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逸乾与枪卫拼斗,兵器略占下风,这小子确实是把好手,挑、戳、劈、红缨长枪,来去如梭,枪尖点点寒芒,更因枪杆藏劲,一拨千斤,棍子怎么能抵挡,几招下来,逸乾却陷入了被动境地。堪堪只能巧躲,不能硬碰。
银枪卫兵刃得巧,长枪由下至上,奔着两腿间裆部扫去,这要是打中了,逸乾可就是两胯做枪尖了,非得成废人不可,下手当真狠辣。
手中棍,胯下枪,这可真是逼急了他,拿棍子挡,定然折断,顾不得太多,爆退一大步,棍子在手中一转,嗡,带动了风声轻鸣,跟银枪交错,手腕转动,银枪跟棍子好似黏在了一起,带着枪头转动。
这一手,变招极快,难得一见,再看逸乾此时调好的姿势,更是奇特,单手持棍画圆,膀伸肱直为度,足跟离地,棍子好似能黏住长枪也跟着画圆。转速也越来越快,枪卫手不由心,也跟着打转。
逸乾这招也是临场发挥,悟性极佳,看着兵刃欠缺,领悟了三式体术中,拨雾式的精髓。
脚跟发力起点,膀肱藏劲,长身如一,刚柔互转,已经把自身力量转换到极致。
“撒手吧!”逸乾大声爆喝,嘡啷一声,长枪猛颤,被卷到了地上,嗡嗡作响,那枪卫丢了枪也没控制住自己,在那里前后打转。
“我来……”声音未绝,又跳出一个猛汉,看着同伴输的太丢人了,几招就让人打得丢了兵器。二话不说,长枪猛刺而出,打了个偷袭。
逸乾虎口攥棍,尤为灵活,棍子滑脱手心,从虎口滑手背,再到手心,速度极快,贴在了枪杆上,好似大蛇顺杆爬,棍子几转就贴到了枪卫前臂上。
“啊……”的一声痛叫,连一招都没有走完,伴着逸乾的高喝“撒手”,他手中长枪也卷了出来。
邢逸乾手中棍子越用越活,到最后,化成一圈黑色龙卷,每每贴中长枪,必定卷中丢掉。一连如此,直夺了七干长枪。散落在地,杀的枪卫哑口无言,就如同黑暗深渊,把一切东西都吸收夺走。
每一个人都是心中不屑,上来的拼斗,可是竟然都没有扛住他这一手,七个人都是城中精锐,长枪浸淫了数年苦工,竟然被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同一招尽破,绝对的深藏不露的高手。
枪卫大队长真是一阵冷汗,感情踢到石头上了,是个硬主,八个人就剩自己一个,上也去也是献丑,不上拼,小姐的任务还没完成,
时值仲夏,再看邢逸乾,砍袖小衫,肌肉微隆,臂膀上的斜方肌,更是凸起,手黑芒持长棍,背后石栏小亭,池塘花开,气息沉稳内敛,目光凝聚如神,凝剑眉,长身而立,更是说不出的气魄。
邢逸乾本没摆气势,只不过发呆想着刚刚的招式,没有用药劲,竟然能强悍如斯,那种让对手心悸的力量,脚跟发力点,肱骨藏劲,虎口颤转。由拨雾式,自创的‘颤龙卷’。心头明悟,目光凝神深思。
那大队长要是知道,逸乾正经八百的就会这一招,还是临场想出来的,估计得直接吐血,药师不在乎一招一套的把式。
能够练出了药劲,这种由九窍发动的特殊意念波动,谁还会花时间在这上面,所以地冥星套路招式根本不入流,没有气候。
枪卫在院外一败涂地,却不知,别院里面,还有这个大小姐,扒着门缝想看这可恶小贼挨揍的热闹呢?
两个俏丽女子,都像是个顽皮小丫头,探头窥视,躬身翘臀、圆鼓鼓凸凹出两道轮廓。因为蕊彤是顶尖的舞姬,红色长裙裹者曼妙身材,该浑圆的浑圆,该纤细的纤细,绝对引人遐想。
看到此时这一幕,范蓉兰悄声咒骂道:“不争气的玩意儿,平常还威风凛凛,关键时候,怎么连个十五六的小子都打不赢。”
此时院外打斗众人,身位立定,这才看清楚这个少年,硬朗带着英俊,加之刚刚出手如龙,气势如虹,惊人表现,又花痴道:“这是当初那个小子吗?怎么长的比表哥还帅气?”
