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原来远在东汉的时候便是如此啊。
银白色的月光飘洒而下,整个池塘像是被披上了蝉翼般的银纱,静旎美绝。偶有微风吹过,带起一片碧波涟漪,却在天地间粼粼而动。
“舞馨阁”香闺处绝色佳人,翩翩而舞,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妩媚的好若娇艳欲滴的玫瑰。
她忽而双眉颦蹙,表现出无限的哀愁,忽而笑颊粲然,表现出无边的喜乐;忽而侧身垂睫表现出低回宛转的娇羞;忽而轻柔地点额抚臂,画眼描眉,表演着细腻妥贴的梳妆!曼妙多姿,清颜艳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火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玉袖生风,妩媚娇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当真…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真美啊!”燕风轻吟一声,虽然他并不懂得舞蹈,但是却也能够欣赏出貂蝉的窈窕婀娜,妩媚性感。况且貂蝉的舞蹈也并非是给他人欣赏的,而是专门舞给自己的夫君,燕风而看。只要燕风喜欢,其他的一切又何须重要?不是么?
一曲舞罢,貂蝉用衣袖轻拭了一下光洁的额头,向着坐于香榻上的燕风款款而来,盈盈一礼,檀口微启,“夫君,蝉儿舞的美吗?”
“美,当然美了,我的蝉儿比天上的九天仙女都要美丽”燕风赞道,并不是搪塞,貂蝉确实美比天仙。
“真的?!”貂蝉美目绽放出璀璨的喜色,开心道,“那夫君喜欢么?蝉儿在给夫君舞一曲吧。”
“当然喜欢”燕风笑着说道,而后将貂蝉拉到身边,抱坐在腿上,又略微心疼道,“还是别舞了,你都舞了一个时辰了,不累么?”
“不累”貂蝉娇声道,原本透露着些许倦色的眸子,顷刻间神采熠熠,“真的不累,只要夫君喜欢,蝉儿还可以再舞一曲,不,蝉儿还可以再舞好几曲呢。”貂蝉急切的说着,到最后将葱葱玉指伸到了燕风的面前,似乎是要告诉燕风她还可以舞很多。
燕风见状轻轻的将貂蝉的一根葱葱玉指,含在嘴里轻啮了一下,而后松开,柔声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看你累的香汗都出来了。”说着,燕风便轻轻拭去貂蝉额头上冒出的一丝汗腻。
“呀!~~”貂蝉仿佛是受了惊的兔子般从燕风身上跳了起来,脸色绯红诱人,急声道,“夫君,蝉儿忘了,蝉儿这就去沐浴。”
“恩?”燕风闻言眼前一亮,说道,“我也没有洗呢,我们一起去吧”说着便站起身来。
“不,不行”貂蝉点自己的夫君要和自己一起沐浴,不由羞涩难当,扭捏道。
“害羞什么,我们是夫妻,蝉儿你是我的妾氏”燕风看着貂蝉的扭捏表情,不由说道,脑海中幻想着那一幕‘鸳鸯戏水’的暧昧场面,全身的细胞似乎都蠢蠢欲动起来。
“不,不是”貂蝉依旧羞涩的说道,其实他内心深处也很愿意,只不过…“夫君,蝉儿的浴桶太小,恐怕,恐怕容不下两人。”
“呃,”燕风到是忘了,古代沐浴是用浴桶,恩,貌似自己洗澡也是啊,不由有些气乃,自己总不能站在外边吧,当然也更不可能让貂蝉站在外边。不行,以后一定要建一个泳池,以后就在那里面洗,貌似古代贵族都有哇…
“夫君,”貂蝉见燕风不语,神色有一丝的不悦,以为燕风生气了,于是小心翼翼的轻唤道,“夫君,要不…”
“恩,既然如此,就不要去洗了,明天再洗,我们先睡觉”燕风说道。
“可是,蝉儿身上…”貂蝉当然知道燕风所说的睡觉时怎么回事,心中也很期盼,毕竟这是夫君对自己的恩宠,她也愿意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的夫君,可是现在…
“香汗啊,没事啊,我最喜欢闻蝉儿身上的汗香味,恩,有一股玫瑰的香气。”
“啊?真的么?”貂蝉娇靥一红,贝齿轻咬着下唇,娇羞道,“夫君,你…”
“好了,你看月亮都去睡觉了”燕风指着没飘云遮住的月亮说道,而后趁着貂蝉努力的寻找着月亮的时候,将她一把抱在怀中,想这香榻而去。
骤然遇袭,貂蝉‘呀’的惊叫一声,慌忙的用手缠住燕风的脖子,那埋进燕风怀中的洁白的几近透明的俏脸红潮又现,粉嫩的似乎像是要滴出水来。
轻轻将乖巧的貂蝉放在香榻上,燕风也不着急,一边轻轻的退着自己的衣裳,一边仔细的打量着属于自己的绝代佳人。红光烛影下,那无暇的雪白柔嫩肌肤,在艳红的衣裙下,散出诱人的玫瑰色。
“恩!~~”
