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吉酒吧门口。
一身名牌的徐启年,与一个戴着大墨镜的中年男人,一前一后地往里走去,在他们身后,跟着七个身着劲装的男子。
那些劲装男子,一看就知道身手不凡,是个中高手,是以酒吧的保安不敢出声,只能目睹他们进入。
“爸,今天我要和那个唐四算总账!”徐启年恨恨道。
“启年,我给你说了多少次,做事不要冲动,要顾大局。”中年男人把墨镜微微往上一提,露出了那双可怕的眼睛,这个人,赫然是金港市高高在上的市长,徐泰山!
徐启年道:“爸,那小子,三番四次与我作对,不能让他好过。”
“那只是其中一方面。”徐泰山平静道,“那个唐四,身上拥有神奇药物配方,我们要搞清楚重点,懂吗?”
“可是……”徐启年皱眉道。
“放心,他的所作所为,我们必定要他十倍相还。不过,这个人还有利用价值,不能弄死了。”徐泰山淡淡道。
徐启年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心中暗道,唐四啊唐四,上次独龙和断虎奈何不了你,这次有我爸亲自找的人,看你怎么逃!
父子俩带着七个男子,直接点了一个最大的包间。
就在他们进门的一刹那,街上的一辆普通轿车“唰”的停住了,车上快步走下来两个男人,正是副市长薛正和他儿子薛晓明。
“爸,那两个,是徐启年和徐市长。”薛晓明厉声道。
“徐泰山那个老匹夫,带那么多人,来这里干什么?不用说,他们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薛正道,“晓明,走,随我去看看。”
薛晓明点点头,跟着父亲走进了酒吧。
直接找前台,问明了之前那拨人马的包间,两人二话不说地直接前去。
“哟,徐市长,真巧啊。”推开门,薛正微笑道。
“薛市长,你也有闲情逸致,来酒吧玩?”徐泰山先是一愣,随后也微笑着说道,说话的时候,他就那么写意地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
金港市的正市长和副市长,在市政府的时候,都是表面平静,但现在,在这酒吧包间里,他俩直接交锋,这种态势,旁人不敢开腔。
薛正眼神凌厉,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平静道:“徐市长,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再说了,我来这里,可没带那么多人哦。”
说着,他若有所指地看向徐泰山身后的七个男子。
“薛市长,你这话什么意思?”徐泰山眯着双眼,看似漫不经心。
“我能有什么意思?”薛正笑了笑,随后写意道,“徐市长,莫不是,你到酒吧来,是——造,反,的?”
什么!?造反!?
这话一出,包间里的人都是一惊,这个名头可不能乱安啊。
“薛正,你再说一遍!”徐泰山怒了。
“哦,我说,徐市长你带这么些人来,造访吉吉酒吧,怎么,我说错了?”薛正稳坐钓鱼台,毫不受影响,他的话中,把“造访”和“造反”两个词,说得更是混为一谈。
“你……”徐启年也忍不住了。
薛晓明哪能示弱,也怒目而视道:“徐公子,你想怎样?”
徐启年厉声道:“我和我爸,在这里玩玩而已,你们来干什么?”
“只允许你们来,就不准我们来?徐公子,你们父子的级别虽然比我们高,但也不能这么看不起人吧。”薛晓明笑道,轻描淡写地摆了他一道。
先是父亲对战,接着是儿子出马,包间里灯光虽然暧昧,但却没有丝毫的暧昧氛围,处处透露着十足的火药味。
七个劲装男子,在没有接到指示的情况下,不敢擅自出手,只是静静地站在墙边,等待安排。
“我能进来吗?”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齐诗诗妩媚的声音,顺着门缝传了进来。
徐启年立即双眼放光,忙道:“诗诗小姐,请进!”
见他这副急色的表情,薛正父子淡淡一笑,徐泰山却是心中不满。
“各位贵宾,招呼不周,还请谅解。”齐诗诗穿着一身紧身长裙,把她火辣的身材凸显无余。
她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伙儿都是男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尤物。
齐诗诗一边说笑,一边叫身后的两个酒吧女,放下了好几盘果盘,这才娇笑道:“各位,这是酒吧赠送的薄礼,请自便。”
“诗诗小姐,你也陪我们坐坐吧。”徐启年谄媚道。
“徐先生,你们大人物的事情,我不懂,你要诗诗在这里做什么呢?”齐诗诗吃吃笑道,风情万种。
她也是得到了保安的消息,知道这个包间里是金港市的大领导,还包括上次来过的徐薛两位公子,所以她才亲自到场。
“诗诗小姐,相见就是缘分,一会儿还有一出好戏,你就留在这里欣赏欣赏吧。”徐启年吞口水道,心说待会儿我们会整死唐四,也顺便让你看看,那天你看中的唐四,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哈哈。
“好吧,那诗诗恭敬不如从命。”
齐诗诗笑得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随后便坐到了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
由于齐诗诗的到来,包间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些,毕竟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在此,大家都不好再剑拔弩张。
大家绕开了不和谐的话题,开始谈天说地,聊的热火朝天。不过,在他们的心中,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徐泰山这边人多势众,虽然多了这三个不速之客,但是对他来说,问题不大。
薛正也是神色平和,很明显,徐泰山他们今天有很强的目的性,就是要对付某个人,他们要对付谁?
齐诗诗一边与他们谈笑,一边也在沉思,这两尊大神,为何会同时出现在我们酒吧,徐启年还说待会儿将有一出好戏,那没的说,铁定还会有人来。
想到这里,她心中忽然一凛,即将到来的人,不会是他吧?照理说,他与这些人不会有交集,但是,他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包间里的人各怀鬼胎,聊了大半个小时,在玩闹的同时,眼睛都不住地瞟向门口,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吱啦——
终于,只听一声轻响,包间的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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