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北正行走间,忽然瞥见hūn巴菍身子一软,状似跌倒,他赶紧上前扶住hūn巴菍,关切地问道:“你不要紧吧?”
hūn巴菍本想摆脱刘寄北的搀扶,可是挣了几下之后,越发的觉得没有力气,便对他说道:“适才在洞口时,我可能是被什么毒物咬伤了,此时觉得浑身燥热,没有力气。”
刘寄北吃了一惊,看着hūn巴菍有些发青的面庞,回想起刚才她发出的那一声痛哼,知她所言非假,禁不住皱起眉头问道:“那东西咬了你何处?”
hūn巴菍指了指右腿,虚弱的答道:“我只是觉得小腿疼痛,所以伤口该是在小腿上。”
刘寄北先是竖着耳朵听了听,觉得没有人追来,随后他又四下看了看,发觉此处甚为宽敞。水汽虽浓,仍可看清近距离的东西,便找了一处平整的地方,扶着hūn巴菍坐了下来,对她说道:“被毒物蛰伤之后最忌奔跑,因为那样可以加快毒xìng的扩散,你且先坐下来,待我看看伤势如何?”
hūn巴菍觉得刘寄北说得有理,可是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怎的也鼓不起勇气卷起裤腿,羞急之下,额头上已是见了汗珠。\\.. \\
刘寄北看到hūn巴菍羞羞答答的模样,知道她不好意思,便正sè道:“我叫刘寄北,你与我虽然素昧平生,但请你相信我,我只是想看一看你伤得如何,并没有其他的念xìng。况且,此时实在不是拘泥于小节的时候,医治毒伤宜早不宜晚,若是错过了疗毒的时机,只怕后悔都晚了。”
hūn巴菍一则见到刘寄北说话时满脸正气,二则也觉得刘寄北说得有理,便不再执着于男女之防,轻轻垂下了头,慢慢地将右侧的裤腿卷了起来。
刘寄北向着hūn巴菍的小腿望去,只见欺霜盖雪的小腿之上,赫然有着一小片青紫,在那片青紫之中隐约有着两处细小的伤口。
他轻轻摸了摸那两处伤口,虽然无心之下,可是hūn巴菍的皮肤极为细滑柔嫩,他仍是情不自禁的心中一荡,随之便暗骂自己,如此时刻还心猿意马,真是不应该。于是他收摄心神,仔细的看了几眼那两处伤口,对着hūn巴菍说道:“这是被蜘蛛蜇伤的,我常年在山中打柴,对毒虫蛰咬的伤势还是有一点了解,像这样的毒伤,如果不及时的将毒素吸出来,很快的便会蔓延至全身,若真如此,即使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伤者了。. . ”
hūn巴菍清丽的面庞上闪过一丝恐惧,骇然问道:“你不要吓我!像现在我这样的毒伤还有得救吗?”
刘寄北看得出咬伤hūn巴菍蜘蛛毒xìng很是厉害,纵使他全力施为,若是没有应手的药物,恐怕也难以完全治愈hūn巴菍,不过,延缓其毒xìng的扩散还是可以办到的。另外,他见到此时的hūn巴菍实是害怕已极,不忍心将实情告诉她,便佯装无事的安慰她,说道:“我看咬伤你的蜘蛛毒xìng不大,只需吸出腿上的毒液也就可以了,你大可不用为此事烦忧。”
刘寄北的话好似一粒定心丸,hūn巴菍听后顿时将紧锁的眉头舒展开,眼波瞟了一眼刘寄北,略带羞意的低声说道:“刘大哥可以为我疗伤了吗?”
刘寄北听到hūn巴菍叫了他一声大哥,不由得一怔,看了一眼hūn巴菍如花一样的脸庞,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道:尽管一开始她对我喊打喊杀的,一副凶巴巴的口吻,但是现在看来,她无非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哪里还有半分很辣,唉!怎的也要想些办法医好了她,否则如此一个鲜花般的姑娘就这样丧了命,那可真是暴殓了天物。
刘寄北面带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柔声说道:“可能会有点疼,也不知你能不能忍受得住?”
hūn巴菍眼中闪过坚毅的神sè,重重的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怕疼,刘大哥尽管医治也就是了。”
刘寄北将手中的火折子贴近伤口,然后将嘴巴凑了过去,对着那已变成黑紫sè的伤口便开始吸了起来。
hūn巴菍终究没有经历过这等事情,就在刘寄北将要开始吸吮的时候,她已是紧紧的闭上了秀目,初始之时尚以为有多疼,可是当刘寄北真正吸吮的时候,她只是感到了一阵酸麻,并没感受到事先所设想的那种疼痛。
随着刘寄北嘴唇传过来的热力,她竟是多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也不知怎的,她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刘寄北那温柔至极的笑容,不知不觉中,她的紧张竟是逐渐的消失了。
当她耳中听到刘寄北吐东西的时候,索xìng睁开了眼睛,但见自己的小腿旁边已是多出了一滩黑紫sè的污血。
她觉得有心恶心,但一想到那些是刘寄北从自己小腿中吸出来的,终究还是忍了忍,心里泛起了一丝莫以言表的感激。
她看着正低着头继续吸毒的刘寄北,心中逐渐地又产生了另一种莫名的情绪,那是她自出生以来从没有过体验过的感觉,既似温馨,又似幸福,其中还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hūn巴菍轻轻地说道:“刘大哥你知道吗?你笑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很亲切!”
刘寄北抬起头,吐出一口已经变成暗红sè血液,抹了抹嘴巴,轻轻“哦”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我怎么没觉得呢?”
hūn巴菍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有些俏皮地说道:“那是因为你看不着自己的笑容,哪有人抱着镜子一个劲儿的傻笑的啊?”
刘寄北看到hūn巴菍脸上的青sè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晕红,那双绝美的眸子忽闪忽闪的,简直是艳丽不可方物,一时间,他竟是有些呆了。
hūn巴菍见到刘寄北怔怔地盯着自己,禁不住心如鹿撞,原先那种奇异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了起来。
她没有躲开刘寄北的目光,而是轻轻垂下了眼睑,轻轻地说道:“我打小就跟着嗲嗲过活,嗲嗲虽然很疼我,可是他一天到晚的总是绷着脸,难得看见点笑容,唉!其实我一直希望能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好心肠的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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