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孙翊过往都是主动的寻找大乔,这次竟然破天荒地受到了她的邀请,顿时喜上眉梢。吃过晚饭,甚至都取消了饭后在花园中与众妻妾的聊天的常例,径直就钻入了大乔的闺房中。
可是到了大乔的房间中,却是让他被这旖旎的氛围迷惑的花了眼。吕嫣儿竟然在这里!而且她显然刚刚沐浴过,此时正穿着一袭湖缝睡莲花的睡袍,乌黑秀丽的头发随意在头上挽了个髻,露出欣长优雅的颈项,款款在妆台前坐了。
流畅优美的身体曲线,丰腴粉嫩的腻白肌肤,身上有种沐浴之后的淡淡清香,就好象含苞未放的花骨朵发散发的味道。
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大乔刚刚踏出浴桶,已经穿上了几件衣服掩住了那冰肌玉骨的娇躯,却更有一种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朦胧感。她正埋头穿衣。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孙翊已经到来。
方才孙翊的眼睛还落在了嫣儿身上,此刻看到了大乔,却怎么也无法挪动分毫。
大乔的俏脸上有着一种浴后的慵懒,湿漉漉的秀发自然垂下,尖端还挂着几滴水珠,配着那粘贴在脸颊上的几缕碎发,更添了几分妩媚的风姿。
孙翊的目光又从大乔脸上慢慢下移去,月白sè的丝质小衣还未穿好,里面是藕sè的绣蝶肚兜,胸前的双峰贲起,笋形高耸,轮廓翘挺迷人,那一抹细嫩雪白的rǔ沟尤其勾魂荡魄。
下着淡粉sè的丝罗亵裤,柔软贴身,两只白生生的小脚丫趿着一双木屐,露出的脚趾如雪白的蚕宝宝晶莹可爱。看到这一双玉足,孙翊才恍然记起,大乔还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少女呢。
“嫣儿妹妹,一会儿三郎要是来了,可该怎么说呀?”大乔还低着头整理着衣衫,轻声的对吕嫣儿道。
嫣儿正坐在梳张台前整理着自己的容颜,想要jīng心打扮一下,到时候给孙翊一个最漂亮的自己。也根本就不知道此时孙翊就在自己的身后,脆生生的道:“什么怎么说啊?”
“就是……就是你来了我的房间里啊……”大乔的神sè有些扭捏。
嫣儿娇笑道:“乔姐姐,三郎是我们最亲近的人,在他面前,无论什么事,实话实说就好。我就直说是过来服侍三郎,又来教姐姐箫技的啊……”
“你这臭丫头……”大乔脸上一热,却是轻啐了一口。
然而两人这么一番对话,去让孙翊身子猛然一震,就感觉自己听错了似的,教大乔箫技?这……这是什么概念?孙翊呆呆的愣住了,神sè错愕不已。
整理好了衣衫的大乔也想要到梳妆台前整理一番仪容,可是忽然一抬头,竟然看到了孙翊!
她先是一惊,再是一喜,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脸上顿时绯红一片,艳若晚霞,吃吃的道:“三……三郎?”
嫣儿却头也不回的轻笑道:“什么三郎?姐姐莫不是已经急不可耐了?咯咯……”
大乔是又羞又窘,急得一跺脚,负起似的回头道:“你这小妮子就会乱说,是……是三郎来了!”
