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觉得自己已经够流氓,但今天他对流氓两个字,又有了更深的体会。
等他出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再纯洁了,向来自认为有贞操观念的他,觉得自己被玷污了。
伤心欲绝,悲怆万分,恨不得悬梁自緒小说章节。姓瓴俟勰畹娜耍话慊嵴庋觥?br/>
但某男不同,他的贞操观,向来是往博爱的方面无限发展,让一群美丽的雌性吃豆腐,那叫享受,该高兴,跟贞操无关,反之,才是玷污,该愤怒,关乎贞操。
他义愤填膺,痛心疾首,激昂万分,我日啊,想不到老子也有这么一天,人长得帅就是没办法,而后长发一甩,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舒了一口长气,夏宇整整衣裳,好在刚才众女手下留情,没把老子剥光,他欣慰的点头,踏进后院。
后院,搭建着十数个棚子,棚子下置着许多簸箕,簸箕晾着许多药材,隐隐的散发着药香。
“李老。”
经过数个药棚,发现李何在侍弄草药,用手小心翼翼的将药材均匀摊开,受风吹尽湿气。
李何抬首,见是夏宇略显狼狈,不由会心一笑,道:“呵呵,艳福不浅”
今日一大早,他刚入药房,见得一群少女,几乎将医馆挤满,不由惊愕。还以为瘟疫来了,坐了好一会,却不见有人来问诊,不由大奇,后来才得知缘由,禁不住哂然一笑,也不去理会。
夏宇讪讪抽了一下,嘴露苦笑,却不接话,但想起方才的一幕。又禁不住抖了一下。群花娇艳,姹紫千红,本是美事一桩,但若群起而攻。就另当别论了。
夏宇伤势大好。就来万草居。跟随李何研习药理,至今,已有三日。这段时间,李何也不藏私,将一身医理倾囊相授。
李何行医数十载,一身医理广博沉厚,医书记载万千病理和解法,但要将之融会贯通,又岂是容易之事?夏宇的记忆中,囊括诸多医理著作,古代的、近代的和现代的,林林总总,超过五五之数,几乎涵盖所有的病症。
尽管如此,夏宇仍然仅仅是个不入流的大夫,入宝山而不得,有宝山却如无,何其不幸?
行医,可吸收经验,可吸纳平日所得,以及甄别对错,繁杂和简单,绝不是医书道理可以比拟的。
夏宇是个一旦打定主意,便会全心全意对待的人,三天里,早上天光一亮,洗漱完成,早餐过后,他便会来万草居,悉心听教,等到日薄西山才归。
夏宇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学起来,速度超快,医理药理,涵盖诸多,牵涉广大,所记之物,多如牛毛。
常人往往需死记硬背,之后,更要时刻温习,才能深刻下来,但他却一眼扫过,便如烙印刻在心中,想忘都不得。
加之脑海著作,理解起来,有如神助,常常令李何嗟叹,或茅塞顿开,惊为天人。
李何欣喜,但也烦恼,没料到夏宇会这般神才,本来一月的医理,数日之内,便教了个干净,这让他不得不加快教学速度。
药理,贯穿整个中医史,囊括数不胜数的花草树木,昆虫动物,菌类异物,夏宇所学的第一步,便是识药。
识药,便是认识草药,这一步,对于夏宇,简直小儿科,根本没一丝的压力,几乎扫一眼,便能将各种的长相特性,一一记下,等第二天李何拿出药物考校他的时候,他都会云淡风轻的答出来。
而第二步的辩药,却不是那么简单了。
众所周知,草药中,有许多表征神似的药种,用肉眼根本难以分辨。这些看起来相同的草药,病者一旦服用,幸运者没事,轻者伤上加伤,重者暴毙,后果可想而知。
而辩药,便是用鼻子或其他的方法,辨认草药。
每一种,有其独特的药香,或是它独特的品性,今日,李何便要教他如何辩药。
李何带着夏宇走,两人一前一后,不久便来到一间药房。
“这里有两百七十八中中药,这些中药是平日里,最为常见,也最常用到的。”李何道。
夏宇扫一遍,见到许多认识的,比如枸杞、党参、黄岑、牛黄、莲子、山药等等,每一类都用一个格子装盛着,罗列开来,足有十数丈之远。
李何道:“辩药,不仅仅是将要认出来,还能将其的产地和年份,也辨出来,你的记忆虽好,但辩药却不能求成,往往需要岁月的累积,不可操之过急。”
夏宇点头,心里却倒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两百七十八种中药,心中一阵无语,这也太多了点,以前我去中药馆的时候,也没见到有两百多个的格子的药柜啊,这不是骗我的吧。
夏宇一阵哀嚎,老子虽然过目不忘,但鼻子不能,难不成我还要记住,哪一药闻了之后,再加一个形容词来修饰一番,好加强记忆不成?
李何细细叮嘱了一番,又将辩药应该注意的事项,重复了几遍,才让夏宇,静下心来,好好的抓起中药去闻,自己转身走了。
夏宇满嘴苦涩,刚开始的时候,兴致勃勃,但不久,一张脸便涨得铁青,中药药香种种不一,辛辣、芳香、恶臭、腥臊、还有一些闻之作呕的气味,不知凡几,没闻到小半,整个鼻子都麻木了,连一丁点的气味都闻不出来。
夏宇吓了一大跳,闻药闻着闻着,嗅觉就没了,这也太坑了点,于是脑袋一转溜,便觉事有蹊跷,便撒丫子跑去找李何算账。
竟敢暗算我,老子跟你没完。
蹑手蹑脚的走到问诊处,见那群女子已经离去,不由呼出一口气,挺起胸膛和腰杆,有种重新做人的错觉。
走进去,便见李何拉着一个姑娘的手,摸来摸去,嘴角带着一抹笑意,便觉的这老头好不正经,委实猥琐了点,转念一想,眼睛蓦然一亮,这个年代的大夫好啊,坐诊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妹纸豆腐,善,大善。
夏宇开始佩服李何了,觉得自己的觉悟,与李何相比,天壤之别啊,有木有。
呃,扯远了,说正事,便又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愤怒相,走到李何面前,“李老,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如你这般出诊啊,我也很想这样的摸,呃,不对,是为病人看病”
心里暗骂一声,完蛋了,自己彻底完蛋。(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