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入目街市偶尔既见的残垣断壁、炊烟寥落、行人稀少,却又彰显出来了这个纷乱年代给平民百姓所带来的疮痍、惨况。乱世之年,自然还是给对乱世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和应变能力的平民百姓所造成的伤害最大。
当然,在这种天下大乱的状况之下,原来当政的高官、贵胄们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位尊到身为朝廷亲王的杨侑及朝廷一品大员殷世师、骨仪等,宛若逃难一样的无奈冒雨东行、迁往河北,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望到入目的寥落景象、想起未来征途上的遍布荆棘,在一夜新娘阿依玛相伴下赶回居处的徐世业,就再也没有心情还去品味新雨后的清凉,心境又产生了有些不堪重负的感觉……。
而此刻把情郎接了回来、一双明眸(带有面纱)洋溢着抑制不住喜色的阿依玛,则带着她的几名女扈从策马寸步不离的紧旁着徐世业而行,就好像担心一个不注意徐世业又会影踪皆无了一样。
由于纸甲的抗冲击能力已经完全得到了证实,雄阔海、罗士信的制作热情也分外的高涨,天气还放了晴。因而,徐世业也就把给铁骑尽快赶制出来大批量纸制铠甲、护具的责任委托给了雄阔海和罗士信;倍感劳累的他,也就乖乖的跟随着新媳妇阿依玛‘回家’了!
……。
“相公胡须都生出来了,面容也愈发的憔悴。快去歇歇吧!阿依玛让人给弄些水来,相公洗洗身子也会舒适一些……。”
回到徐世业在蒲坂的临时居处,阿依玛马上也就责无旁贷的履行起了身为妻子的责任,麻利的帮徐世业除去外袍、头盔、随身兵刃。继而,边笑盈盈(回到居处就取下了面纱)、轻柔娇腻的向徐世业说着,高挑、修长的娇躯已经凑到了徐世业的身旁,柔荑十分自然的就搂住了徐世业的一条手臂。在徐世业‘嗯’了一声的同时,阿依玛已经依偎着着徐世业向后宅行去……。
从自身的身体感受上来说,徐世业近几个月也确实是无时无刻不在感到疲惫,疲惫到稍有空闲就想要躺倒床榻上去补补觉,见到床榻甚至比见到绝色美人还要感到兴奋。
美人与韩信将兵一样:多多益善。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本耐读的书,只是看‘研读者’能否发现其中的奇妙意境而已。故而,现在还年少情亢的徐世业,绝不是因娇妻各个千娇百媚、都是人间绝品而出现了审美疲劳,而是他现在身心确实太过疲惫了!否则,他也就不会在意志力相对薄弱、身处于幽谷断崖之下的时候,还会去把人妻李秀宁给上了。
至于身体强韧到极致的阿依玛是否是大白天就情难自抑的有了其他的想法、回到居处就把徐世业直接往后宅的寝室送,从依偎在徐世业身旁的她,吐气如兰的娇*喘之声明显加快、面如桃花、明眸浸露的状态中,事实上已经不难想象。何况,草原民族的女子,本来就还在天性上偏于野性、大胆、想做就去做。
……。
无休止的奔忙,已经成为了徐世业来到这个时代的主旋律。伴随着无时无刻的奔忙,身心的疲惫、困乏、睡眠缺少,几乎是变成了徐世业生活中的一部分。
现在就是如此。一头扎到床榻上就迷糊过去的徐世业,被身体的被轻轻翻动、衣衫被轻轻的拆解和拉扯、以及娇腻到极致的呼唤和絮语声给唤醒过来:
“……相公、相公、相公乖!让阿伊玛给相公洗洗,洗洗相公再睡!唉……!看把阿伊玛的相公给累的、看把阿伊玛的相公给累的……。阿伊玛好心疼、阿伊玛好心疼……。”
在阿伊玛的腻语不断中,还有些迷迷茫茫的徐世业,伴随着一双温软的玉手从肌肤上抚过,感觉到身上有一丝凉飕飕的。继而,进一步清醒过来的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睡梦中几乎被人给扒光了!此刻的他,也不知道被阿伊玛的一双玉手在床榻上给轻轻的翻转了几个来回?反正此刻的他,就连那条不太规范的内裤也被脱了下去,正光着身子、屁股撅得老高的趴在床榻之上……。
此刻,则就显现出来了阿伊玛身体的强韧,她竟然能够把体重一百多斤的徐世业随意的翻来翻去,而且还必须要‘轻拿轻放’,直到把徐世业给完全的扒光了,睡梦中的徐世业才有所感觉的醒转过来。
面朝下、背朝上的徐世业,因口鼻伏在被褥之上有些憋气而‘唔——’的长出了一口气,下意识的边翻过身来、边笑骂道:“不知臊的小妖精!竟然调戏起你家相公来了!大白天的,还把你家相公给扒光了!也不害臊!”