“恩?三郎来了?”嫣儿一听赶紧放下了手中的唇纸,急忙的转过身来,惊喜的呼了一声,便像个欢快的黄鹂似的,向孙翊的怀里扑了过来。
孙翊的几位夫人中,就属嫣儿年纪最小,xìng子也最是活跃,扑到了孙翊怀里,就好像十年都没有见过他似的,紧紧的就环抱住了他的腰肢。
嫣儿的个子还比较矮,刚到孙翊的肩膀,却能更舒适的依在孙翊的怀里。孙翊轻轻的在她后背上摩挲了几下,怪笑道:“快别抱这么紧了,要不为夫可都摸不到了……”
嫣儿顿时“嘤咛”一声,妙目含情的飞快的瞟了孙翊一眼,果然依言身子稍稍离开了孙翊一点,虽然还是靠在一起,却足以让孙翊的一双大手伸进两人间的缝隙中。
大乔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眼花了还是怎么,就感觉到嫣儿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似的。
“唔……比昨天大了一点,不错……不错……”孙翊像是个老学究似的,半眯着眼睛,一本正经的道。
然而嫣儿听到这话却是反抗似的扭了扭身子,嘟着嘴道:“三郎就会骗人家,才一天而已,哪能变的那么快……”
“怎么不能?”孙翊十分郑重的睁大了眼睛,一本正经的教育道:“嫣儿,你要相信为夫所说的话,只要多多让为夫按摩,那你……就能早rì变的像你乔姐姐那样傲然,知道吗?”
嫣儿红着脸低下头,怯生生的道:“知道了……”
在一旁的大乔都看晕了,完全不知道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奇怪的问道:“三郎,你和嫣儿在说什么呀?什么像我一样傲然?”
孙翊邪邪的一笑,向大乔招了招手,坏笑道:“你过来便知道了!”
大乔一脸的茫然,疑惑不解的走到了孙翊的身边,扬头问道:“什么呀?”
孙翊的双手一下子从嫣儿和自己的身前抽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探到了大乔的胸脯上,张开大手便握住了两支浑圆饱满的玉.rǔ。
惊慌之下的大乔本能的就倒退了几步,脱离了孙翊的魔掌,脸上发烫,羞窘的道:“三郎你……这天还没黑呢……再说了,你还没回答人家的问题呢!”
孙翊嘿嘿一笑,用眼神示意着嫣儿回答她的问题。
嫣儿低着头,低低的道:“乔姐姐,三郎说人家的……像小丘,而你的却像山峰似的,要每天都给人家按摩,才能长大的像姐姐那样……”
“什么小丘,什么山峰啊?”大乔一时有些错愕,可是看到孙翊那灼热的眼睛盯着自己贲起的胸前,顿时恍然大悟,明白过来。气得她又是一跺脚,恨恨的道:“嫣儿妹妹,他这种鬼话你怎么能信呢?这……这明明就是占你的便宜啊……”
“可是……可是人家喜欢让三郎占便宜呀……”嫣儿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姑娘似的,低声的说着。
听到这话大乔一阵无语,而孙翊却捡了宝似的哈哈大笑,微一俯身便把嫣儿给横抱在了怀里,直接往绣床上走去。
嫣儿想到了要发生的事,小脸有娇羞,也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幸福。
然而大乔却慌了,连忙匆匆过去把门反掩好,转过头来便急切的道:“不行不行,这天还没黑呢,不能这么荒唐……”
孙翊把嫣儿轻轻的放在了床上,便双手上下翻飞,不由分说的就解嫣儿的衣服,头也不回的道:“没事没事,把门窗关好,谁也看不到。”
大乔仍旧急切的道:“那也不行呀,这天还没黑,根……根本就放不开啊……”
孙翊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在嫣儿的小脸上吹了口气,低声道:“你自己先脱,为夫去帮你乔姐姐脱衣服去,知道吗?”
