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酒桶漂天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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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老资格的海盗上来扶起了黄船板,对还在发懵的他说:“大王,以后你就领着兄弟们干吧。 老大王,这次是心满意足地仙逝的,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金子,他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这都是你的功夫。这么多兄弟中,你最足智多谋,现在他们的心里就只服你一个人,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的新大王,你领着我们好好干吧。”

    “啊?!”

    黄船板两眼一黑,身子随即剧烈地摇晃了几下,就倒在了船舱里,与那死去的海盗头子一起,挺尸在船舱板上。

    黄船板成了新的海盗头目,声名大振。他领着这群海盗,三番五次地找小rì本的船下手,甚至有一次埋伏在上海吴淞口附近,在rì本兵舰的眼皮底下,把rì本人的一艘货船抢了。rì本人对他恨之入骨,威逼北洋军阀围剿海岛,甚至动用自己的军舰在浙东海域追剿。黄船板的船队竟然能巧妙地逃脱炮艇的炮击和驱逐舰的追击。周围的其他海盗却没这么幸运了,被剿得无处藏身,纷纷归附黄船板。小rì本的军舰抓不到正主儿,就拿无辜的中国人下手,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只要看到浙东海面上有大型的三桅“绿眉毛”船远远驶来,就会开足马力去追击,一边还倾泻着炮火猛烈地轰击。这样,也因此有了无数条的无辜商船成了炮灰,那些正常航行着的一条条赴上海运输物资的民船,就在rì寇枪炮的狂轰滥炸下,无故地遭了殃。

    尽管有黄船板等人在东海大洋兴风作浪,小rì本对于上海这个远东的大都市仍是垂涎三尺,千方百计地想挤入这个桥头堡。他们甚至插足上海滩的sè情行业。

    rì本sè情化由来已久,sè情行业是一大支柱产业。rì本女人的地位普遍较低,无论是社会上或家庭中,她们是男人的从属品,是男人发泄的对象,而且对男女两xìng持相当开放的观念。一大批贫困女孩为了家庭,为了赚钱,走上了这条出卖青hūn的道路。随着上海的崛起,也吸引了大批的rì本人到上海淘金,因此,rì本的sè情行业也渗入进来。八戒学  8jx一艘神秘的船,从rì本东京湾出发,满船都是莺莺燕燕。这中间,还有不少训练有素、负有特殊任务的女孩。尽管负有特殊使命,这些人也不带枪械,不带保镖,她们有足够的自信,因为她们有更好的武器。她们的武器就是她们的身体,她们的身体足够摧毁所有的防线,包括男人的心防。在开船前,rì本海军还秘密地交待过,假如在途中遭遇海盗掳掠,让她们不要惊慌,缠住海盗,打入海盗的内部。

    黄船板差点着了小rì本的道,让女间谍混上了他们的船队。

    一直以来,黄船板坚信盗亦有道,盗也只能是替天行道,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他命令他手下的海盗不准碰女人,尤其是在抢劫客轮时,更不得贪恋女sè,持强凌辱,侵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乘客。违者,就地斩首,挂头颅在海盗船的桅杆顶上示众。所以,黄船板他们抢劫,一般遇到的阻力较少,只抢劫一些金银财宝,行动的时间也缩短了,安全的系数也大大增加。

    那一晚,黄船板的船队遭遇了那艘满载着rì本女孩的大客轮。“穷凶极恶”的海盗挥舞着刀枪冲上了船,那些女孩本来就是出来卖的,卖给谁她们都无所谓的,所以她们看到海盗,反而不怕了,却对那些金银财宝视若xìng命。对于她们来说,她们的灵魂已经交给了上帝,剩下的只是一个躯壳,再美的身体也是一具臭皮囊,是一具供男人玩耍作乐的玩具。海盗们抢走了她们的首饰,抢走了她们的钱,无疑要了她们的命,比抢走她们的身体还要心疼。海盗们上来抢,她们不肯拿出首饰金银来,反而扯着衣服,光着身子,让海盗们参观。有些胆大的稚jì,包括那些负有特殊使命的女孩,爽xìng揉身而上,黏住了海盗,娇滴滴的直往海盗的怀里钻。

    场面混乱不堪,几乎失控了。要不是黄船板有令,不让海盗碰女人,否则这帮海盗一个个非陷在温柔乡里不可。好在这些海盗还记得黄船板的命令,一看情势不妙,架不住那一具具白晃晃**的诱惑,首饰也不抢了,钱也不敢要了,一个个狼狈不堪地从船舱里逃了出来。而后面莺莺燕燕一大群的,叫嚷着,拉扯着,追在他们身后。

    黄船板躺在主船的船舱里,这时也被硬生生地给吵醒了过来。从他当上海盗王后,这种事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他知道,他的手下肯定是坏事了。他赶紧坐了起来,推开旁边小海盗像往常一样递过来让他喝水的水杯,口也顾不上涮了,就起身爬出了船舱。

    他站到了船舱口,就傻眼了,那些海盗顺着挂在客舱上的绳索,如下饺子似的,一个个从大客轮上溜下来。一条条溜索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客轮上又是一阵一阵的白光乱闪,莺莺燕燕竟然爬过船舷,也顺着绳索溜了下来。一个个露着酥胸撅着肥臀的女孩从天而降下,落在了海盗船上。

    其中有一个女孩,无巧不巧正好落在黄船板面前。她一踏上船板,就一个趔趄往黄船板的怀里倒。黄船板下意识地去扶了一把,扶在了女孩的腰肢上。那女孩“嗯咛”一声娇呤,瘫在黄船板的怀里。那是一个妙目迷离、肌肤水嫩、媚态入骨的女孩。那女孩无力地伸着白藕似的柔臂搭在了黄船板的肩上。整个身体,似乎是那种看在眼里会跳,捏在手里会软,抱在怀里会化,整个就是一个人间的xìng感尤物。

    黄船板真有一股子冲动,想抱了那女孩,即使他丢掉这劳什子的海盗王,去做她的君王,他也在所不惜了。

    这时,船上有一个小海盗怕黄船板责怪他们,他指着依在黄船板怀里的那个女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大王,她们……,我们……。”

    “大王?你是大太君?他们的大王?”

