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并没有脱离这个世界,也没有触摸那些星星,这些星图是如何被制作出来的呢?洪荒宇宙,诞生万物,一切那么神秘玄妙,人类又为何能得知这些星星的存在与运行轨迹呢?
既然大千宇宙可以逐渐被人所知,那么人类的本身能否也为人类逐渐认知呢?人为何有生老病死?习武之人为何通常比普通人身强寿长呢?
人类能否发现更多的人类自身之内的妙境?人身除了一百零八处常见穴道外,还有其他穴道吗?七经八脉外,是否还有人所未知的更重要经脉?人们练武难道一定要注重身体的状况吗?除了稀世药物之外,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很快治愈经脉之伤呢?
事在人为,万般皆非定性。就如人能逐渐了解宇宙一样,自己也一定能从自身找到治愈伤势的方法,也应该能够悟出《一切在我》中的文字语句,一定……
一定有很快治好他身上经脉之伤的方法吗?
要是到“天下七大秘域”去寻找,那要花费多少时日,若那里也找不到,那不是白费工夫,反倒要冒生命之险。
他的眼睛盯着茫茫夜空,忽然想到在南宫世家的第一次赏月之夜,那时他伫立在云、月、树、人、影、风构筑的天地里。动静相生,一切充满无限的生机。心神向四周延伸,感官随之成倍敏锐、灵妙起来,同时体内的无名真气竟也在下意识之下自主运转起来……
难道自然中孕育生机?难道他的“武功心法”蕴涵“自然之道”,或者说就是自然之道?若真如此,不要说疗伤,若能随时融入自然,挟自然的力量与敌人撕杀,那敌人不是不堪一击吗?谁敢与大自然相抗衡?
对了,今日刚到这里时,在大堂中与“虚僧”的真气竟然奇迹般相容,看别人的眼光,他们都与“虚僧”一样,认为他的“武功心法”就是“心相无诀”?
“心相无诀”为何不叫“无相心诀”而与少林“无相神功”一脉相承?那它偏重的是“心”性的修为,还是“无”上的修为呢?
若“心相无诀”追求的是自然之道,那应该是重点放在“无”上,因为只有“无”才体现随性、自然吗?
李笑天感到自己已经抓住了领悟《一切在我》的关键,“自然无相”、“径入虚无”、“若有若无”……
整篇下来,不下上百个“无”字,而且每个……
整句的最后落字,好像都为了突出“无”,这究竟表明什么呢?
“自然无相”,何谓无相?“径入虚无”,如何虚无?“若有若无”,怎生有无?
李笑天心中默念,“心相无诀”心法随之运行起来。虽然,他还基本上只会以那幅“经脉运行图”运行真气,武功心法还称不上“心相无诀”,但这是两百年前的隐僧无名和尚的旷世武学,图文自然是一体。图是经脉运行,练的是内功、体质与感官,而文字是图的另外一种互生形式,练的主要是心性、智慧与感悟,图文的内在是统一的,因而李笑天尽管多年来一直在“练图”,其实也算是修炼了“心相无诀”的一个方面。
虽然因为缺乏对文字的理解感悟而使“练图”的效果差上几分,但李笑天“心无旁骛”的练武之路却极佳地符合了“心相无诀”的修炼要求,可以说李笑天在“心相无诀”上已经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境界。
不是说境界有多高,而是说他修炼所得来的内功纯度、感官灵敏度与体质都比别人强上数倍,甚至若无名僧还在世,也不敢与李笑天相比,因为他八年习练“心相无诀”的过程本身就符合自然之道,不用想也知道,世上很难找出另外一人习武有着如此一个“自然”的过程!
此时的李笑天又一次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催发自己的各种感官灵敏起来,灵觉在延伸中感受到大自然中的各种悄悄细语……
正陶醉其间之际,他突然“看到”背后十五丈远的地方传来轻微至极的脚步声,接着一个身披袈裟的和尚从墙角转过来,随后他“发现”无我和尚的眼睛好像向他射来一道神光,那眼芒好像有若实质,瞬间到达他的背后,李笑天感到身子猛然一颤,心下大惊,不禁转过身躯。
“咦,李施主竟然能于如此远的距离发现贫僧,可见我‘梵天门’之‘心相无诀’果然不凡。呵呵,申时时,贫僧请求施主之事,还望成全?”
李笑天脸上感到一阵火辣,羞愧地道:“大师,真对不起,申时晚辈说要考虑一下,其实是想……想……”
“虚僧”不解,疑惑道:“小施主有何话要说,但说无妨,若有什么要求,只要贫僧能够做到的,定当满足!”
李笑天自嘲一笑,道:“大师误会了,晚辈怎敢有这样的要求。大师放心好了,等一年后,笑天自当随大师去见令师一面。其实,能面领云空大师的教益,也是晚辈的梦想之事。‘心相无诀’本是贵门的武学,晚辈自当物归原主!”
“虚僧”哈哈一小,道:“小施主才是误会了,一切自有缘!诸法无我,一切只不过随缘而起的幻像罢了!你既得心法,就算你有缘,若是将来你愿做我‘梵天门’一名弟子,贫僧与……
家师自然高兴,若无意愿,也没什么,只要小施主秉承正义,行善扬德,在门不在门,别无二志。施主也不要担心,见家师来说对你只有好处,不会索要‘心相无诀’。”
李笑天听“虚僧”如此一说,顿时放下心来,壮着胆子道:“大师,晚辈真有一事相求,还请大师成全?”
“虚僧”无我和尚眉头微扬,面泛微笑,道:“李施主是否看中了贫僧的那点修为,要贫僧献丑一番?”
李笑天忙道:“晚辈哪敢!只是晚辈觉得既然大师的内功与晚辈相似,晚辈的经脉之伤在晚辈与大师真气相融时竟然感到舒服不少,不知若大师以自身真气为晚辈疏通经脉,效果又如何?晚辈倍受经脉之伤的痛苦已近三年,如此多事之秋,若能凭大师的修为治愈晚辈之伤,则晚辈必当铭感在心,感恩佩德!”
“虚僧”深看了李笑天一眼,笑道:“小施主之伤,贫僧早已觉察,当贫僧发觉施主的真气异样之时,就已打算为小施主疗伤。此时,听施主这样一说,倒让贫僧觉得有些恃艺做作。不过,虽然咱们武功同源,但贫僧能否彻底治愈小施主之伤,贫僧却不敢保证。”
李笑天心中大喜,忙向无我和尚躬身一礼,道:“但得大师医治,晚辈已然感激万分,至于能否彻底治愈,晚辈本就不作如此奢求,大师尽管放手医治!”
李笑天与“虚僧”的交谈已然惊动其余人,众人得知实情后,都为李笑天高兴,大伙动手,迅速为他们收拾出一间房子,而后,众人将二人送入房中后,分别找位为他们护法。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房门一开,走出一脸疲惫的无我和尚,众人正欲上前询问情况,南宫心菲第一个蹿到“虚僧”身前,焦急地问道:“大师,大师,哥哥到底怎样?他的经脉之伤可否痊愈?他受了苦没有?刚才屋里连续闷哼是怎么回事?”
“虚僧”被她连珠炮似地问愣了,好半晌才虚弱地道:“女施主,贫僧终于没有让你们失望一半?”
啊!失望一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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