嫣儿抿嘴一笑,乖巧的点了点头。
孙翊转过身便走向了大乔,在她一副错愕吃惊的神sè中就把她给抱在了怀里,同时一手又很熟练的就去拉她的衣带子。
见她还要说话反抗,孙翊不由分说的就堵住了她的红唇,却是一个长长的湿吻,让大乔气息都有些不顺畅,不过她推搡的动作竟也渐渐的消停了下来。
当大乔捶着孙翊要他放开自己的时候,孙翊已经把她的外衣给全部除去,全身上下仅仅一件藕sè肚兜和一条薄薄的亵裤。孙翊畅然的吸了一口那醉人的体香,也把她抱到了床上。
此时的嫣儿已经把整个娇躯都藏在了被子下面,只留出来了一张红苹果似的俏脸。孙翊把大乔放在了她的旁边,很霸道的就掀开了被子,扔在了一旁,然后便出现了一具完美无限,通体白嫩如玉的娇躯,甚至连两腿.之间,也是青嫩如豆腐,一抹粉嫩的浅壑诱人心魂。
孙翊喉咙都有些发干,又一把扯下了大乔的亵裤,拉开了她的肚兜,又是一具仙女般的玉体展露在眼前。只是相比于嫣儿的一览无余,她的几寸芳草又多了一层神秘的sè彩。
孙翊三把两把就匆匆忙忙的除尽了自己的衣衫,整个身子一下子就覆在了两具靠在一起的玉体上,一时滑腻的温润,还有那淡淡的幽香,让孙翊勃发的甚至都有些狰狞恐怖。
感受着孙翊在自己脖颈耳边轻吻,大手从酥胸一路向下,抚摸到那极其羞涩的部位,大乔脸烫的都能蒸熟一个鸡蛋了,可是她心中太过紧张,竟是紧紧的咬紧牙关坚持。然而不由自主的,也是发出了浅浅的低吟声。
嫣儿xìng子要放开许多,受不了孙翊这样熟练的抚弄,便乞求似的道:“三郎,快放人家起来吧!人家还要教乔姐姐箫技呢……你能等一会儿再要吗?”
孙翊呼了一口气,便从两人身上爬了起来,气息有些急促的道:“好!”
嫣儿脸sè一喜,就要跪起身子来,然而却被孙翊一把按住,没有让她起身。嫣儿一脸疑惑的道:“三郎?”
孙翊笑道:“你就乖乖躺好便可,这样能让你乔姐姐看的更仔细……”
说着孙翊变跨.坐在了嫣儿的胸膛上,坚挺之物刚好让嫣儿轻啄吸.弄,香腮鼓起……过了不知多久,只见孙翊坐姿未变,身下的美人,却变成了大乔……
一夜风流,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舒爽。上下翻飞,左右对换的快感,让孙翊一享受人间至尊的乐趣。
第二天,府中的方厅内有聚集了几个重要的臣子,有张昭、张纮;武有程普、韩当、吕范、朱治。当然,也少不了孙翊的结拜二弟陆逊。
在乱世中,武将的权力肯定要比臣大很多。但是名义上臣却是地位要高于武将。所以每次议事,都是由长史张昭或者张纮先禀报消息。
他们所说的事情并不多么重要,只是说他们已经选好了一个人出使交州土燮,询问孙翊是否赞同。
听他们说那人叫步骘,今年不过二十五岁。他是孔夫子七弟子之一步叔者的后人,所以名声很大。在这个儒学满天飞的年代,这样的身份,深受人敬仰。让他出使交州,很合适。
孙翊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人,听他们的汇报,也没有过多深究,当即就批准,由步骘代江东出使交州,结好土燮。
接下来便是重头戏,程普汇报说吕蒙前线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听说东城太守陈登亲自引兵四千来援合肥,意图守卫合肥门户,拱卫淮河防线。
孙翊有些吃惊,他陈登当年能连续几次大败孙策,还真就是有几分能力。他能看出合肥对曹魏的重要地理地位,亲自出兵援救。
而且此时曹āo正和袁绍用兵,可以说是倾尽全国之兵抵挡袁绍的进攻。却没想到在这样的大背景下,这陈登还能掌控一支四千人的大军,更不用说那留守在东城的守军。
程普的意思是既然合肥有援军来,那么我江东是不是也要给前线增兵。毕竟吕蒙所督几部一共也就是五千人马。
历来攻城人数是守城人数的三倍有余,可轻松破城;双倍则全在主将的计谋;若是兵力相当想要破城,那就只有一种可能xìng,那合肥的守城将领是个呆瓜脑袋。
而陈登在徐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就算是到了合肥,那名声也可以说是如雷贯耳,如果他到了合肥指挥防御,想要攻下合肥,还真就是一件难事。
吕蒙还是第一次指挥这么多的部队,作为一个都统,确实缺少太多的经验。而且手下将领也都很年轻,这也就不得不让程普、韩当这样的老将有些担忧。
在几位武将满心期盼的眼神中,孙翊静神凝思了很久,眉头深锁。关于吕蒙的能力,那毋庸置疑,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帅才。只是现在毕竟还很年轻,到底成熟与否,还真就是难以确定。
而且他手下掌控的可是孙翊宝贝似的三千铁甲军,那可是江东将来征战沙场的利器,若是被陈登设计大破,死伤大半,那对江东来说,可真就是元气大伤。战场之事,确实该小心谨慎为妙。
难怪曹āo敢断然拒绝自己要求的骠骑将军,原来他手中还有一个陈登!
