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儿!”夙寒曦看着死活不愿意被他抱着,而坐在马车角落里的墨云染,俊俏的脸庞上多了几丝的痞痞的笑,闷闷的出声。
怀抱里突然少了一个她,真的很不习惯。
装死……不说话,谁让你欺负我的,这么不重视我!
“染儿——”
看来她的小媳妇真的打算不理他了,让他一个人做冷板凳了,伤心啊!
“染儿——好染儿——,你就理一下我吧!”夙寒曦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俊美脸上噙着谄媚的笑容,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听话的往墨云染的腰间搂去。
啪,一声,墨云染斜视了他一眼,然后很不客气的打开了,轻哼一声,视线飘向车外。
坚决不理他,刚刚竟然那么的忽视她,一点都不重视她。
“王爷!”马车外传来一声不熟悉的声音,但是一定是个男人。
夙寒曦静下心来,淡淡的应了一声,“嗯。”随后灼热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墨云染,那火热的温度让墨云染不自觉的脸红,脑海中一道道少儿不宜的画面像放电影般全部放映出来。
真是太没骨气了,他只不过是用目光看了看她,她的脸却红了起来,这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其实也不能怪她的,谁让她脸皮薄呢,不像某些人脸皮比火车皮还厚,根本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怎么人与人的差别就这么大呢,真是不长眼啊!墨云染在心中给自己的脸红找了无数个借口,就是不说自己其实也是很腐的,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夙寒曦的身上。
不过外面那个男的是谁啊,声音好好听啊,好有磁性好有男人味啊,不过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和专情的性格,墨云染是不会打外面那人的主意的,她充其量就只是好奇而已。而且婚后她更加明白身边这男人是多么大的一个醋桶,不,准确来说应该是醋缸。
“那是夭,你见过一两次的,难道忘记了?”夙寒曦很好心的为她解释了疑惑,然后臀部小心的往她的身边靠去,一点点,一点点,近了,近了……
夭,她想起来了,那是一个比女人还要美丽的男人,但是他杀起人来却犹如地狱的撒旦,身上的优柔丝毫看不出来,只几眼她就记住了这个男人。
“切,我知道啊,谁要你说的。”墨云染丝毫不感激夙寒曦的介绍,反而是赏了他一个白眼,身上扭了扭,咦,怎么动不了了,低头一看粘在她腰间上的大手,惊声唤道,“咦,你怎么……你什么时候……坐到这里的,滚回去!”
卑鄙的男人,竟然趁着她沉思的时刻偷溜过来,无耻之徒,太生气了,生气啊!
“染儿——”
靠,这男人要不要这么深情的望着她啊,看的她头皮发麻,身上的毛孔全部张开了,鸡皮疙瘩就差掉一地了,墨云染愤愤的看着夙寒曦,理智渐渐飘离,小嘴长了又合,然后又张开,最后低下头糯糯的说道,“你一点都不重视我!”臀部一起,又坐到离他远远的地方去了。
“怎么可能,我哪里不重视你了?”夙寒曦皱起好看的眉头,大手一挥又将她揽进怀中,紧紧的拥着她,大手触摸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爱不释手。
有吗,那他刚刚竟然和柴笑笑聊得那么的开心,都不和她说话,那不是忽视是什么?
墨云染低着头不说话,只觉得箍着她的腰更紧了,良久,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那你刚刚在琉璃亭都不和我说话!”
虽说是抱怨,但是细细听在夙寒曦的耳朵里却带着别样的滋味,冰凉的唇瓣贴在她的额头上,“你在吃醋了,刚刚是你自己说要吃东西的,所以我才没有和你说话的啊?”
墨云染闻言,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声音也明显低了下来,好吧,她承认她是嫉妒了,很嫉妒。刚刚只是气不过他不肯帮她偷吃,之后看到柴笑笑和他聊得那么开心,她是故意的,故意说那些话,故意不搭理他的。只是好像最后难受的是她自己呀!
“呵呵呵……”夙寒曦笑着伸指夹住她的鼻子,“傻染儿,我像你重视我一样的重视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生命中的那只凤凰。那时我就暗暗下定决心,如果能令你这只凤凰提留在我的身边,我愿意为一棵树,受尽风吹雨打,在尘世站立一百年,等候一百年,再饮一百年的露水,一百年的风沙,日日翘首以待,终身不移半分。”滚烫的鼻息轻so过墨云染裸露的肌肤,她在他的深情告白中颤抖。
夙寒曦将她转头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将她压进胸膛,让两人的身体没有任何缝隙的紧贴着,霸道的压下重吻,魅惑着她。
这是什么和什么啊,听起来就很拗口……被封口封得晕晕乎乎的某人瘫软在夙寒曦强劲有力的怀抱,腹诽着。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每一个女孩子在听到心爱的人诉说着情话的时刻都是很开心的,墨云染也不免落俗,樱红的小脸蛋上蒙上一层淡淡的粉纱,诱人的菱唇上闪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下次不准再说我不重视你之类的话了,明白吗?”他沙哑的命令道,仅有的理智在叫嚣着,夙寒曦不舍的松开她的唇瓣,如果不是地点不对,他真的想……
“知道了,知道了!”墨云染娇喘低吟着,撒娇的藏在他的怀里,小手坏心眼的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上画着圈圈,“你重视我,心疼我,所以我也重视你,心疼你!”
