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峰一处山脚,邢逸乾一人独自坐在了梅庆铁家的小院中。
静静的看着犁破天色的月,叼着一野草,心中若有所思,夜风浮动,四野飘香,霏霏的细雨混着泥土的清新,清新舒适的感觉,
明天一早,就是最后的挑战赛,俊杰翘楚,峰中高手,也已经选拔出来。本以为自己会按耐不住的紧张,结果看着天空的月,心如湖水一般的的沉静。
他正分析着对手,天柱、天策、天斗、天目、天岩、主峰天下峰!这些难缠的对手。按照他的估计,都有谁会出现战斗,自己又该怎样应对。
受伤的梅静,在父母的悉心治疗下,已经好的差不多,悄悄的跳到一株巨大的杏树,想来逗逗邢逸乾这个弟弟。
梅静伸手攀援,轻身而上,身子一转,就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树丫上,透着顽皮的性格,明显做过许多次类似的事情。
梅静本有话要说,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
看着他凝神深思的样子,手拄着下巴,宽厚的臂膀,轮廓英俊有型的侧脸,剑眉凝神,鼻子挺直,尤其是一双深邃的眸子,透着淡淡神采。
与那些锦袍玉佩,皮白肉嫩,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书生公子完全不同,玉面药修,这样的人她看的很多,接触的多,也有让她心仪的对象。
但是今天看着邢逸乾,英俊潇洒间,棱角分明的侧脸,多了顶天立地,血性男儿的成熟。那是经历过生死磨砺,才会出现的感觉!
这样俊美的男人味,看着很让人心仪,想起爸爸妈妈的曾经偷偷说过的话,有意让静儿和邢逸乾在一起,更是让她芳心轻颤,多了几分心痒的害羞。
但是梅静不想跟他在一起,因为心里面有暗暗相中的男子,更何况看他一身粗布衣裳,是个健壮的杂役,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心里头更是不愿意。
梅静盯着邢逸乾看了良久,动了玩闹心思,摘下一朵杏花,摆弄在手上。
此时邢逸乾,也不知惹了女子犯花痴,正在凝神细细想着。
“嗖!”的一下,破空的声音,邢逸乾伸手何等的灵活,手指一抬,拇指、中指夹住了攻击之物,转头一看,确是一朵杏花已经被他捏碎了。
顺着抬头望去,只见身侧十米远,一棵落英缤纷的杏花树丫上坐着个红袄女子。
一手掐腰拄着树杆,两根葱白似的兰花玉指卷着自己的秀发,**并拢在树丫上一荡一荡。秀发微散,星眸怒视,香甜的脸蛋儿上红彤彤,朱唇玉面,带着几分娇笑顽皮。
看邢逸乾接到了自己的‘暗器’,不知该说些什么,微笑的点头,也不嗔怪。
梅静见他连话都没说,又摘下了几朵花,捏了捏,奔着他头上射来,顽劣模样,就像是宠坏的小孩。但是此时再月光笼罩下,娇笑的身影,0看着也颇为有趣。
邢逸乾也生了逗乐心思,没用手,头一转,胸腔憋气。
“噗、噗……”运气喷了两口气浪,邢逸乾学着今天吕闯大战的绝技,喷向了花瓣,击落了一地的残花。
梅静来了大小姐劲,哼声道:“怎么样,今天看到吕闯的实力,心中害怕了吧,那天怎么能许下这么狂傲的诺言!你这回可输惨了,我跟他关系不错,又不用我去给我你求个情!”
邢逸乾听她瞧不起的话语,打击他的信心,笑讽道:“我还未战,你怎么就知道输定了。你还是求求情,省的我欺负了吕闯吧!”
“真没想到,你就是那个打伤两个气玄关药师的辰龙,那一番能耐,可真是在宗门名声大振,不过,现在看起来还真不像,那虎背熊腰的样,十足的砍柴杂役。”
邢逸乾顺了口气,道:“大小姐,我就当你这是在夸奖我吧!”心中暗叹:“这大小姐性格直爽**,虽然没有恶意,但是说话也太噎人了!”
“当然!要不是我爸妈拦着,我明天还想代表参加呢?狠狠的刁难你一下,对了我可告诉你,明天不能专挑吕闯攻击,打伤了他,我跟你没完。”
她心中想,邢逸乾是必输无疑,但是也担心他挣个鱼死网破,伤了吕闯,所以才说这么一句。
说话时脸泛杏花粉,美滋滋的样子,再加上她这幅,显而易见的小女孩情态,任谁都知道梅静对吕闯有意思!
邢逸乾分析道:“明天,上场的还不一定是谁呢?吕闯和天柱峰孟涛拼杀凶猛,消耗巨大。
我若是逐一挑战,一连十场下来,体力,心神,药劲都将消耗巨大,难以维持到最后几次,所以也要好好斟酌!”
邢逸乾又跟她聊了几句,见她言辞闪烁,遮遮掩掩。
好像要说什么,但迟迟不语,点破说道:“大小姐,我都知道了,让我不能打伤你的意中人!你来了不会是为了这点事情吧?”
梅静小脸一红,难得有些害羞道:“恩……我也不满你了,你说我爸妈一直是主峰位高权重的人物,我跟吕闯从小就认识,他爸妈峰中地位也很高,他妈妈是……,对我也挺好的。所以你……”
邢逸乾看她说话吞吞吐吐,半天还是没咬到正题,竟说些吕闯、家世如何好,如何般配的事情,急道:“大小姐,你有话就直说吧!”
梅静嘟嘴,剜了他一眼,一口气说道。
“邢逸乾你刚来主峰一年,什么也不知道,你也配不上我,别想着能跟我在一起。不能跟我爸妈提,到时候他们撮合,你也不能答应。”
腾地一下,邢逸乾心头各种滋味翻滚,大小姐也太自恋,几天相处,前前后后,梅静有意无意讽刺过他多少回,满眼的不屑,瞧不起,这且先不论。
配不上她?弄出一副他要癞蛤蟆吃天鹅肉的口气,这一下,可真是让人心里不高兴。见她是个女孩子,也不好说她两句。
梅静见他仍旧没反应,以为他惦记着自己,不愿意放手。
接着说道:“我也不管你是邢逸乾还是辰龙,是不是邢叔叔家的孩子,当初父辈虽然交好,一时醉话,可是咱们之间差距太大了,真不可能在一起。”
邢逸乾长长叹了口气,毕竟十六岁血气方刚的少年道,语气严厉道:“放心!大小姐,我高攀不起,能不能照顾你那小情郎,明天我可保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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