孙翊吁了口气,沉声道:“诸位……有何良策?”
程普见孙翊口风松动,脸上一喜,急忙道:“主公,应马上派军驰援,否则前线若是溃败,那可真就是得不偿失!”
韩当也补充道:“的确如此。主公,子明素有大才,我等有目共睹。可是他毕竟还是太过年轻,对方又是赫赫有名、曾数败先主的陈登,应当该小心谨慎为妙,切不可揠苗助长啊……”
吕范“啪”的一抱拳,一本正经的道:“主公,那陈登小儿不足畏惧。想当年他叔父陈瑀作乱,便是末将一手除之。此番……末将愿亲率霸王一军,定斩陈登首级而回!”
吕范的话说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听得孙翊都有些热血沸腾,下意识的就像开头说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陆逊却干咳了几声,顿时让孙翊一怔,奇怪的看着他到:“二弟,可有异议?”
陆逊轻轻的一笑,低吟道:“大哥,我以为……既然任命了吕子明将军为北线的统帅,那便应当十足的信任。别说现在战事还没开启,就算是开启了,甚至有了败绩,都不能轻易的撤换他啊。
行兵打战,最忌讳的便是临阵换帅。若是那霸王一军开赴了北线,那么吕子明将军心中作何滋味?这不是摆明了大哥您对他的不信任吗?而且此番去的将领都是些年轻的热血男儿,都想建立一番功业。岂能不给机会,就这样剥夺?这不是让将士们寒心吗?”
程普眼睛一瞪道:“不可!切不能因小失大,将士心寒可以再安抚,若是北线大败,则我江东元气大伤,以后更是对北方曹āo闻风丧胆,还如何能战?”
面对着程普的质问,陆逊气势上不弱分毫,凛然道:“程公此言差矣!兵败可以再酝酿局势,重新打一场胜仗,因为胜败乃兵家常事!可是人心一失……便是我江东的祸根!”
陆逊这话说得十分苛刻,听得众人都是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张昭都是愁眉深锁,慢慢思索着道:“主公,胜则进,败则退,自古使然。可是这人心……伯言所言不虚啊……”
场面顿时变得安静了起来。人人都看着孙翊,静待他的答复。只是吕范苦苦的一笑,因为他知道,凭借他对孙翊的了解,自己这次建功立业的机会……恐怕是没了。
果不其然,孙翊在张昭说完话之后,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下了决心道:“管他什么陈登,我江东吕蒙旷世奇才,还能怕他不成?我等按兵不动,静待北线传来佳音便好!”
说完了这句话,孙翊觉得还不过瘾,眼睛瞟了一眼神sè萧索的程普,毅然道:“传令,以西线统帅周瑜为左都督,以北线统帅吕蒙为右都督,助我征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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