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荣立即叫了起来,赵文动作越来越快,只听得“啪啪啪”连环的响,赵文双手将薛长荣的圆臀箍的紧紧的,仰着头就喊了几声,泄了身。
两人都喘着粗气,赵文伸手在薛长荣的臀部“啪”的轻拍了一下,然后伸腿将小腿弯的裤子完全的蹬掉,看着薛长荣懒懒的靠在墙上,说:“一二三,去买单。”
薛长荣这下知道赵文真的有一个月没做过了,要不,这次也不会这样急,时间也不会这样短。
两人黏黏糊糊搂抱着到了盥洗室,薛长荣一边放着水,一边问:“这个罗炳兴看起来还挺能干的,以前还真是没注意过他。”
赵文将仅留在身上的衬衣扔在地上,然后嘴里说声糟糕,就要捡起来,薛长荣说:“没事,我给你准备有衣服。”
赵文一听,就将薛长荣抱在怀里,然后亲了一下她的嘴巴,搂着她的细腰就坐进了浴池。
赵文惬意的躺在水里,薛长荣在他身上捏摸着,他一会就有些迷糊,可是听着薛长荣好像在哼着一首什么曲子,就睁开眼斜睨着全裸的薛长荣。
也不知道是水蒸气的原因,还是刚刚才做过。薛长荣的脸红扑扑的,还是有些风骚的样子,赵文就说,小媳妇在唱什么?
薛长荣说,就不告诉你。
赵文就说,你不说话,我有话给你说。
“洗耳恭听着呢。”
薛长荣在赵文软趴趴的那个地方拨拉了一下,听他说:“如果,你这次到乾南去,一定要掌握好分寸。将事情办好。办成铁案,滴水不漏,不管从哪方面讲,都要让人无话可说。”
薛长荣以为赵文要给自己说一些笑话的。可是他却这么正经。就点头称是。
赵文就笑了。说:“你别那么严肃,你才是我的领导。厅长大人。”
薛长荣就说,那。你就这样尊重厅长啊?
赵文正色道:“是啊,养精蓄锐,准备猛虎出林。”
薛长荣听了就笑,说:“我寻思着,一号也该有什么动静了。”
赵文没说话,享受着薛长荣在自己身上的揉捏,薛长荣说:“一号来赣南已经多半年了,什么事没干,就是走走看看,很多人都等着他的三把火,可是到底也没等着,底下人就说,这位啊,看来是在赣南准备养老,平平安安的过几年,就走人的。”
赵文就问,这么说,下面的人都觉得书记很面?
薛长荣说:“面不面的我不知道,可是ZF那边的实力雄厚,在赣南经营多年,已经不是地头蛇,而是地头龙,盘根错节的,你说赣南哪个地方不是他的人?就说你没来之前的那个大秘,不也是他拐着弯的安插在一号身边的吗?不过,最后还是没干成……”
“那你说,一号就没希望了?”
薛长荣说:“本来我不看好他,不过,有了你,我觉得倒是可以搏一搏了。”
赵文笑着说:“我不行,刚才没几下就完了,你还不知道我啊?”
薛长荣听着,在赵文下面摸了几下,看到他有抬头的痕迹,就一口咬了过去,没吸吮几下,赵文果然就竖了起来,薛长荣立即就坐了上去,咬着嘴唇一下到底,再不说话,只听到喘息和水花哗哗的响动。
这次赵文很持久,而薛长荣却早早的就完了,她瘫在水里,赵文将她捞在浴缸边上,将她的两条圆腿架在自己肩上,下面不停的耸动,薛长荣就咿咿呀呀的叫,像是唱歌,赵文就问你在唱什么,薛长荣回答:“贵妃醉酒……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啊……啊……啊……嫦娥离月宫……似嫦娥离月宫……鸳鸯来戏水……戏水……”
到了最后,薛长荣翻来覆去的就是一句,赵文看着她淫*靡的样子下面就更加的坚硬,感觉薛长荣体内又是一股水冲了出来,全身就一个冷颤,死死的抵着薛长荣不动,薛长荣倒是长长的尖叫一声,双腿用力的叉的开开的,然后轰隆一下整个身体就溜进了浴池,然后又手忙脚乱的扑腾着,要站起来,搞的水花四溅,赵文就一把抓住她,赫赫的喘着气说,姐放思想,浴池俱进。
闹了一会,两人都满足了,薛长荣就说:“这次乾南的事情,是不是老板打响的第一枪?”
