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行人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到处都是和平景象,没有类似于抢劫偷盗的事情发生,这也是刘尚的功劳,他让陈横成立了一个治安队,只要哪有不平的事发生,不管是地痞流氓,还是富家子弟,你只要被治安队逮住,那也只有关地牢的份了。
要说,经历过黄巾之乱以后,北方中原已经不太平了,到处都强盗横行,黄巾余孽作乱,搞的是名不聊生,哀鸿遍野。
而相对的南方则是太平许多,南方不仅人口少,多是湖水环绕,有长江天堑,所以当时的黄巾领头人张角,根本就没有把势力延生到江东,二淮之地,要说有也就只有昔日的南阳渠帅张曼成掀起过一点波浪,但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了。
到黄巾覆灭后,中原人口多因家园被毁,亲人离散而异走他乡,其中多数人都到了江东,重立家园,这也逐渐形成了中原人口南多北少的趋势。
刘尚领着虞翻,阚泽,陈横三人来到一家酒楼,这家酒楼最近才开张,人流非常火爆,是刘尚新开的秘密产业,但是酒馆上至掌柜,下至伙计都不知道刘尚,他们只知道在自己的背后有一个很神秘,很强大的老板,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刘尚等人来到二楼,在左边靠窗户的一个位子坐下,窗外正对着大街,俯视下去,人口涌动,好不热闹。
还没开口,马上就有一个伙计走上前,殷勤的脸上布满笑容道:“请问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刘尚道:“不住店,我们都是从外地来的,听别的商客说你们这有新酿的酒,我们特来尝尝。[]”
伙计一听刘尚是来喝新酿的酒的,神情顿时一脸自豪的道:“客官,你还真来对了,那酒啊,够猛够劲,酒味十足,也只有我们一家,别无分号,所以那些个行脚商人们为了喝到这酒,都会在我们这落脚。”
刘尚听这小伙计夸自己的酒,也不由得得意洋洋,两撇眉毛都快翘到天上了,笑呵呵道:“行了,别啰嗦,先来三壶酒,再来几盘小菜。”
“好嘞!”伙计转头叫道:“来三壶百威,再来几碟小菜!”
这百威正是刘尚给酒取的名字,意思就是威力十足。
“这是给你的。”刘尚从身上拿住一两银子扔给伙计。
伙计接到后两眼顿时发光,拿着银子东瞧瞧西瞧瞧,心想今天终于遇见一位出手阔气的少爷啦。
待伙计下去后,刘尚看周旁都是喝酒的人,座无虚席,低着声音道:“看来酒楼的生意不错,我打算在别的地方也建几家酒楼,肯定会大赚特赚,你们认为怎么样?”
酒楼的生意,财务周转一般都是阚泽负责的,所以阚泽稍微想了想就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仅限于主公的地盘,豫章郡可以建几家,让在豫章的宋行负责一下,但是寿春太远,再加上袁术在侧,恐难防备,所以不能在那建设酒楼,嗯……吴郡可以,那里毕竟是主公父亲的管辖,相信没人敢作祟。[]”
刘尚点了点头,便是阚泽说的有道理,继续说道:“这家酒楼大归大,但是往来的客人行商太多,一家酒楼怎么容得下,阚泽,你在秘密收购三家同样大的酒楼,建在城内的四个方向,门面要广,以人注目。”
“属下知道。”阚泽很是小声的道,生怕别人听到,因为这时候伙计端着菜上来了。
“客官,您的菜来了,这是你的酒……”伙计一一把酒菜上齐,招呼道。
“好了,你下去吧!”刘尚对着伙计说道。
“是,客官……”
刘尚拿起酒壶,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其余众人也是迫不及待的倒上,拿起酒杯一口喝干。
对于这酒来说,真是百喝不腻,不仅是陈横这样的好酒之徒,就像阚泽这样的人喝到这酒时也是没了形象。
“这酒比上次酿出的第一批更加有劲,只不过还没有达到我预想的标准。”喝了一杯的刘尚,舔了舔舌头说道。
此时的陈横已经拿起了一壶酒,当着众人的面开始牛饮起来,不过这一壶酒差不多也就二十杯的酒量,这么一喝酒全喝没了。
“他娘的,这酒真他妈带劲,我现在才感觉以前喝的酒就像是白开水,喝了这酒以前的酒就都不想喝了。”陈横脸上一阵红光,微醉的说道。
“咳咳……”喝道第三杯的虞翻,因为这酒太好了想继续喝点,不过酒量太差的缘故就被呛到了。
刘尚细细的酌了一杯,再又倒了一杯,放到嘴边一阵品闻,抬头说道:“这一壶酒按价码规定要二两银子,殊不知这成本就只要十,这种暴利的买卖,相信很多人眼馋吧!”
阚泽点头微微道:“主公,那是自然,现在谁一喝这酒,就会想喝第二遍,第三遍,这种稳赚不赔的酒,自然让很多人眼红,不过主公,听说最新的一批酒快出厂了,其浓度要比我们现在的酒还要好喝,你说我们要不要再加价。”
此时的阚泽已经是做生意做上瘾了,他恨不得把所有的就价格再加上一倍,因为他知道人们对酒的热爱程度,不是寻常能想象的。
刘尚微微皱了皱,最终还是摇头说道:“不行,所谓物极必反,我们出厂的这酒已经让很多人眼红了,如果再把价钱提高,就会让许多有心之人蠢蠢欲动,就像这城里的世家,哪一个不是想从中分一杯羹,要不是估计这酒楼背后所暗藏的实力,我看他们也不会忍耐这么久。”
“主公说的有理,这一点我没有想到。”阚泽暗自惭愧。
“嘭……”一阵撞击,刘尚,阚泽等人纷纷侧目看去,原来陈横在两人说话时,已经干了第二壶酒,因为酒劲太猛的关系,让喝完后的陈横眼睛一闭,醉倒在桌上了。
“呵呵!”
刘尚等人瞧见陈横这模样,不由自主的笑了,身为刘尚的贴身亲卫,随时随地要保证主公的安全,而现在的陈横整个人都睡趴下了,呼噜声已经骤起,这要是按军法处置,严重的话就要杀头了。
刘尚拿起最后一瓶已经剩下三分之一的酒,直接仰头猛干,喝完酒的刘尚,脸色面如常人,一点也也没有醉态,双目还是这么精神炯炯。
临走时,只听陈横嘴里还传来,“我还要,我还要。”的叫声,让刘尚一阵气急,身为自己的亲卫统领,竟然发起了酒疯,幸亏周围没有认识自己的人,否则这丢脸就要丢大了。
刘尚直接单手拎起陈横,这差不多两百斤的汉子,竟然就被刘尚一只手就提了起来,让周围喝酒的人都是睁大了眼珠子,手里的酒杯也是被举在空中,纷纷侧目的望到。
走出酒楼,刘尚把陈横用力的甩在马背上,扶上马的陈横完全没有意识,但是本能的抱住了马,摆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大叫,这让周围的众人看得更是惊奇,有趣。
一路回到府里,本来刘尚准备教训一顿陈横,但是马上有下人来报,说洛阳的人来信了。
洛阳现在乌云密布,随时都会发生变天,而身为掌控历史走向的刘尚更是对洛阳进行着严密的观察,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刘尚的注意。
刘尚抬步走进内厅,顺便吩咐下人照顾好陈横。
下人点头领命。
走进议事厅内,看见旁边立着一个身穿黑服,三十出头的陌生人,刘尚知道他是自己派往洛阳的负责人之一。
刘尚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人,一脸严肃的表情,道:“洛阳发生了什么事……”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