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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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木道与晴子在回北海道时也去过小樽,当时流川听着樱木手舞足蹈的显摆,心中仍然直叫“白痴”。

    今天则轮到他们两个前往这有名的小港口,虽然天不爱玩,但心中仍然有些期盼。

    北海道原本就是一个洁净自然的地方,而小樽,则天然、清幽,在日本也算绝无仅有。

    火车进站,二人从小樽市内乘车,不久便抵达朝里川温泉乡。

    2月份,游客并不很多,这地方又地处偏僻,所以他们没必要担心被谁认出来或者围堵。

    一路上,樱用兴奋的目光凝视窗外文艺复兴风格的古建筑与复古情调的小樽运河,那运河的波光摇曳在古老又精致的煤气灯下,像是一条闪着金鳞片的鳗鱼一般。

    “能够沿着那里散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啊!”樱用指尖轻轻叩击玻璃车窗,喃喃道。

    流川握着她的另一只手,眼神也落到那煤气灯下的小运河上。

    温泉的人要比小樽市兴旺一些,不过他们还是够幸运地订到了好房间,从日式窗子向外望去,隐隐约约能够就着暮看到绵延起伏的远山如同一幅浓淡相宜的水墨画挂在微黛的天际。

    “朝里川,又是川~不过,都没有你的这个川活泼呢~”晚上泡过温泉后,身穿衣的樱靠在窗子旁边,又开始拿流川的名字开玩笑了。

    流川宽阔优的肩膀上随便架着身深蓝的衣,他走上前来关好窗子。

    “哎?”樱诧异地抬起头,“开开嘛,晚的群山,也很。”

    “哎什么哎。”流川瞥她一眼:这个白痴,山风那么大,还坐在个风口,这叫哪门子兴致!

    “真讨厌。”樱哼了一声,微微撅起嘴扭过头去不看他。

    曾几何时,从阑会用暖调装饰自己的她,嘴角也有了温柔娇媚的弧度。

    流川一声不吭坐到她的身边,用力将她抱住,下巴颏贴近她的肩头。

    “君脸那么尖,我很疼。”樱仍然噘嘴埋怨。

    其实说句良心话,将下巴放在都是骨头的肩膀上,疼的八成是流川。

    “疼么~”流川颇阴险地跷起嘴角,在她腮边轻轻咬了一下。

    她的头发仍然湿漉漉的,还加着北海道海风特有的清新味道,流川一面抚摸着她头上栗的丝缎,一面将手从脖子处伸进她的衣中。

    和式衣虽然舒适,但结构松散,被他这么一撑,便轻飘飘地滑下去一半。

    “你这是要做什么~!”樱惊慌失措地扯起衣襟盖弥彰,却没有成功。

    可能是刚泡过温泉的缘故,流川修长的手异乎寻常地温暖,摩挲在樱光滑的脊背上。

    “请,请住手~君~”樱像受了刺激般猛然缩起脖子结结巴柏反抗。

    流川听话地住了手,可是却没有停止对她的咬啮。

    用耳朵到下巴,从脖子到锁骨,逐渐加大力道,一一咬下去。

    樱使劲摇着头,但究竟这是不情愿还是别的什么感觉,她也说不清。

    忽然,流川发狠似的咬住樱的肩头。

    “不要!”樱发出了哀叫,同时一种酥痒难哪感觉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这感觉来得奇怪,几乎是痛苦与舒适的混血儿,正因为如此,才会令人不堪重负。

    这种感觉在樱,还是第一次。

    她极力挣脱着,流川却抱得更加紧。

    语言对于他们俩原本就好似一件多余的东西,而身体的接触则比语言激烈的多。

    樱已经分不清哪一寸皮肤是自己的,哪一寸又是他的,只知道他如同一只巨大的幼兽般,吞噬咬啮着自己。

    这种爱抚般的咬啮令她有些神茫

    樱认输般将头埋进流川的锁骨,原本就温暖的皮肤现在更是炙热不堪。

    流川枫觉得,现在怀中简直抱着的是个火炉,能将自己整个燃烧起来。

    她的皮肤、头发、微微渗出的汗滴,此刻都散发着加海洋气味的樱,雪白的皮肤渗透这樱隐逸的气,虽然纯净却充满惑。

    “灯~灯~”樱喘着气。

    本来,屋里只有一个老式的壁灯开着,光线已经相当暗,所以流川不满地默然拒绝了她的请求,取而代之的是将那薄薄的衣一撸到底。

    他终究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大男孩,动作难免有些幼稚的粗暴。

    “你,你讨厌!”樱像是要哭一般攥紧拳头击打他掩在衣中的胸膛,但却出奇的无力,甚至有些温柔。

    “你,也可以脱我的。”流川的呼吸也明显粗重很多。

    “我,我才不~”

