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抵达濡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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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濡须口

    袁军水军大帐

    此时的张勋心情很不好,面对着纪灵的擅自出战,根本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虽说自己是个副将,但怎么说也是袁术亲封的,你纪灵就是再自大,也不能这样的无视于我。[.YZUU点om]

    看着面前的两份塘报,虽然已经被自己看了无数变,但内心中还是百感交集,不由之中,张勋气愤的想道:“纪灵这厮,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吃了败战还不算,竟然让我来事后擦屁股。”

    面对南阳方面一直传来的加急书,张勋可是头痛欲裂,原来洛阳的那位快不行了,到时撒手一撇,洛阳空虚,如果谁能首先进洛阳打着清君侧的名义,谁就能控制住整个洛阳,以及半个关东地区。

    袁术是个权利**很大的人,而且无时无刻做着当皇帝的美梦,所以被一班谋臣蛊惑之下,已经做好了等刘宏一死,就即刻进都勤王。

    但是想法虽好,如果没有大量的军队,即使你到了洛阳还是会被其他势力所灭。

    然袁术的兵力已经达到了五万,在众多的州牧,太守中已经是首屈一指,要是进洛阳的话,除了要防守自己地盘的各个边境,还要留下少数的兵马以防不测之外,袁术能动用的也就只有四万,而其中的三万已经被打发到了濡须口。

    现在南阳发面催的很急,要让纪灵和张勋快速的占据濡须口之后,马上回师,做好随时进发洛阳的准备。

    “哎!”张勋很是愤慨的叹了口气,眼前的两份塘报,在张勋的严令之下,没有传到南阳那,这要是被袁术看见,不要说纪灵会被怎么样,就连自己也会被牵连进去,那时候就真的是难辞其咎,洗刷不清了。

    “报……”一名士兵急冲冲的进了帐外,脸色带着慌张的神色。【叶*子】【悠*悠】

    张勋一看心道不妙,忙是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士兵略带惊慌的道:“将军,扬州军打……打来啦!”

    张勋一听,一下子站了起来,眉宇间的愁容立刻顷现,随后又慢慢舒敞,问道“纪将军那有什么消息?”

    士兵摇了摇头,“我们没找到纪将军所部的消息。”

    “怎么可能?”张勋的眉头的竖了起来,接着发怒道:“马上派人去找纪灵,告诉他,濡须口失守,他要担当全部的责任。”

    张勋此刻以为纪灵是躲起来了,又或者是悄悄的逃走,否则为什么派出的士兵找不到,而心里更是对纪灵诽谤道“好啊!你倒走的倒干脆,却留下一盘散沙给我,你让我怎么回去交代,就算胜了又如何,损失这么多兵马,上面怎么可能不怪罪。”

    “召集众将,帐内议事。”想来想去,张勋还是以当前的形势为重,而纪灵,等这次的难关度过,再找他算账。

    士兵听到后,立刻下去吩咐。

    须臾之间,帐内的袁军头领都到齐了,只不过每个人进来时,脸上都带着忧虑。

    张勋代替了纪灵的位置,走在了最上面,对着众将道:“如今,刘尚所率领的扬州军和庐江军兵锋正盛,一路之下,已经直达濡须口岸,现在我们只有一万军马,大家各抒意见,认为该如何是好?”

    底下纷纷扰扰一团,各自表达着自己的看法,有的脑经大条的认为直接跟扬州军正面交战,保守点的是固守待援,更有的直接说退往舒城,撤离濡须口。

    张勋看着众将发辫自己的看法,但都不满意,忽有一人道:“将军,梅将军正领一万人守合肥,为何不让他派兵来助,而合肥离此只有一天的距离,只要我们能坚守一天,待梅将军到来,我等也就不必忌怕刘尚小儿了。[.YZUU点om]”

    张勋一听,颔首道:“这确实是好主意,但是驻军调离合肥,恐陆康来袭呀。”

    “将军何须顾忌,陆康主力已经被我们消灭,其残余也都尽在李术手中,他怎么还会有实力去攻打合肥。”

    张勋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开口道“好,就这样办,令梅成立刻带领所部,支援濡须口,还有尔等各部马上整军待战,濡须口的安危就寄托在众位身上了。”

    “遵令!”