夙寒曦起的小火苗在听闻她的这句话后,蹭得一声,变成了熊熊欲火。
只有她,只能是她,用一句啊就可以轻易的挑起他心中的欲火。
夙寒曦的喉头吞咽着,大手不老实的钻进她的衣服里,冰冷的大手轻轻掠过她敏感的肌肤,享受着温滑细致的触感,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最撩拨人心了。
自从大婚过后,墨云染对他这样的手法更加说是毫无招架之力,破碎的低吟声伴着轻轻重重的喘息声从她的樱唇中缓缓的溢出,像是刚出生的小猫的交唤声。
马车外,玄羽看到夭这么快就来报道了,心中不免有些惊讶,明早才是他们真正的交替时间,按照以往看来,他都是能拖就拖的,今晚竟然如此的反常,有情况。
“怎么了,今日竟然这么早就来报道?”玄羽挥舞起手中的马鞭,对着白马轻轻一挥,伸出另一只手和夭击掌。
夭只是微微翘起唇,笑了笑,但那笑容中带着丝丝苦涩之意,叹息一口气,坐在车架前与玄羽一并驾马。
“怎么了,这样吞吞吐吐的模样可不是你应该有的啊?在我的印象里你一直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男人,从来不会如此?”作为好友,玄羽不免为他现在的模样感到担心,小心翼翼的猜测道,“是不是因为橙衣?”
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有些事情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大家心中都或多或少明白一些,而夭喜欢橙衣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近几年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浓了,颇有小情侣的风范了,怎么如今……
“嗯!”夭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暗蓝色的天空幕布上布满了点点繁星,像极了深邃着海洋,一轮弯月高高的挂在空中。
银辉色的月光洒在夭的脸上,清冷微寒。
听到他的回答,玄羽的心沉下去了几分,却不敢更深的去想,只能宽慰道,“你这么消极的样子相信橙衣也不想见到的,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好吧,承认吧,跟着王妃时间久了,爱听八卦的本事也越来越那啥了。
“橙衣说她讨厌我。”就这样一句短短的话,就把平日里冷傲的夭给打败了,不得不说,橙衣我佩服你啊,也只有你才能让大家看到半死不活的夭,强大,剽悍。
“为什么?”事情总要有原因的吧?
夭看着不远处,闭口不谈原因,玄羽也不能厚着脸皮追问下去。
哎……自己的事情还没有想好,别人的事情他也不愿意多心思,不过再和夭交流的过程中,他突然发现他对绯儿的情感,和夭对橙衣的感情是有相似处,难道……不会吧?
马车内,墨云染的两只手被压在车壁上不能动弹,夙寒曦强壮的身躯并没有完全的压下去,纱幔在清风的吹拂下摇摆不定,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墨云染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词“偷情”,一句不经大脑的话在喘息间飘了出来。
“寒,我要是爬墙,你会怎么办?”
夙寒曦手上嘴上的动作忽然停住了,气息也在这一瞬间停止了。
墨云染只觉得身体被他撩拨得难耐,身上像是有万千的蚂蚁在咬着。
迷迷蒙蒙的睁开半阖的双眼,然后忽一下清醒了,刚刚貌似她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怎么想不起来了。
夙寒曦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勾人神魄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眼里很平静,没有一丝的波澜起伏,却看得墨云染头皮发麻,浑身发抖,贝齿轻咬着粉嫩嫩的如果冻般的樱唇。
为什么,为什么,她怎么那么衰啊,想想就得了,怎么会说出来呢。
此刻他的视线压的她喘不过气来,真的好重啊,忽然墨云染领悟到“重视”的另一层含义,重视=重量级的注视,老天对她真好,前头还说他不够重视她,现在很够义气的让她被重视个够。
苍天啊,大地啊,圣母啊……
“墨云染你可知罪?”
在某人重视的眼神关照下,墨云染的小脸上写满了无辜二字,黑白诱人的眸子转来转去,“额……额…。”到底刚刚说什么了?
见墨云染迟疑了,夙寒曦立刻化身为行刑者,某人的外罩“不翼而飞”了,墨云染瑟瑟的抖了抖,冷空气和火热的唇一齐侵袭着她嫩滑的肌肤。
已经渐渐入秋了,马车里虽然很暖和,但是对于此刻的墨云染来说还是有些小冷的,在冷热交替中,墨云染浑浑噩噩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她想起来了,爬墙,倒霉的爬墙。
墨云染:“寒,人家知错了,我不该想着爬墙的。”
其实她也就是说说而已,没想要真的一枝红杏出墙来,想想而已。哎,都是收那些电视剧的荼毒,她这么好的一个花季少女竟然沦落到如此的地步。万恶的电视剧。
夙寒曦不语,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挑逗般的吮吸着,不疾不徐的,令人求而不得。
“错了,我真的错了……”墨云染承受着冰与火的两重煎熬以及对充实的渴望。
忽然,夙寒曦抬起头,咬牙切齿道,“才成亲多久你就想着出墙,就地正法是轻的了!”
哪有,明明就是他假公济私!
墨云染只觉得很冤,比窦娥还冤哪,喘着气申诉道,“没有……没有……就算出墙……对象也是……是你不是别人……”
夙寒曦的动作缓缓的变轻,只是速度还是那么快。
马车外一株梨花压海棠,马车内的某人也跟着海棠一样杯具了。
墨云染又一次的对“重视”一词有了更深层的理解。
所谓“重视”就是……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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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慕错了,慕慕错了,慕慕跪搓衣板去,今天跟的有点少,事出有因大家原谅慕慕吧!
猜猜重视还有什么含义啊,猜对有奖哦,很有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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