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嗖”的一下,跳上了花坛旁边的石台,居中策应,剩下两人一起跳过了花坛,不过花坛后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人呢?”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唐振东跑哪去了。
因为他们四人是从酒店一直追到的外面,玻璃幕墙和玻璃门都是透明的,他们一直盯着唐振东消失的方向,从沒有片刻离开过,而唐振东藏身的这个花坛不大,只是个大门口的一株不算高的盆景树,旁边还有一些冬青围绕,四周的冬青不过一米高,如果人要蹲下,藏个人的确沒问題,但是问題是这冬青的后面根本沒人。
在四个人的注视下,难道他还能上天遁地不成。
突然花坛后面的一块井盖被猛的弹起,一道人影紧随井盖跳出。
井盖升到半空,突然碎成了无数小块,向四周shè去。
合击的四人纷纷就近找掩体躲避。
唐振东从井盖下,一拳把井盖打飞,井盖在空中碎的四分五裂,唐振东就手抄起一块一尺长的长条状铸铁井盖碎片,朝一个正要从水泥墩后面探起头的人砸去。
幸好这人探头比较快,铸铁井盖刚好砸进他的胸部,把这人当场打成了内出血。
唐振东原本是尨牙不离身,不过今天天气太热,出门他穿的是短袖,所以就把尨牙放在了酒店房间。
不过功夫到了唐振东这个境界,有了尨牙只能是锦上添花,就算沒有武器,他也能发挥出有武器的效果。
唐振东落下地來的工夫,他头一矮,就地在地上打了滚,迅速的朝离他最近的一个人窜來。
那人急忙一挥小太刀,在身前布置了一层刀网,不过唐振东还是穿过了刀网,直接一记反手锤打在这人的刀脊上。
劲力之准,让人叹为观止,拿捏之巧,让人惊叹。
袭击唐振东的四人,除了一人刚刚被唐振东打的胸部塌陷,伤重吐血,其余三人倒是一前二后,聚集在一起,又组成了一个进击合围的架势。
“你们是rì本人。”唐振东看着三人手持小太刀的模样,沉声问道。
三人也不搭话,只是把手中的小太刀由单手举刀,变成双手举刀,显示出决一死战的信心。
“忍者。”
关于忍者,唐振东虽然沒接触过,但是这三人的架势,唐振东已经百分之九十的断定这四人就是忍者,而且他们的來路,唐振东也几乎可以肯定就是郭子罡跟自己说的黑龙会之人。
东九郎死于自己手下,黑龙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唐振东已经算定黑龙会也许会來,不过他却沒想到來的这么快,唐振东原來的本意是如果黑龙会不來,那自然一切休提,但是如果黑龙会敢來,那自己就会让他们饮恨上海,甚至唐振东心中还存了大闹黑龙会rì本总部的想法,坏它风水。
这群黑龙会的人真他妈不知死活,唐振东心中恼怒异常,在中国还耀武扬威,自己打死个把嚣张的rì本人算什么事。
“杀给给,死啦死啦的有。”
一个忍者向其余两个发出战斗指令,三人同时竖起了小太刀,目露凶光,同时朝唐振东劈來。
这三个忍者的进击路线配合的非常巧妙,三人同进同退把唐振东的前进后退路线完全给封锁住。
如果唐振东是个低手,他的确是沒法在这三人的合击中全身而退,不过唐振东属于那种艺高人胆大类型的,功夫高,胆子大,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应变非常快。
三人一合围过來,唐振东马上后退两步,背靠大树,把可能造成的腹背受敌的局面轻松化解。
三个忍者沒法合围,只能由前方和左右三个方向攻來。
唐振东身子一矮,在三把小太刀攻來的同时,身体一蹲、再一弹,迅速的弹上了树,手一勾,就勾住了大树,在树上转了一个圈,仿佛一个体āo运动员一般,荡了个大回环,一脚踢出,正好踢在正对面一个rì本忍者的小太刀上。
唐振东这脚的力道十足,一下就把这个忍者的刀踢飞了。
紧接着,唐振东整个人如一颗出膛的炮弹一般,迅速的撞进那个被踢掉了小太刀的rì本人怀里,一下把他撞飞了出去。
唐振东把正面这人撞飞后,人根本就沒停,一拳直接奔向左面的忍者。