    没想到黄船板怀里的女孩还懂汉语,她一听小海盗对黄船板的称呼,一双媚眼就紧盯住黄船板不放了。那贴在黄船板身上的身体瞬间躁热起来,挤压着的酥胸仿佛是活的物件,随着她的心意变硬变大,像要往黄船板的心里钻一样。

    “哇,你还是欧洲人耶。长得好威猛,好高大,胸前又有这么多毛,好xìng感啊。你是rì耳曼勇士?是英格兰绅士?是意大利的黑手党?是俄罗斯的流亡者?反正你是白人就行了。我最爱白人了,一直没机会碰到白人。哎呀,今天这真是艳遇了,我竟然能在海上遇到你这样一个白人绅士。太兴奋了,太刺激了。哦耶,你的胸好宽厚哦,我爱死你了。”说着,那女孩紧紧抱住黄船板的腰,不安分地蹭来蹭去。那小巧娇嫩的身体,像宠物猫一样地贴在黄船板的身上,并且还在黄船板的怀里兴奋得一紧一松地发着颤抖。

    黄船板也被女孩撩拨得一阵一阵的气急情热。女孩经过一番预热后,开始用学到的技巧来挑逗了。她双手扳住黄船板的脖颈,将黄船板的身体弯下冲着她。她那纤细修长的双腿像藤蔓一样地缠到了黄船板的腰上,身体却往后仰着,从黄船板的胸前脱离出整个胸器。那对酥胸一脱离挤压,颤巍巍地耸动着,随之散发出一阵阵的rǔ香。

    黄船板差不多呼吸要窒息了,一口接不上一口地粗重又艰难地呼吸着。仿佛他面前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雪山,他艰难地喘息着。

    主船上一片鸦雀无声,甚至连临近的一些海盗船,船上的人也目不转睛地关注着黄船板。此刻的黄船板已经被女孩刺激得无法忍受。全身血气都冲入了大脑,几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亢奋的躁热蔓延了他的全身,而且还缠上了他的脸,贴住了他的手心,仿佛要焚身而起。

    “啊——。”黄船板终于大吼出来了,用尽了平生之力。他一把拉下了缠在他腰上的女孩的腿,大骂一声“āo*你*娘*的”,随手就把女孩推开了。女孩没想到黄船板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推开她,冷不及防,身子被推得飞了起来,撞在了船后的舵楼挡板上。她“呜嗯”一声,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血。但她看似纤弱的体质,在这样的撞击下,竟然还能挺住,不得不佩服rì本人对她的训练。她是仰面躺在船上的,这时却还能微侧着身子,慢慢地卷曲起身体,咳嗽着,喘息着。

    黄船板狠狠地瞪了那女孩一眼,然后对着他周围船上的海盗,大声地命令道:“把那些女人都捆起来,不许将她们留在船上。她们是可怕的敌人,必须一个个都捆紧了,谁都不能放过。主船上的人,听好了,派出两个人划一条舢板过去,把各条船上的女人都收集到舢板上来,然后将舢板绑在这客船上,让客船上的人来救她们。各船听令,准备撤退。”

    马上,黄船板的身后就涌出几个小海盗,把船上的女孩包括那位被大王推倒在甲板上的女孩都五花大绑起来。那些女孩还想哀求和挣扎,但海盗们见大王已经发怒,哪还敢再惜香怜玉的,直接把她们按倒在甲板上,结结实实地捆绑住那些女孩手脚。

    所有跳到海盗船上来的女孩,都被扔到了主船派出的那条小舢板。按照黄船板的命令,这条小舢板被系在了大客轮的旁边。而海盗船队,在黄船板的命令下,扬起了船帆,对着西边大陆的方向,全速而退。

    黄船板的船已经开出了好几百米远的地方,他这次没有进船舱睡觉。因为这时的他还被那rì本女孩sāo扰得浑身难受,烦躁很很。他心中也有那么的一丝不舍。他回过了头去,但竦然心惊,他仿佛感觉到小舢板上有一双仇恨的眼睛正逼视着她。那双眼睛仿佛毒箭要刺穿他的胸膛一样。他忙不迭地避了开去。他能感觉到这群女人的不同寻常,但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这群女人的祸害有如此之大,如此之广,如此之厉害。后来,她们潜伏在上海,不少成为交际花红透上海滩,出入于楼堂馆所等高档场所,穿梭在zhèng fǔ机关银行商行之间,周旋于权贵富商中外达人之中,收集情报,谋划yīn谋,成为rì本军国主义侵略中国的鹰犬和耳目。特别是抗rì战争爆发前夕,她们更是气焰嚣张,直接成为小rì本侵略中国的先锋部队、影子部队及鹰犬部队。

    黄船板真后悔当初没有将她们丢入东海大洋中喂鱼。他这是妇人之仁啊,让他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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