿箩眉头一皱,随即又换上一副笑脸:“小兄弟真会开玩笑。”
独孤刺此时说话了:“小子,你若是不说,只小心我这一掌拍下去,你小命不保。”
阿旺眼神中对独孤刺不屑的神情一闪即逝,说道:“四叔这是何必,这位小兄弟好歹也是干爹请来的贵宾嘛。”这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说这小子有底子,别乱来。
钱鹤洋心里思考着如何才能伪装得像,现在要这帮人把自己送回去,肯定不现实,不过一定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贵宾可不敢当,我也是第一次当这样的贵宾,实在是三生有幸。”
听出钱鹤洋嘴里的讥讽意思,阿箩呵呵笑道:“贵宾自然有贵宾的想法,既然公子不愿意当贵宾,不如做主人怎么样?”
钱鹤洋心里暗呼来了,嘴上却道:“主人?小娘子你不会是打算把你自己打包连房子一起送给我吧?”
钱鹤洋此言一出,他面前三人脸sè同时一变,恢复最快的就是阿箩和阿旺,而独孤刺,此时恨不得用眼神把钱鹤洋给杀了。
“公子真会说笑,你已经是有妻子的人了,怎么可以如此调笑人家呢?”阿箩转瞬即逝的寒光过后便是一脸妩媚的笑容。
“妻子?”钱鹤洋反问:“我哪有妻子?”
阿箩对独孤刺使了个眼sè,独孤刺才走到一边,解开另一个布袋。
而阿旺此时却道:“船面凉爽,这初hūn季节,兄弟不怕生病么?不如还是站起来吧?”
原来从布袋里被解出来,钱鹤洋一直坐在地面,阿旺不说,他自己都快忘记了,这时候他自然是站了起来,看着独孤刺把另一个布袋里的傅听雨放出来,他又说道:“拜托,这位就是你说的我妻子?真是笑话,你们不知道吧?她可是我娘啊!”
正替傅听雨解除了**术,听到钱鹤洋如此一说,不止独孤刺,阿箩和阿旺也是一脸惊讶。
被解除了**术的傅听雨醒转过来,看到钱鹤洋,刚好听到钱鹤洋这句话,一时间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脱口而出:“儿啊,为娘为何在这里?”
钱鹤洋知道这是**术被用多了的后遗症,一个人如果短时间内受过多的**术刺激,确实会出现这种反常的现象,当然人还是正常的。
傅听雨这句话一出口,阿旺三人还真蒙了。
“不可能啊!”阿箩仿佛自语般的道:“我检查过这个女子,分明是个处女。”
傅听雨这才回过神来,满面红云的连忙解释道:“他不是我娘!唔,不对,我不是他娘。”
钱鹤洋忽然一脸悲哀的道:“娘啊,你这么快就不认孩儿了?”
钱鹤洋演戏的本事绝对要高于阿旺三人,此时三人竟然还没反应过来,真以为眼前这小姑娘是他娘了。
傅听雨却连忙道:“前辈,您可是丹霞派的鹤字派前辈,我一个小小姑娘家,怎么可能是你娘呢?”
傅听雨此话一出口,阿旺三人同时醒悟过来,此刻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曹云龙要让这小子来做帮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