“嗯——!”伴随着一声娇腻至极的长长鼻音,无意间反而把自己的造型给弄得春光乍泄的徐世业刚刚下意识的翻过了身,就被一具罗衫薄到都已经透出了温暖体温的绵软娇躯给压住。继而,股跨之间就被一双温软、细腻的纤巧玉手给上下其手的一阵抚弄,甚至就连滚烫的玉颊也贴上来摩挲着:
“嗯……,阿伊玛自己的男人,阿伊玛才不臊哪!别的、别的男人就是想让阿伊玛瞟上一眼,阿伊玛都没有兴致!可是,阿伊玛就是喜欢自己的男人!阿伊玛一看到、一看到相公哪里就更受不了了!阿伊玛、阿伊玛……。看看、看看!嗯……,相公也想阿伊玛了!”
在摆布徐世业的过程中、明显是把自己的情潮也给调动起来的阿伊玛,此刻反而几乎达到了情朝泛滥的境地。
“阿伊玛不管了、阿伊玛不管了!阿伊玛要先、先……,再给相公洗身子……。”
闺房腻语难辨本意。还没等被阿伊玛给骚扰得也开始亢奋起来的徐世业、及时的反应过来阿伊玛腻语中的‘不管’是什么意思,‘啧啧’的丰腴香唇亲吻就已经刺激得他舒服得一激灵。此刻,他才反应过来:阿伊玛是忍不住不去管他此时的一身汗臭及……。
阿伊玛因爱恋而不避污秽的无限深情,令徐世业内心里不觉一阵热流涌动间,一挺身就坐了起来,抱起了阿伊玛伏在他腹间的臻首、俯首捧起阿伊玛娇颜就是一阵深情的狂吻。
“嗯、嗯、嗯……,不要了、不要了!阿伊玛还没给相公洗身子心哪!再弄、再弄……,相公快住手,阿伊玛又要不能动了……。”
自娱自乐本就已经快要清朝泛滥的阿伊玛,在意乱情迷间竟然还记得要给徐世业擦洗身体,纤巧的玉手一把就抓住了徐世业冲动间已经伸入到了她的罗衫之内、正准备顺着下腹向下滑去的大手,挣动着,莲足踯躅、踉跄着才脱离开了徐世业一双大手的纠缠、娇躯稍稍远离了床榻……。
一回生、二回熟,经历过首次灵欲交融洗礼的阿伊玛,现在再给徐世业擦洗起健壮的身体,已经少了大部分的羞涩,却增添了无穷的渴望;边擦拭着还不断地纤手爱抚、擅口亲吻,弄得本来因温水沾身后的逐渐清凉而内火暂息的徐世业,亢奋之情又开始不断地上升、早已经忘记了他自己的好觉还没有睡足。
“相公乖、相公乖!相公别急、相公别急!让阿伊玛再亲亲、再亲亲,阿伊玛还要给自己洗洗身子,还要给相公跳舞看……。”
这他奶奶的不是折磨人吗?小妖精你这是想要折腾死我呀!我就不信……。
被腻语无限的阿伊玛给摆弄过来、骚扰过去的徐世业,因已经快要达到亢奋的顶峰、急需发泄而不禁在心里恼火的暗自咒骂着。
同样,思维的旁顾,也使得徐世业的无限亢奋稍稍有所减轻,在阿伊玛再一次的过足口瘾、飘离开后,反而光*裸着一挺身再次坐起了因擦洗而重新躺下的躯体……。
然而,一挺身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的徐世业,张开之前闭合的双眼之时,却因床榻之前的景象而不觉又是一阵的目光迷离,使得徐世业都产生了宛若进入了一个祥云飘渺的七彩幻梦中也似的感觉:光天化日之下,宛若上帝用他那一双灵巧的手精心雕琢出来的,一具润洁无暇的玉雕美人呈现在他的眼前……。
把白玉无瑕的娇躯呈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即使是房中只有爱到极致的情郎一个人存在,但心里上的作用,仍然使得性情大胆异常的阿伊玛感到了许多的娇臊。此刻已经褪去大部分饰物的她,因不免萌生了娇臊而有些手足无措,娇颜嫣红、有些发呆的紧并着两条修长的**站在水盆旁边,布满了粉嫩艳光的玉洁娇躯上,竟然还十分另类、七扭八歪的挂着一条抹胸(几指宽的一条布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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