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刚才偷窥的视觉刺激,加上夏姐在我的挑逗下刻意迎合,我在她的呻吟和震颤中得到了最大化的满足。
**退去后,夏姐像只猫儿一样偎在我怀里,头发磨擦着我的胸膛,酥酥的。
“你决定什么时候学车?”夏姐的声音听起来懒懒的,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嗯,尽快吧。”我强敛心神,把身子略微往旁边挪了挪:“不管是自己买车还是借你们的,先拿到驾照再说,这样以后我回家就方便多了。”
“那好,我明天上班就帮你联系驾校,如果顺利,半个月就能拿证了。”夏姐一边说道,一边顺势跟着我挪了挪身体。
看样子要想抵挡住诱惑保持“晚节”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日啊,明天还要起个大早,现在我迫切地希望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至少让那个叫柳下惠的家伙来灵魂附体吧!
夏姐的活动能力跟办事效率还真不是盖的,一早我到公司刚泡好茶,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方休,驾校那边我已经跟他们王校长直接打过招呼了,他说没问题,随到随学随时拿证,等会儿我把他的手机号码发在你手机上,你有空的时候直接跟他联系。”
“好的,谢谢了。”我把电话歪夹在耳边一边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一边跟她说道。
“还跟我客气?”夏姐的声音有些嗔怪。
“呵呵,说顺嘴了,谁叫我是一个斯文人呢?”办公室四顾无人,我心情大好地同夏姐调侃。
估计夏姐办公室没有旁人,又或者是夏姐委实受不了我的“斯文”,隔着话筒朝我啐了一口,“呸!驾校那边说了,拿证是小意思。不过,正因为拿证容易,你更要学得认真点儿,毕竟,技术练好了是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知道了,你比我老妈还啰嗦。”我嘴上虽是嫌夏姐啰嗦,心里却真的充满了感激,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夏姐的关心爱护之情,我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报答啊。
刚挂断电话,我的手机就收到了夏姐发来的短信。按照短信上面给出的电话号码,我找到了驾校那个王校长。
听声音对方是一个厚道的长者,一听我是夏姐介绍来的,他谈话间热情得不得了,叫我随时去,又说几个人共同上一个车学着不过瘾,准备给我安排一辆专车,并安排他们驾校最好的师傅带我。
听他说到专车,我一下子联想到刀疤那个长安车。他那个瓜货貌似不止一辆车,我占用一辆也不错。再说,他的那破车多半在公安局挂了号的,只要不太过分,通常情况下没有警察敢主动去摸老虎屁股,虽然在我眼里他只是一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不过征用他的车上路练技术倒是上上之选。
我脑筋一贯转得比较快,甚至连练车的地方都想好了,西城那边新建的开发区修了不少公路,有的还没通车,但都修得又宽又好,拿来练车是再合适不过。
至于跟车的师傅么,守着雷管这个老驾驶员不用,我会平白无故拿烟孝敬别人么?反正雷管那厮整天精力过盛,不给他找点儿事做,他就只知道想着怒斩那里的“三片草叶”,我这是在拯救他啊,免得那瓜货终有一天要精尽人亡。汗,我他妈的太重义气了!
想到这里,我对王校长说:“王校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车么,你就不用费心了,你那里学员多,也不好调剂,我朋友有个车,先借来练练,老师也有现成的,就是办证的时候再麻烦你一下。”
“好说好说,你什么时候要证跟我打个电话就是。”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王校长也没刻意跟我客套,只是又叮嘱了一句,“方兄弟,别怪老哥多句嘴,开车这事儿不比其他,还是要谨慎一点儿。”
呵呵,这句话多半是夏姐委托他说的罢,连语气都差不多一模一样,我知道他是冲夏姐的面子,当下向王校长表示了感谢。夏姐这么帮我,我怎么也得给她把面子撑足,不能关键时候掉链子是不?
