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太守府,周术的大院,此时刘尚站在门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座最大的院子,如土豪般指挥着士兵到处收罗着。
虽然在临死前,周术没有说出那五百两黄金的下落,但是拥有后世思维的刘尚,猜都能猜到,如此大量的黄金如果放在他出,自己又焉能放心,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藏在自己家中,这才是做稳妥,做保险的举措。
“主公,我们把整座府邸都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那所谓的五百两黄金。”
在经过了一个时辰的搜查,被找出的古董字画就如一座小山,眼花撩换,满目琳琅,让刘尚喜不胜收,但是没有找出那五百两的黄金,还是让刘尚一阵失望。
此时,虞翻临时的充当了曹缘史的角色,一边看着一件件珍品,一遍执笔在账簿上奋笔疾书,忙得不亦乐乎!
“走,去周术的内室!”刘尚对着一名军士说道,他肯定,以周术那贪财的个性,绝不会把五百两黄金放在别处,所以刘尚决定亲自搜搜。
走进内室,里面显得很是宽敞,刘尚把目光移到那张大床,四米来宽的床,足够五人合眠了,刘尚盯着那张床榻,仿佛看到了周术每天晚上与女子大战,嘿咻嘿咻的场面,不由的一阵遐想。
不过此床在经过一众士兵收罗后,已经变得糟蹋不堪,刘尚看了一眼后,就把目光移到别处。
内室一般由寝室和书房构成,拨开翠帘,里面呈现着大量的简籍,墙壁上的金镶玉画更是价值连连,刘尚眼睛一亮,马上一招手,身后的士兵见状,如强盗一般的开始收刮起来。(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
在士兵们翻箱倒柜的时候,刘尚来到那柚木书案前,面上雕刻着纹鳞盘玉案,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一角还放着一箩筐的竹简,奏折。
刘尚在书案前坐了下来,在周围一阵摸索,按照以前的经验,呃……不能说是经验,而是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大官子弟,往往会在自己的家里设置地窖或者暗格,而且开启的机关都是毫不起眼的饰物。
把案上的砚台拿起来看看之后,又敲了敲笔筒没有任何疑迹之后,刘尚站了起来,朝着周围仔细的观察着。
“大人,这个花瓶怎么挪都挪不开。”这时,一名士兵大声喊道。
刘尚回头一看,发现那士兵用力拽着那小瓷瓶,都是那小瓷瓶就硬是拔不开,仿佛生了跟一样。
刘尚走上前,直觉告诉他这看似不起眼的小花瓶很有问题。
忽然,刘尚眼前一亮,挥退那名士兵,撸起双袖,双手紧紧抱着花瓶朝左转。
没反应!那再向又转。
咯……咯……吱……
刘尚和士兵们听到声音,都齐齐的往对面的墙上看去,原本靠墙的书柜,竟然被生生的移开,露出只能一人通过的洞口,洞口里昏暗悠长,视线完全被阻隔。
看着那洞口,刘尚两眼发直,低声喃喃道:“这么先进!”