    ……

    “主公,那就是濡须城了。”陈横指着那座三面靠水,城壕坚韧的城墙心奋道。

    “看见了!”刘尚目光望去,那不算高大的城墙,犹如屹立在水中,长江东流,城墙跟着晃荡,栩栩动生,如一副油画般撩人夺目。“全军登岸,在濡须城五里处安营扎寨。”刘尚发号施令道。

    船队靠岸,刘尚选了一处地势平坦,但又不易被攻陷的地面作为根据地,按刘尚的意思是,等今天吃饱喝足,睡个好觉之后,明天再攻城。

    不过这些俗事,刘尚可不会办,就把这重要的责任交给了李术和虞翻来安排。

    而自己却和刘铄,陈横骑上马,不顾众人的询问,往东面跑去,随后消失在一片马蹄掀起的尘土中。

    “三弟,你真的要去会会那张勋?”

    路上,刘铄再次的向刘尚问道,从靠岸之时,刘尚就悄悄地对自己说要去看看那张勋有何本事,刘铄当时还以为是句玩笑话,没想到刘尚还真敢去,但要去就去吧,偏偏还要拉上自己。

    刘尚斜眼看着刘铄,对着他撇撇嘴,道:“是呀,如果你不去就回去吧,没人会说你胆小的。”刘尚特意在胆小两字上加重了声音。

    刘铄一声苦笑,他自认为自已胆大包天,但却还没有勇气,独身面对那万千军马,那不是显摆,而是找死。

    但是刘尚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他此时反悔,他也拉不下这个脸来,再说,刘尚虽然是自己的上司,但又是自己的弟弟,哪有让自己的弟弟去冒险,而哥哥坐视不管的道理,所以不管是在面子上,还是亲情上,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刘铄都要去。

    而刘尚却不知道他的想法,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

    濡须口,城墙下

    三人三骑飞奔而来,让楼上的袁军士兵们疑惑不已,纷纷在那探头探脑。

    刘尚三人为了安全起见,在离城墙三百米处停下,高声大喊道“扬州牧之子,中军中郎将刘尚,前来拜会张将军,还望出城一见。”

    在袁军大帐内的张勋此刻正在谋划着战略,突然听到远处的高喊,忙叫来人,问道:“外面是什么人在高喊。”

    内卫禀告,“城外有个叫刘尚的在那喊叫,说要见将军。”

    “刘尚!”张勋愕然一惊,随即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内卫道“听城楼上的士兵说只有三人。”说出这句话时,内卫也是满脸的狐疑,不相信。

    张勋也是半信半疑,但是不管怎么说,对方也是来找自己的,如果不去的他,反而坠了自己的名头,涨了他人的气势。

    来到城墙之上,顶着日头正盛的光线,手搭凉棚,举目望道“来者是扬州牧之子刘尚呼?”

    “没错!”刘尚瞧见城楼上的那人,中气十足之间器宇轩昂,其气韵不比纪灵差,所以刘尚断定,他就是张勋。

    看着面带刚毅,却又不满二十的刘尚,张勋不由暗夸奇子也,将来必是一方人杰。

    张勋一番感叹之后,突然冒起了何不如现在就斩杀此子,不管刘尚来此所谓何事?但却是对自己的一个好机会,也是为袁术以后的霸业中除去一个绊脚石。

    只是这念头一转即逝,张勋从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但更不会承认自己是阴险小人,还有对方既赶来,难道不会有所准备?这个念头打消之后,张勋再次对城下的刘尚道:“不知将军前来,有何事请教?”

    此时的刘尚三人完全不知道已经在鬼门关面前转了一趟,而刘尚更没有想过,张勋会乘此时机派兵抓他,他来此也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

    刘尚呵呵一笑,度马上前,对着张勋抱拳朗声道:“久闻张勋,张伯道的大名,听说张将军足智多谋,智冠天下,武艺超群,无人可比,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让刘尚我真是三生有幸。”

    去你妈的久仰大名,去你妈的三生有幸,老子才出道一年,认识我的屈指可数,什么时候我的名气能传到江东了。

    只见张勋眉头一挑,好话谁都爱听,都是过多的马屁,却显得虚伪了,虽然知道刘尚是有意奉承自己,但张勋还是故作不悦道:“刘将军是在讽刺张某吗?”

    刘尚一愣,装作没听懂道:“张将军这是何意,我所说的均乃肺腑之言,都是刘尚心中所想,还请张将军不要误会。”

    刘尚的表情,再加上刘尚的言语真所谓是面面俱到,真情意切,让身后的陈横,刘铄都忍不住的憋住嘴,脸色黝红,生怕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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