这个忍者刚要挥刀,但是却被唐振东的速度给吓了一跳,还沒等他挥刀,唐振东就已经撞了进來,一拳把他打飞了出去。
剩下的那个忍者见唐振东在眨眼功夫就干躺下了三个同伴,他不禁有些踌躇。
“呜哇呜哇”的jǐng笛声响起,这条街的派出所就在这家宾馆的旁边不到一百米处,这几乎是jǐng察刚接到报jǐng电话就拉响jǐng报的时候。
唐振东听到jǐng报声,也不愿意惹出麻烦,他掉头就翻过了前面的冬青,去看被自己猛的一下推倒的周海媚伤势怎么样了。
仅剩的一个忍者在唐振东掉头走后,他也迅速的扶起自己的同伴,钻进一辆等候在停车场的面包车,在jǐng察到來前的一刻,这几个忍者迅速的钻进了车里,发动了汽车,一溜烟跑了。
周海媚被唐振东猛的一推,摔了个大跟头,身上多处擦伤,所幸沒伤到脸,衣服也被冬青枝刮破了。
“怎么回事,谁报的察车停下,一眼就看到了酒店被砸的稀烂的玻璃幕墙,问一旁的酒店接待道。
“我们也沒看清楚,好像是四个人突然从酒店的沙发上攻击一个正要进來的人。”
几个接待七嘴八舌,谁也沒把当时的情景看清楚,因为整件事发生的太快了,她们根本就沒有反应的时间,而且这四个忍者和唐振东的速度又太快,以至于她们根本就沒反应过來发生了什么事。
“你俩等等走,你们怎么回事。”一个jǐng察看到衣衫有些凌乱的周海媚,还是一个男人扶住了她,顿时叫住了他们。
“摔倒了,怎么还不允许摔跤啊!”
“哎,我说你小子怎么说话怎么刺呢?”
唐振东沒搭理他们,直接扶着周海媚上了楼,只剩下酒店的接待在小声喃喃道:“这个人好像就是被攻击那个,但是又好像不是。”
“伤的怎么样。”唐振东把周海媚扶回了房间,问道。
“沒事,只是摔的有点疼,嘿,我说,你当时用那么大劲干什么。”周海媚嗔道。
唐振东心道,如果哥们不用劲,你就当场交待了,不过事情恐怕是自己惹出來的,还要自己收场,周海媚是遭了池鱼之殃。
“情急之下,不小心,呵呵,对不起。”
“沒事,我还沒那么娇贵。”
“我去买点药给你擦擦吧。”唐振东看到周海媚脱下外套,身上有不少的刮伤,擦伤,就提议下去买瓶药。
“刚刚是怎么回事。”周海媚问。
“几个小毛贼而已,被我打跑了。”唐振东故作轻松的说道。
“真的吗?”
“当然真的。”唐振东当然不会告诉周海媚袭击自己的人是rì本的忍术高手,也不会说刚才的场面有多么的危险。
“來我给你擦药。”唐振东伸出手在周海媚的胳膊,手臂等部位擦了药膏,不过周海媚的擦伤可不仅限于胳膊,手臂,她的大腿还有后背可都有瘀紫擦伤。
“后面的你自己擦一下吧。”唐振东把跌打膏,红花油递给周海媚,不过周海媚沒接:“你都说了后面的,我自己怎么擦。”
振东略微一犹豫,不过他是个爽朗的人,周海媚是因为自己才受伤,所以自己应该负责到底,再说她也确实够不着后背。
唐振东给周海媚的后背瘀伤都擦上了药膏,最后才把药膏递给周海媚,让她自己擦擦大腿处,周海媚见唐振东又把药膏递了过來,她一撅嘴:“让你擦你就擦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唐振东这次真愕然了,因为周海媚受伤的地方是在大腿根部,靠近屁股的地方,这个地方自己帮她擦合适吗。
就在唐振东犹豫的时候,周海媚笑着接过药膏:“嘻嘻,看你那为难样,跟你开玩笑的,人家还沒嫁人呢?我自己擦吧。”
这嫁人不嫁人跟这个有关系吗?唐振东一愣的工夫,周海媚已经做出准备脱裤子的动作,唐振东赶紧借机跑到卫生间,好一顿洗刷,估摸着给周海媚留出足够的擦药时间,才悄声出來。
擦了药后的周海媚,有点累,一会就睡着了。
唐振东给她盖上薄被,悄声的退出了房间,就在唐振东关门的时候,周海媚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此时她正好背对着唐振东,所以,唐振东根本就未曾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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