刘尚马上安排士兵,开始下去查探,进入密门里,能感觉到隐隐的潮湿,密道里呈下坡的趋势,士兵们提着火把,慢慢的向前摸索。
古代毕竟是古代,虽然这些密道很隐秘,但是缺少了机关陷阱,就如脱了狼皮的羔羊,没有任何危险。[]
马上,士兵怀着心奋的神色,提着一个个箱子出来,看的刘尚那是两眼放出异彩。
经过统计,一共收出八百两黄金,而其中有五百两是袁术秘给周术的。
哈哈哈!刘尚仰天长笑三声,呃……其实就是对着天花板。
刘尚立刻叫来虞翻,兴奋地吩咐道:“立刻把黄金收入帐内。”
“是!”虞翻看着金灿灿的黄金也是极为的心奋。
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五百俩黄金再外加三百两,这一次的收获让刘尚喜不胜收,刘尚已经想好了,等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打造一批装备。
经过几天时间,曲阿的调令下来了,随之而来的是刘繇亲认命的豫章太守。
“大舅,没想来父亲派你来任豫章太守,我还真想不到啊!”大厅内,刘尚亲热的对着眼前之人道。
眼前的人叫暨艳,是刘繇幕下的官吏,才能并不算特别出众,但治理一地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尚之所以叫暨艳大舅,并不是因为血缘关系,而是暨艳的妹妹是刘基的妻子,刘基称暨艳大舅,自然的,刘尚也要这么称呼。
暨艳的身材又高又瘦,面目黝黑,听到刘尚的话,只是笑了笑,说道:“公子,你可真有能耐,偌大的郡城,被你说拿下就拿下,当今的江东,又有谁能比得上你。”
“哈哈,谢谢大舅如此称赞。”刘尚忽然想到,暨艳虽然是父亲帐下官吏,但是对于刘尚三兄弟间,暨艳因为妹妹的关系,会更偏向于刘基,父亲在便好,要是不在了的话,到时诸子争位,暨艳肯定是向着刘基的。
我想哪去了,刘尚自嘲的一笑,暗怪自己太杞人忧天了,不管眼前的暨艳是什么想法,总之我的终究是我的,就好比这豫章郡。
这时暨艳道:“不知公子何时回会稽?”
刘尚低头佯作思索,晌久道:“如果可以,我明日就会领兵返回会稽。”
暨艳一听,面露喜色,每个人都有权利**,暨艳也不例外,以前总是在刘繇手下做事,处处受制于人,如今被调来豫章做太守,没有了束缚,他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随心所欲了,只不过刘尚后面的一句话,立马让他的脸色苦了下来。
“只不过,如今豫章新定,原来的豫章士兵们颇为不服,骄纵不驯,如果我大军一撤,他们恐怕就会聚众闹事……”
刘尚说的很明显,我走可以,但接下来的烂摊子可就交给你了,他也知道,暨艳来担任这豫章太守,根本没带来一兵一卒,如果有人造反,他这太守没权没威望也是束手无策。
“那该如何是好?”暨艳听得急了。
刘尚严肃道:“为了不让此类事件发生,我可以派一部分的兵马来镇压,让豫章士兵们不敢造次,大舅觉得此时可否?”
“当然!当然!有公子的军队在,足以震慑那些宵小。”暨艳没有想通其中的关键,以为刘尚是处处为他着想,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除了能行政之外,兵权却调动不了一分一毫。
刘尚满意的点点头,着手连拍三下。
“啪!啪!啪!”
随后,从大门处走进一个魁梧的持甲大汉,刘尚为暨艳介绍道:“此乃宋行,我麾下得力干将,我会让他率领本部三千,坐镇南昌城,如此,大舅就不用担心哗变了。”
“是极!是极!”暨艳看宋行身材魁梧有力,也就放心的大赞道。
看见暨艳如此的表情,刘尚呷了一口茶,隐晦的如阴谋得逞般的笑了笑。
次日清晨,刘尚向暨艳告别,又对宋行吩咐了几句,就领着一万余人马向会稽军出发。
在交叉口处,刘尚又向樊能,刘铄等人告别,樊能因为不是刘尚的直系部队,所以还要会曲阿交差,刘铄是出来跟随刘尚历练的,如今任务完成,他也没借口继续留下了。
行程过的很快,转眼的时间,刘尚就进入了会稽地界,早已闻风赶来的先头部队,在谢旌的带领下出现在了刘尚的面前。
“主公。”谢旌下马,单膝跪拜道。
刘尚亲自下马,拉起谢旌,口里道:“谢旌,快快起来。”
“主公,李异他……他……”谢旌面含悲伤,苦涩难言道。
仿佛是被谢旌钩起了伤心事,刘尚也是脸色很不好,扶起谢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言安慰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和李异亲如兄弟,但是李异的殉难,不论是你,大家谁都不好受,李异在我眼里不只是一员得力战将,他更是我的兄弟。”
“主公!”谢旌哽咽道,听到刘尚这么说,他很感动,认为自己跟李异都没有跟错主子。
“好了,别伤心了,我已经亲自为李异报了仇,相信他在天上不愿看到我们这样。”
“是,主公!”谢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强做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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