下午在公司里晃荡了一圈,我就溜出来去找雷管。果然,那瓜货一听我说要跟他学车,比我还兴奋,也难怪,能当我的师傅这种机会对他而言可以说是百年难遇,可能这辈子也就这一次。
见面的时候,我见他眼圈深凹,精神不振。靠,也不知昨夜和“三叶草”做了多少次。
“做了几次?”我忽然问了一句。
“嘿嘿。”自家兄弟,这点默契他倒还是有,YD地笑了一笑,伸出巴掌来对我晃了晃。
“五次?日哦。”我打死也不信,老子最高记录才四次,我不相信他比我还猛。
“狗哄你。”雷管见我怀疑他的战斗力,涨红了脸赌咒发誓。
“你本来就是狗。”信他才是狗,我心里暗暗想道。
不知道雷管是心虚还是不好意思,把话题转了开去:“你不是要找刀疤借车么?再不去天一黑说不定就找不到他了。”
晕,只顾取笑雷管,倒差点把学车的正事忘了,我赶紧和雷管打了一辆的士往教院赶。
一路上雷管显得特别兴奋,抓紧时间给我灌输开车的基本原理,又拿的士司机做反面教材,一会儿说人家刹车踩得太急,一会儿又说人家换档不及时,弄得那司机郁闷之极,不时地透过后视镜砸白眼给我们,害得我真想在座位上划条“三八”线,再在额头上贴几个大字——“表说我认识你”!
一下车,司机还在找钱,雷管那家伙就朝情人旅馆飞奔过去。妈的,跑这么快,要撞电杆啃电缆么?陡然想起雷管飙车的记录,我开始有点儿后悔找雷管做师傅了。
被司机鄙视了一路,又想到可能上错贼船拜错师,我一路郁闷地走进刀疤办公室,看见雷管正在跟他贴身肉搏。
“你们在干啥子?见面就搞断臂,不能忍一下么?”我冲两个瓜货吼道。
“断毛,我也不知道这家伙有这样的爱好。”刀疤一边护住下身,一边叫嚷:“他娃一进来就在我身上乱摸,老子性取向可一直没有问题啊。”
“摸你?我声明我的取向也是正常的,不信你问怒斩。”雷管嘴上反驳,手下却不见得慢了半分。
我正想坐到沙发上慢慢看好戏,却见雷管哈哈一笑,随即闪到门边,手上拿着一串钥匙在晃悠:“搞定,扯呼!”
刀疤一脸茫然地问道:“抢老子钥匙做什么?”
我坏笑道:“恭喜你,我要学车了。”
“啊?”刀疤的脑袋原本就不灵醒,否则以前也不会每次考试都是倒数第一了。“你学车关我啥子事?咋个要恭喜我呢?”
“因为我看上了你的那辆破车,准备征用几天。”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象地主家的阔少爷,提着鸟笼、带上几个狗腿子去抢亲,再假惺惺地恭喜人家一句:“你家的闺女俺看上了。”一念至此,我就忍不住想笑。
刀疤总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我敢打赌他绝对不知道我最后那一笑的涵义。看看雷管,再看看我,刀疤知道大势已去,只好哭丧着脸说道:“你要车明说就是,你我兄弟一场,不用开口我都知道该怎么做,不要把我刀疤看扁了,我是那等小气人么?”
“不小气是么?借我千儿八百的可以不?”雷管接过话头,笑嘻嘻地说道。
刀疤怒视雷管,向前偷偷挪了一步。雷管警惕性倒是很高,进一退三,马上退到门外准备随时抢车闪人。
“你怕毛啊?”刀疤拿我没办法,把气全出到雷管身上:“老子总要把家里的钥匙取下来啊,要不你请我在外面过夜?包女人哦。”
雷管一听这话,马上把车钥匙取下来,再把剩下那串回掷给刀疤,然后冲我打个响指:“眼镜,go,上课了。”
……
当天晚上,刀疤的破长安就被送进了修理厂。不能怪我没悟性,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哪个瓜货在马路正中间放了一块大条石
操!真他妈的邪门,征用刀疤的破车居然也会被天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