    她越是瑟缩,对方便逼得愈发紧,流川扯下自己的衣,像水母捕获猎物般贴了上去。

    可能是在国长期训练外加健康饮食的缘故,他的肌肉呈健又结实的状态,这些跳突突的肌肉紧贴在樱柔滑的皮肤上,本身就是一种折磨人的爱抚。

    “救救我~~~~~~~~”被紧紧搂抱的樱呻吟着哀求道,但是这声音却更像撒娇,抑或哭泣。

    她在求救什么,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但这才他听来却更像挑逗。

    体内的感觉仿佛滚沸的开水般燃烧,她全身都渗出细密的汗珠,虽然害羞到极点,但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地紧紧依偎着流川。

    她反抗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剩下的只是沉浸在他薄荷般清冽的气息中。

    流川的脸颊感觉到樱额头上湿热的汗水,忽然一种优越感与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秘将她压在身下,透过昏暗的光线凝视她那还没有完全脱离孩子模样的少的。

    樱双手紧紧捂住眼睛颤抖着缩成一团,虽然她很清楚这种动作只是掩耳盗铃。

    细瘦的她在中当然算不上凸凹有致,但这种稚嫩的身形却有种别样的娇。

    跳动不已的灯光与清冷的月,将他们两个温情又火热的对峙映在那质地轻薄的窗帘上,那影像若隐若现,如同一出中国皮影戏。

    终于,对峙的双方渐渐交织重叠,合二为一。

    就在这一瞬间,樱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哀鸣,随后,如同条件反射般挺起了上身。

    她将汗湿的手心紧紧贴住流川窄窄的腰部,或许由于高强度的锻炼,那腰部的肌肉硬邦邦的,显得非常有力。

    流川低沉地喘息着,与其说陶醉,不如说他此刻有一种要被超自然空间吸收进去的错觉。

    如同初生婴儿般相对的二人,也如同初生婴儿般心无旁骛地凝视着对方。

    这种能够天真地撤地袒露在对方面前的姿态,使得他们对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愈发感到安然。

    流川枫虽然习惯了四体不勤,但还是不厌其烦地拉起被子,盖住樱瑟瑟发抖的肩头。

    “谢谢~君。”或许是过于疲乏,樱有气无力地说道,一面攥住被角。

    “这么多汗。”流川用手背拂过她汗湿的发际:终究是身体太弱,稍稍用力就这个样子,真令人担心。

    樱笑着摇摇头,将脸贴住他的肩膀闭上眼睛。

    “我们都几乎把雨作忘了~~~”樱轻轻说。

    “那只肥猫。”流川支起上半身,像个帐篷般将她护在臂弯里。

    “非在照顾它,不过它真的越来越胖了。”樱笑起来,依旧闭着眼。

    流川脑海中浮现出雨作可爱肥胖的黑脚爪。

    “以后,多养几只吧。”过了将近一分钟,他低下头轻轻说。

    但是,她已经睡着了。

    他们的住处温泉乡离小樽很近,两个人干脆散步过去游览。

    这个面积不大的镇号称东方玻璃之都,琳琅满目的玻璃用具、艺术瓢家饰罗列满街,被这些晶莹剔透包围,似乎连心灵都掺杂不进一点杂质。

    不过流川枫对小樽有一点不满意:街边篮球场也太少了吧?!

    樱对吹玻璃这种绝技十分好奇,在“北一哨子”玻璃工坊,她总是能一动不动地呆立在那看上半天才罢休,虽然玻璃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但这样精致的造型,却足够令人浮想联翩。

    “你去练球吧,午饭时在咖啡馆见面?”樱既不想放弃观看吹玻璃的节目,也不愿拖累流川练不成球。

    “有什看的~”流川鼓着面包脸嘟囔:这玩艺,比起篮球来,也太脆弱了些!

    可是没办法,她对于这种玲珑剔透的工艺似乎很没抵抗力。

    “那我走了。”眼看自己的嘟囔毫无效果,流川背起球袋,“先别买什么。”

    “嗯~”樱点头答应着,向他挥挥手。

    不过,答应归答应,当二人在银之钟咖啡馆见面时,流川鼓着一张无比不满的面包脸,盯住樱从“北一哨子”拎回的购物袋。

    “不是说了先别买么?!”他有些生气。

    “这个,这个是送给你的啊~”樱有些委屈地从里面拿出战利品:“人家看着实在好看,才买的。”

    原来,是一个玻璃制成的工艺品篮球架,飘逸又晶亮,可以想象摆在屋里一定很不错。

    “可惜没有玻璃篮球~”樱笑道。

    “唔。”流川有些脸红地点点头。

    “吃什么?”他问。

    银之钟咖啡馆有一个很可爱的风俗,那就是情侣们可以自行选用印有小樽市容、运河图案的瓷杯,喝完后“顺手牵羊”拿回家去。

    樱当然选择了那只印着运河图案的杯子,而流川却选了只印着个奇怪楼房的瓷杯。

    “为什么选这个?”樱好奇地偏着脑袋问。

    “我刚才就是在这旁边练球来着。”流川郑重其事地解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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