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奴在黄山一呆就是大半辈子,几乎在可以呼吸打时间里他都是在研究刀法。
剑魂光使也是如此,剑魂光使在人间多数时间都在泰山之上,可以说从来都有下去过。在泰山的这么长时间里,他的心中只有剑法,只有剑心这样的字眼,在无形之中这些东西都已经成了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刀奴有一个徒弟,那是他的闭门弟子,名字叫做流星季月,名字是他的刀法就像流星一样的速度划过被攻击人的身前。他是一个孤儿,他有一个哥哥就是流星飘雪,流星飘雪是剑魂光使的徒弟,他们两个兄弟的父母被魔界给杀害,命运多舛,最后遇到了年轻时候法剑神和刀奴,并约定二十年后一场比武。
流星季月专修刀法,在刀奴的细心教导之下可谓是刀法去流星飘过一样迅速,而且还有很强的攻击力,不得不说是一代枭雄。
流星飘雪也是让人不可思议的人物,他的剑法就像自己的名字一样,非常犀利,在有形无形之中有惊人的夺命能力,真是继承了剑魂光使的剑法,就像剑魂光使的名字一样闪耀。
他们两个人在剑魂光使和刀奴的分别教导下都成了人间不可多得的人才。在人间也是大有名气,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样子,他们一向是以蒙面人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固有蒙面刀侠和蒙面剑客之称。
极有影响力的他们的背后是两位为之默默付出的前辈。
过了几天刀奴找到虎法尊者和天雨。
“天雨,虎法尊者,老夫在黄山待了这么久了,也该出去走走了。”刀奴就像是话中有话地样子。
刀奴的表情让他们很是不理解,就像是生离死别一样,他们两个看着刀奴,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刀奴前辈,您的意思是说,您要出山?”天雨一语道破天机,感觉还有些不可思议。
“刀奴前辈,您这是要去哪呀,那我们的刀法……”虎法尊者说话直言不讳,让天雨给踢了一脚踢开脸sè给他暗示。
虎法尊者赶紧闭上嘴巴,用手捂住,然后灰溜溜地看着天雨什么话都不说。
“刀奴前辈,您这是要去哪呢,还回不回来?”天雨看到刀奴一句话都不说,看来是早就有所打算。
刀奴前辈半天没有说话然后说了一句:“嗯,我在黄山已经大半辈子了,一直在黄山上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是该出去走走了。”
刀奴前辈没有说太多关于自己为什么下山的原因,也许是不想给他们压力吧,说完有些怅然又有些不舍得的样子,看着四周,一切都是熟悉的影子,如今就要离开实在是不舍得。
“刀奴前辈,您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呀,不妨说出来,也好让我们知道一下。”天雨似乎从刀奴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丝的悲伤,然后很是不情愿地说。
天雨的话让刀奴感觉到原来也是有知己的,然后抬起头把自己身上的那份神伤清扫了一下然后说:“对,我这次下黄山是为了一个二十多年前的约定。”
听到这里天雨和虎法尊者感觉肯定是不一般的约定然后说:“请问刀奴前辈到底是什么样的约定让您一定要下山呢?”
刀奴前辈眼神有些迷离一样然后说:“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本来是剑魂光使的弟弟,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一起出入人间,一展报复,可曾想我们当时并没有什么武功,只是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这样怎么样才能让人间不受伤害,我们是屡次失败,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要各自去自己的地域修炼,在路上我们捡到了两个孩子,他们都是被魔界破坏的孤儿,父母都早就遭受迫害,我们一人一个把他们带到了各自的地域,我的徒弟取名流星季月,哥哥的取名流行飘雪,并约定二十年后有一场较量。就到了现在了,恰好是二十年,这是我们的约定我必须要下山的。”
刀奴前辈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还有些兴奋的样子,他那个时候是多么想马上就可以打败自己哥哥的孩子,好在让哥哥刮目相看,在黄山之上一等就是几十年,在这几十年里一直在这黄山之上研究刀谱,一晃就是二十年。
天雨和虎法尊者都被这样的故事所深深地打动,在那里静静地听着,他们都不知道该问什么好了。
还是天雨想问得更是明白一些然后问:“刀奴前辈您的徒弟是不是那个拿着大刀,刀法很是快速的那个粗犷的人?”天雨突然想起跟虎法尊者比武的那个人。
刀奴听到天雨这么一说直接从不愿离开的依依惜别情中醒了过来然后说:“难道你们见过我的徒儿?”
“嗯,我们还和流星季月交过手,实在是厉害,我们两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天雨在奉承刀奴前辈,说话间还带有一丝丝的笑意。
“奥,原来如此。”刀奴也不想说什么。
“刀奴前辈,那剑魂光使的徒弟流行飘雪可厉害?”天雨故意扯开话题,想让刀奴能够从容一些。
“我与我的哥哥是二十年没有见了,他的徒弟我也是没有见到,据哥哥的脾气,应该不会有不争气的徒弟,剑法应该也是超群的。”刀奴从来都不会轻敌,然后对待每一个人都能够看到他的长处和短处,这才是jīng英的心态。
“嗯,刀奴前辈我明白了,那请允许我们两个随同您一起下山可以么?”天雨很是痛快地说。
刀奴想了想不知道怎么拒绝他们才好,就干脆答应了说:“好,一起下山也好有个照应。”刀奴这个时候的已经变得坦然,对下山的路还是充满了无限地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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