貂蝉微微呻/吟了一声,害羞的紧紧闭住美目,任由燕风如何说也不张开,稍稍情动的柔软娇躯与燕风已然褪的干净的肌肤亲密无缝的接触,一股幽香传进鼻中,让燕风的心神不由的一荡。大手也开始在貂蝉的娇躯上抚摸起来。貂蝉的香臀,挺翘丰满,弹性十足,与蔡琰的玲珑浑圆,邹佳的丰满肥硕别有不同,各有风味。
细细的揉捏,滑腻温/柔,手感极佳,给燕风带来了极度的享受。不由的加大了力气,时揉时搓,时捏时抓。艳红的纱裙在燕风手中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挺翘丰满的香/臀,时而绷得直直的,散出点点红光。
“蝉儿”燕风轻轻抬起头,看向貂蝉的玉颜,却看到了让燕风**焚身的景色,只见犹豫燕风急色,玉颈下的衣领已经被扯开,可以清楚的看到貂蝉那艳红肚兜遮掩下的丰满高耸。高高的坚挺几欲将肚兜撑破,正中的那两颗樱桃般的微微凸起,也是清晰无比,好不诱人,让人口干舌燥。
“夫君!~”貂蝉扬起头,睁开美目,那美目中泛起的一层薄薄的雾气,显得朦胧似幻,那红红艳艳抿起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燕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热切,将头轻轻异地,吻上了貂蝉的小嘴。时而在嘴上滑动,舌头轻轻的舔着貂蝉的檀口,时而横扫着貂蝉的牙齿,点击牙关,时而又进入貂蝉的口腔,,吮吸着她的香津。
渐渐的,在燕风大手在貂蝉的香臀粉背见四处的徘徊摩挲中,在燕风的大嘴与貂蝉的小嘴的极度缠绵中,在貂蝉的热情回应中,燕风心中的**,憋屈了数月之久的**,便霎时间绽放出来。
几近缠绵…
几近放荡…
两具**的身体再无一丝间隔的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的紧紧的合为一体,在惊涛骇浪的浪尖中竭尽能事的疯狂,在那种极度畅美的感觉中如痴如醉的迷茫。在难以明喻的欢愉中毫无知觉的堕落…
……
人总是觉得,美好的事情总是让人能够忘却时间的流逝。蔡琰的清雅,貂蝉的妩媚,邹佳的成熟,让燕风渐渐迷失温柔乡中。
温柔乡英雄冢!
时间也慢慢的步入了九月。
邺城,最为繁华的主干道旁(城中有一条东西干道连通东、西两城门,将全城分成南北两部分。干道以北地区为官用地区,燕风的将军府便是坐落在其中偏西的位置。向南靠东之处,有一条主干道与东西的主干道城丁字装,南通南城墙的三座城门中的坐东边的一座。)一座豪华的别楼矗然而立。金灿灿的大扁上,‘招贤馆’三个苍劲大字,盘然而卧,神似虬龙。
楼中,燕风与同来的程昱相对而坐,旁边站着是两位剑客。
“公子,这‘招贤馆’辛大人建的可是别致娴雅啊”程昱打量了一下四周,向燕风赞道。显然对于程昱这样的士来说,确实很是喜欢如此的布局。
“恩,是呀,辛毗到是很用心啊。不过,武贤馆也不错。辛毗竟然想到建了个比武场,当真有些新意。”燕风笑着点头道。
“岂止是有新意如此简单?这只是表面的意境而已。”这时,一相貌颇为俊美大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士,忽然出现在燕风的座位前,出言道,“平北将军的此举,难道这位公子不知么?”
“哦?平北将军此欲何为?”燕风抿了一口茶,明知故问的笑着说道。
年轻士见燕风等人并未请自己入席,也不恼气,而是站着继续说道,“‘招贤馆’当然是招贤了,广招天下贤才俊杰。这平北将军志向不小呢。”
“恩?”燕风轻恩的一声。确实,如此明目张胆的的建立‘招贤馆’招纳贤才,虽然可以广播爱才的美名,但是在一些诸侯眼中却是野心的象征。
燕风之野心也是路人皆知啊!!
“那你是来应招自荐的了?”燕风问道。
“恩,在下苦读圣贤十数年,虽学识浅薄,但也希望能够试一试”年轻士有些不自信的说道。
“呵呵,前来应招自荐是好事啊,快请入座吧。”燕风闻言,立刻笑着热情道,又对一旁的程昱使了个眼色。他们是商量好的,若是士则有程昱去试探,若是武者当然是由燕风带来的两个剑客挑战。
接下来,便是程昱与年轻士相谈,而燕风则在一旁洗耳,不时的插上一两句。
直到匆匆一人而入,在燕风耳畔嘀咕了两句,燕风的面色随即大变,霍然起身道,“这位…”
“在下清河崔林”年轻士虽然觉得燕风的举动有些失礼,但是看燕风的面色也知道定然是急事,也不计较,便也起身自介道。
“恩,崔林先生,在下家中有急事,先行告辞,来日再克深谈。”说完,燕风拱手一拜,便转身疾步而去。
程昱等人紧步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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