赵文就说自己今晚打了两枪,薛长荣就过来捏赵文的嘴,赵文说,我们出去吧,好好说说话,薛长荣就伸手说,那,你抱我。
赵文将薛长荣抱起,手就在她的臀部捏,说真滑,然后不等薛长荣说话,继续说:“姐放思想,浴池俱进,贴进裙中,开脱进去,深入肌层,实事毬事,集中精力,丸强拼搏,扬鞭奋进,真抓湿干,完事如意,姐大欢喜。”
薛长荣听了咯咯笑,赵文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就躺下,叹口气说:“罗炳兴能不能干,从前也没机会表现,那时候要是风头旺了,不就是没事找事?不是站起来给人当靶子?这下逮着机会,他要是不冲,那就是真的不行了。”
赵文也不隐瞒,说:“其实我个人很看好老板,并不是说我现在是为他服务的,和他穿一条裤子,所以看好他,而是,这个人很有心计,而且,很能忍。”
薛长荣听了又笑,赵文说你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了?
薛长荣说。你先说正事,赵文就说:“上次泾川的事情你应该很了解,可是后来的常委会议,你知道过程吗?”
薛长荣伸着手指在赵文的乳*头上画着圈,说:“中规中矩的,我没觉得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泾川的事情就抹稀泥了,我原想着能将兰克义那家伙给怎么样呢……临河的事情打倒重来,还有一件关于一个处级干部管不住自己裤裆里家伙的事情,将别人的老婆脱了裤子。又有什么好说的。”
赵文摇头说:“不对。我给你分析一下,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薛长荣说,那你告诉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情况。也就是听别人道听途说的。不足为信。
赵文就说:“别的不提。单说兰克义的事情,你觉得泾川那次能将兰克义怎么样?是,兰克义是有责任。可是那个安监局的没责任?泾川市委市ZF的没责任?还有方家河的一杆子领导,他们能没有责任?我看,方家河那里实力云集,已经不是泾川市里那样简单能担当的了,只是你心里有气,希望兰克义出事,可是想法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
“你要是动兰克义,你知道方家河上面的金矿有多少人在上面入有干股?其中省委牵扯到了几个人,陈克山不说,邓再天有没有份?”
“矿难明明是死了二十多个人,可是上报的只有三个,在没有明确的证据下,就凭着你我吆喝几声,就是闹到中*央去,也就是一个一般的生产责任,而我们一闹,失败了,在赣南还能立足吗?中*央会怎么看魏红旗?不知道安定团结,不配当一把手,就算要闹,那好,真凭实据的可有?美女,这都是学问。”
薛长荣愣愣的看着赵文,赵文摸了一下她柔柔的下巴说:“还有,兰克义是撞死了一个小孩,酒驾又怎么样?赔点钱对他算是什么?你要一定要查,兰克义难道不会耍赖,就算是兰克义没心眼,陈克山呢?”
“退一步讲,你要作为交通事故处理,总是要找警察鉴定的吧,如果鉴定报告出来说兰克义不是酒驾,而是刹车突然失灵造成的事故,你怎么办?如果叫那一家人去上访?上访要到哪里去,赣南省吗?你觉得有戏?如果不行,难道又是去上面中*央?”
“我干过信访工作,我可能比你要清楚信访的作风,这样一来二去的,还不如息事宁人,拿些钱了事,因为,你上访的要舟车劳顿,可是他们,只需要一个电话,到时候,你身心疲惫,时间也过去了,你什么都做不成,他们照样花天酒地,还会嘲笑你不识时务,最后甚至连钱都拿不到手,那时候,你我又要怎么办?”
薛长荣不说话,赵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说:“其实这一套你比我清楚的多,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放长线钓大鱼,寡不敌众的时候要偃旗息鼓,养精蓄锐,然后瞅准时机,各个击破,这样的道理你总是知道的,再说,你觉得省里这会能支持老板的人,有几个?还有,你一直当我是你的什么靠山,可是你觉得你这个小小的秘书靠山又有什么力量为你挡风遮雨?”
“没有,眼下没有!”
“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可言,我直说了,其实我现在和一号一样,都是在夹缝中求生存,外人看起来我们很风光,其实,他们不知道我们有多难,走一步要想三步,甚至更多。我们就是在寻找契机,培植势力,拉拢打压,好等到羽翼丰满了才和那边的那些人做一个对决。”
“我说一句不好听的,这次巡查中间,发现了很多事情,可是,没法去解决,为什么,还是那句老话,牵一发而动全身,多米诺骨牌效应你总知道,一个线头好解开,可是一团乱麻,就需要耐心,或者说,需要一把锋利的刀,和持刀人有力的手臂才能劈开这个乱麻。”
“你知道这次在河源我见到了什么吗?”
薛长荣一听河源,脸色就变了,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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