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的眼睛很大,或许是因为乖乖蜷缩在艾身边的关系,那双眼睛更大了一圈,浅淡的蓝色,看上去单纯又不失可爱。达尼尔有些头痛,将双手放在胸口感叹,“亲爱的,这个房间也有我一半的使用权。”
——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儿?他在心底抱怨,就算是他很想要一个人的屁股,可以去厨房、图书馆或者随便他妈的什么地方,为什么是这里?这种行为太不友善了!
艾当然不清楚他脑子里荒谬绝伦的想法,纵容的让米歇尔趴在自己的怀里,还心情不错的看着那张可爱脸上逐渐显露的乖张神情,“达尼尔,事实上是你太没有眼色。”大男孩发自肺腑的说,撒娇一样的亲吻艾的脸颊。
“恭喜你米歇尔,你真的让我很生气。”他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笑嘻嘻的站在艾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实上这整个监区都是我的,所以......”他耸耸肩想起什么的及时改口,“当然了,现在可能有一部分变成艾......的了。”
可以说是越说越犹豫,这些话好像说的有些不是时候,因为在床上热吻的两个人,瞧这架势是想要干上一炮的,不过,他挥舞着双手挡在他们面前,大声嚷嚷着,“嘿!我还没有说完,稍等一下!”他甚至说的很客气。
英国人在放开米歇尔的唇后抓准空隙回应,“你等一下再说。”一边优雅熟练的剥掉米歇尔的衣服,“还是你认为这种事真的可以等。”翠绿色的眼珠里写满了轻蔑和怀疑,达尼尔立刻被说服。
——的确是这样,作为一个男人,这种事怎么可以忍受呢,但是......他回头看了看对面牢房看热闹的人一脸狭促,就好像再说——达尼尔,看看你的情人,竟然肆无忌惮的在你面前这样做?如果只是站在这里看,会不会太愚蠢?起码你该参战!
别开玩笑了,整个监区都知道艾是他的!
这样想着,他走到床前,弯下腰找到一个不太舒服的角度,让自己很能看见艾的脸,“亲爱的,可以带我一份吗?”
“......”
“艾,你真的好棒!......我想要。”虽然还没有进入小可爱的身体,但高超的技巧已经让小可爱开始期盼等下的将有怎样的淫.乱。
“如果你不介意。”英国人依旧能完好的掌控自己,但他才不相信达尼尔真的会这样做呢,这个男人讨厌群.交,甚至可以说是厌恶透顶。
达尼尔呆愣的眨巴眨巴的眼睛——开什么玩笑?虽然他知道艾不是一个拘泥于道德的人,但也不知道这个优雅的男人这么没有底线。“我看到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一边说,另一只手轻易的将米歇尔从艾身上拉开,“你怎么能这样?太让我失望了!”他不停的嚷嚷,像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什么意思?你以为会是什么?”艾被搞得头痛,这个疯子又怎么了?如果不是太熟悉他,自己都错以为那双湛蓝眸子里的情绪真的是‘伤心’了。
“比如,不会爆粗口,不滥.交......”
“等一下。”艾不耐烦了,认真的看着达尼尔俊美的脸,“达尼尔,你不是小孩子了,别把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寄托在我身上,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雏的愚蠢幻想。”
——被揭穿了!达尼尔发出啧啧的叹息,他的确是装作大惊小怪的样子,谁他妈的让艾跟其他人在自己面前打炮了吗?他当然没有允许,当然他也说过,艾没有必要为他不去碰别的男人。这真矛盾。
——这个疯子!艾也在心里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达尼尔回来后,自己突然有了跟米歇尔做点什么兴趣,不过这个男人的反应让他有种住在精神病院的感觉。“说完了?”他反问,将坐在一边的米歇尔重新拉回到自己身边。
“好吧。”达尼尔任命的转过身,在走出牢房的时候叮嘱,“既然你占用了我的床,今天上铺就是我的,还有等一下一定去冲澡,我不太喜欢小可爱的味道。”在走出牢房后,他又重新退了回来,一边挥手一边说,“祝你们度过一个美妙的下午!”
“......”
走出牢房的时候,理所当然的看见了几个犯人坐在栏杆上嗤嗤的笑,他只是不耐烦的看了那几个犯人一眼,立刻让那几个人禁了声。
好吧,他应该做一些其他的什么,不该讲注意力集中在这件事上——不过是占用了你的床而已,刚好再要回上铺就好了!他安慰自己那可怜巴巴震动着的床铺。
走到墨菲的牢房,他突然提起了精神——看!这才是友善的氛围,墨菲所在的四人间有安德鲁一个,两个人虽然为不同的老大办事儿,但平常还算友好。他的到来仿佛也让囚室里的几个人有些意外。
达尼尔从来不懂得什么叫客气,就像他说的,这个监区至少有一半是他的,“那个什么......布鲁、菲尔什么的!”
被他指着的犯人苦着脸回答,“先生,我叫恰克。”
“哦!帕克,你出去跟监区的朋友聊聊,我来玩纸牌。”他说,利落的坐在了原本属于恰克的位置上,再拿起纸牌的时候头也不回的说,“不过你的名字不怎么样,像是矮趴趴的沙皮狗的名字,帕克?”
“先生,我叫恰克!”那犯人在走出牢房的时候鼓起勇气说。
“是的,我知道!”达尼尔一边丢出相应的纸牌一边回答,“恰克像是沙皮狗兄弟的名字。”他一边说,一边无赖一样的去掀看一边布鲁斯手里的牌型,大个子安德鲁毫不示弱的狠狠攥着纸牌,
“先生!你这种行为破坏了规矩!”
达尼尔听了皱起眉,又在下一刻展现出了真诚的笑意凑近安德鲁,那张放大的俊美面容的确让人窒息,他也成功的终于看清了安德鲁手中所有,在用同样的方法看过所有的牌型后,将纸牌全部摔在床铺上。
还有玩下去的必要吗?当然他妈的没有。他懒散的坐在那里,将手臂绕道脑后笑着说,“规矩?由我来裁定。”任谁都看得出那双眼中的阴霾,那种黑暗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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