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我的盔甲,盔甲!”长川容喜拼命地喊。
“盔甲来啦,盔甲来啦!”一士兵把他的盔甲端了上来。
长川容喜顾不上擦干身体,就将厚实的盔甲穿了起来。
“传我的命令,所有的将领和士兵立刻到城外军营集合!”
“那么地牢里那两个傻瓜?……”
“暂时不要理他们。”
陈响和典韦正坐在原来的那间牢房里,他们正在发呆。
“是我失算,都怪我!”陈响重重的将拳头往地上一砸,可就在他的手刚砸到地上的一块石板时,周围竟猛的晃了一阵,紧接着这整块地板就这样沉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
“呀!?”
两人惊慌地喊了出来,当这整块地板不再往下降时,已是一种令人恐惧的漆黑。
身陷黑暗最深处,两人的心都有些恐慌了起来,这里yīn暗而háo湿,像是一条隧道,他们沿着隧道恐惧地向前直走了好一阵子,前方竟然有了光亮,他们正朝着光源处走去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凶猛的吼声,微弱的光华下,典韦已看清了黑墙的一角,那是一只凶煞的猛虎!可他看见猛虎时,却不仅没有了一丝恐惧,反而斗气充盈,即握紧拳头猛扑了过去,揪着它的头,准备一鼓作气将它击昏。
陈响忽然叫住了他:“住手!”
典韦收回了拳头,不解地看着陈响,疑惑地问:“怎么了?”
“它是我的朋友,叫作恩格!”
“老虎也有名字!?”典韦好奇地笑了起来。
恩格有些愤怒地对着典韦吼了一声,说:“你这混蛋,我真想一口咬死你!”
典韦大笑着,说:“你不仅有名字,而且还会说人话,这个大陆真是无奇不有。”
陈响走了上去,抚摸着恩格的脑袋:“我很觉得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我是背着长川容喜溜出来的。”恩格说。
“这么说这里有出口?”
恩格说:“有,可我们现在暂时出不去了。”
陈响诧问:“怎么了?”
恩格细说道:“我去救铁木寒,发现他已经受了伤,于是把他救到了这里来,这里的出口正是兴喜村南处,那里挤满了桑甚的人。”
果然是个圈套,陈响早已预感到了这一点,可他确实想不到戴着银光护手的铁木寒会栽在一个村长的手里。
“铁木寒在哪?”陈响急切地问。
“在藏宝洞里。”
“藏宝洞?”
“对,我这就带你们去。”
两人跟着恩格来到了光亮的最深处,这里是一处洞穴,它并不大,却摆满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和装备,样样都光彩照人,华丽非凡。
陈响看了典韦一眼:“去挑样趁手的来。”
典韦在陈响还没有开口时,就已将目光锁定在了那对火焰双戟上,火焰双戟不仅是件沉重的兵器,同时它还加载着神力。
陈响却一直看着地上的铁木寒,鲜血正从他的身上滚滚流出,他看来伤的不轻,陈响将他抚起时,他突然用微弱的声音说:“大哥!桑甚那有一位高人,要是没有恩格去救我,恐怕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大哥了!”然后他用感激的目光注视着恩格,恩格走了过去,用虎须轻抚着他的手掌。
陈响看着铁木寒的伤口,他的伤口在肩上,距胸腔靠的很近,这一剑要是再往内些,他恐怕就没命了。
“刺出这一剑的人和刺杀兴风院长的极可能是同一个人,这个人非常了不得。”陈响扯下衣衫帮铁木寒包扎了几下,接着说:“桑甚这一招真够狠,那个神秘人物也够厉害的。”
“桑甚看来不会放过我们的,在那个神秘人物到来之前,我们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才对!”铁木寒急切地说。
“离开这有什么难的?”典韦舞了几下手里的家伙:“大哥,我有它,要出去还不难?”
铁木寒笑了一下,微弱地说:“大哥,典韦成了你的小弟了!”
“还有我!”恩格凶煞地说:“大哥,我也做你的小弟。”
陈响看着铁木寒的鲜血已不再往外流淌,才站了起来,看着典韦和他手里的火焰双戟,顾虑地说:“神秘人物的剑连银光护手都挡不住,你可要担心呀。”
典韦微笑了笑,凝视着周围的宝贝,说:“我再去找找,或许还有什么好东西。”
陈响跟了上去,恩格说:“这些可都是古战场的名将用过的。”
陈响找到了一把利剑,锋利无比,典韦找到了一件钢甲,可惜已锈坏了。
陈响突然做出了决定,现在就离开这里,铁木寒趴在恩格的背上,典韦冲在最前面,陈响断后。
他们这就从黑暗的出口杀了出来。
可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不仅这外面没有人,连整个村落都是空的。
“这是怎么了?”典韦诧问。
“看来这里很快就要被三个诸侯国的铁骑荡平了,桑甚一定是带着这的人跑了。”恩格肯定地说。
“那么你认为他可能跑到哪去呢?”陈响问。
“元帅的军营!”恩格再次肯定地说道。
陈响疑问:“难道他们是一伙的,是串通好了的?”
铁木寒说:“他们一定是和孟凯那小子一伙的,和长川肯定不沾边。”
陈响叹了口气,他忽然想起了林静,不知道林静会不会相信他的话呢。
典韦紧握着手中的家伙,怒吼道:“孟凯!这回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这就去找他!”
陈响看着典韦笑着说:“你这样去找他,不是等于白白送死?”
典韦有些生气了起来:“大哥!你以为我真的打不过孟凯吗?”
“你难道忘了你在汉末是怎么死的吗?”
典韦听了陈响的话后,忽然沉默了。
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再厉害的将领,也不可能一个人去临阵冒险。
“孟凯是长川的亲信,又是我们的死对头,看来我们是无法回到长川身边了。”陈响对着大家说。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铁木寒问。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只有暂先先投靠一方,当然是和长川对立的一方。”
铁木寒接着问:“可大哥不是想自立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陈响说:“现在我们自立就等同于自杀。”
恩格忽然说:“我要回去了!以免元帅怀疑。”
陈响抚摸着恩格的脑袋:“你要小心。”
恩格吼了一声,放下铁木寒,调头便跑了。
当他离开了很远时,铁木寒才放不下心的问:“大哥,那家伙不会是长川派来的jiān细吧?”
陈响微笑了笑,说:“我相信它不是。”
就算它是jiān细,陈响又能把他怎么样?对于救过他的人,永远都是他的朋友。
rì落的荒漠,铁木寒搭着陈响的肩膀,三个人就这样向着雄狮王的军营迈去。
“要是能先在带兵打仗这一方面出名的话,接下来就好办了!”陈响微笑着,他的笑容里充满着无比的自信。
“大哥说的是,可出名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铁木寒叹着气说:“还是做山贼好啊!真他妈怀念以前的r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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