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时候都是敌人已经把枪举起来了,我才凭借神乎其神的反应将其击毙,若是一般人,绝无可能在急速行使还颠簸不堪的车上,将子弹送入别人的眉心,但偶是一般人吗?当然不是了。
真的如兰波大哥先前讲的,杀的人多了,就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触了,一路下来,我一共杀了十三个向我们举枪射击的敌人,其中两个老人,三个孩子,还有一位妇女。
这里这么乱,不知道大哥怎么在这里生活的。他说这次他准备将他生平的积蓄和十根金条捐出来,成立一个基金会,专门救助巴勒斯坦的孩子们,让他们重返校园,过上在他们这个年纪应该过上的幸福童年生活。
我也比较赞成这个计划,准备把自己的十根金条也送给他让他完成他的心愿,不过,我不止要帮助巴勒斯坦的孩子,我要帮助全世界的孩子,尤其是华夏贫困地区的孩子。
到达耶路撒冷的前两三天,我没事干,兰波的朋友我也没见着,只是在他提供的一栋住宅住了下来。兰波的朋友帮我搞了个公爵的身份,据说最早可以追溯到神圣罗马帝国时代,听说是与某皇室成员有莫大的关系,传乘至我这一代,只剩我一个人,在西班牙某地有自己的城堡,法国有自己的葡萄酒园区,还有许多处产业与不动产。
反正一大堆文件签的我手都麻了,不过全是假的,但光这也花了我不少钱,让我把十根金条全撇出去了。没有广告的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最起码西班牙的假公爵总比我原先设想的美国公民身份强多了。至于别人会不会调查我,等等,别人如果调查我怎么办,不全露馅了。
我让兰波将他朋友叫来,我问他怎么会给我安排个这么容易暴露的身份,他竟然说我反正是回国糊弄人的,华夏人巴结还来不及,哪会怀疑我呢,就算是怀疑,他们呢也没有能力到西班牙去调查,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我们华夏人吗?嫌我们华夏人穷么?
靠!这话把我气的。我问兰波,哪里有钻石珠宝店,我去抢劫几颗值钱的回来复制。兰波怕我真的那么做,连忙告诉我他这个朋友就有一颗十分值钱的钻石,是别人弄来的赃物,让他物色买家,现在钻石就躺在他那里准备鉴定。
兰波让他朋友回去拿那颗钻石,他朋友还算义气,没问原因就去拿了,看来兰波大哥人缘还不错么。
当兰波的朋友将那颗重达32克拉的大钻石带了过来后,我把钻石拿在手中,端详了一下,好漂亮的,十分罕见,竟然是绿色的钻……
石。我二话不说,就走进里面的一间房间,并且将他们两个关在了门外。
兰波的朋友一看就急了,他怕我拿了钻石跑路,刚要追进去。兰波却拦住了他,说:“相信我就要相信我的好兄弟。”兰波的朋友看了看兰波坚持的神情,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过了10几秒钟吧!我走了出去,手里拿着那块大钻石。
虽然只有10几秒钟,但兰波的朋友却觉得刚才过去的那十几秒钟是那么的漫长,仿佛十年一般。他一把将钻石抢夺似的从我手里夺过,用放大镜看了又看,又用随身携带的显微镜等鉴定设备仔细切反复的摆弄了十几分钟,才听到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弄的兰波十分尴尬,不停得向我摆出歉意的表情。我扬了扬眉,没有说什么。
等兰波的朋友确定完钻石的真假后,我问到:“嗨!维斯特!你该不会认为我在刚才的那十几秒钟把你的钻石给换了吧!”
可能感到自己刚才做得实在有些小题大作了,维斯特,就是兰波的朋友,对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我刚才失礼了。”说完,向我鞠了一躬。
我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那你确定那颗是真的啦,不是假的喽!”我扬扬眉。
“当然是真的了,如果它要是假的,那我情愿用一颗所谓的真的来换1000颗它。”看来维斯特对自己的鉴定技术很有信心。我合了合手掌,道:“那您能帮我看看这颗是真是假呢?”我突然从袖口中滑出一颗跟刚才那颗一模一样的钻石出来。一样的绿色,一样的形状,甚至哪里颜色浅,哪里颜色深都是一模一样的。
维斯特接过这颗钻石一愣!继而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对我露齿一笑:“不死兄弟,好技巧,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能仿制出如此逼真的赝品,用肉眼瞧,外观上根本没有任何纰漏。要是遇到不识货的人,不认真鉴定的话,肯定要上当了。怎么样,不死兄弟,有没有兴趣跟我联手,肯定保你以后的财源广进,就靠着这手艺,若你答应,只与我合作,你来仿造,我来销售。咱们三七分帐,你七,我三。而且现在就可以先给你三千万美金,你看怎么样?”
兰波在旁边听的耸然动容,三千万可不是个小数目,那可能救多少难童啊,虽然他也见识了我给他复制金条,但总让我死,兰波的心里一直觉得很难接受。
如果不死兄弟能得到维斯特这样的礼遇,他自己觉得就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了。
想到这,他向我看了一眼,略觉失望。因为我始终都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淡定的表情,眼神中依然是清澈中蕴涵着深邃的神秘。
维斯特讲完他开出的条件,看向了我,发现我并非如他所料想的那般欣喜若狂,……
整个人看起来,只让人产生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维斯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任何人听到三千万美金都不应该连一丁点的激动都没有吧。继而,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告诉他的一句话:“孩子,永远不要和华夏人去谈判,更不要试着去揣测他们的心思,他们表面上看起来不在意,有可能实际上却非常在乎;有时候他们看起来很有非某物不可的架势,但转而却可以轻易的抛弃那样东西。父亲一生中跟华夏人打了无数次交道,但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华夏人的想法。不懂啊!就是不懂啊!
维斯特开始还觉得父亲可能太夸张了些,但现在他信了,一个几天前还是偷渡到巴勒斯坦的华夏打工者,(兰波这样告诉他的)竟然对几千万美圆和日后无边的幸福生活无动于衷,他真的有点搞不懂华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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