蕊彤对逸乾的表现也有些吃惊,“这是什么招数,确实诡异。”静了静心思,悄声说道:“兰儿,还有你表哥呢?要帮徐公子出气,先把他骗进来再说。”
又是一扬手,递给范蓉兰一粒丹药,嘱咐道:“放到水里,不论他药劲再强,只要喝了这杯,也定会中招。看到咱们在一起也不方,我就先去你屋中躲起来。”说完,捅了捅这犯傻的大小姐,才转身进去。
范蓉兰也自觉失态,看着离开的蕊彤,才定神喊道:“都住手吧!他通过考验,先让他进来受赏。”
枪卫都是心中一苦,不敢多说,大队长让开道路,领着逸乾向别院中走去,此时他刚迈步,就听大小姐喝止道:“你们都现在外面候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邢逸乾虽然是一头雾水,走到了这一步,也只好先进院中跟这大小姐,解释清楚,小院面积不大,但装饰却极为奢华,两旁精心照料的花圃,种着各种奇花异草,价值不菲。
两侧都是卧房,中间方厅,坐着个年龄相仿的女子,淡彩色的衣裙,玉簪别在头上,长的颇为娇美,正在若有若无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逸乾不太敢正是女生,瞄了几眼,只觉得眉宇间有些眼熟,好像曾经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咳咳,兰儿清了清嗓子,又端正了一下坐姿,拉长声音道:“你刚才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是个难得人才,我家中特权,可以私募英豪入选城中编制,大赛完毕即可成为银枪卫,这是你的令牌。”
说着对旁边的小翠使了个眼色,一个的婢女,疾步向前走到了邢逸乾身边,手中托盘上,放着一杯清茶,一枚‘枪’字令牌和晶白色的玉纹石。
范蓉兰又说道:“刚刚看你激战,也有几分累了,一杯‘残红’解渴,还望以后能成为枪卫中的精英……也对得起这番恩赐。”
邢逸乾看这大小姐姿态,有些高高在上,他本就不太想加入,要在这低眉顺眼伺候一个年纪相仿的丫头,更是不想就任。心中便想:“喝了这杯残红就代表,就代表认同,还是不喝的好!这丫头,有些权势,如在影响了大赛,可就不妙了。”
脑袋一转,想了借口,托……。故作犹豫的拒绝道:“小姐,其实山里的男人,都想能成为银枪卫的一员,这也是我小时候的梦想,可是家中,爷爷身体有恙,怕是……哎!
所以这次来,我就是想夺个好成绩,在大赛中光宗耀祖,让他老人家安心,回去后好好的伺候他走完剩下的日子,怕是得耽搁一年,不能任职了。”
兰儿一听,山野村夫都应该和渴望才对,这小贼怎么好像我在求他呢?劝道:“还是留下吧,先喝一口!”
逸乾摇头,推辞道:“若是明年,一切完毕,我定会再次效力范家,还是再等等!”
范蓉兰也不管太多,使出了大小姐的招子,上前几步,拿起杯子递了过去,笑道:“你倒是好大架子,本小姐亲自奉上你还不肯?这倒无所谓,只要你日后肯来,都一样!算是本小姐预定了。”
邢逸乾听言,只觉额头流下三行汗,心想:“这时什么逻辑,我还被你给预定了?先把这段时间混过去,不管其它的。”
接过杯盏,道:“效力倒无妨,只是让小姐再等上一年半载。”
卧房窗中,娇颜美姬,蕊彤也盯着眼前境况,她此行目的简单,只要吸纳精元,帮助自己修炼红尘鼎,眼看逸乾拿起了酒杯,九窍运转,身上布满了一层淡淡的暗红色,肌理流转,淡淡的暗红色,好似害羞至极的小姑娘。
眉心一闪,多出了一个彩带红绫的图纹,手心中也多出了一条红绳,更确切的说,就是一根丝线,手指一掐,好似细长的冰针。
正是运转红尘鼎的标志,她要在逸乾喝水后动手,那杯残红,正是引导的媒介,把这缕红绫打到他身体中,就可以帮自己炼鼎。
逸乾对此浑然不知,举杯就要喝了事,早点离开,哪知正在这时,只听远远吭地一声,大队长喊道:“向徐城主,范老爷致礼!”几声整齐的盔甲碰撞。又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
这声大喊,逸乾倒没什么反应,兰儿吓得一惊,险些没甩掉了方盘,看了一眼邢逸乾,拉住他胳膊道:“快,躲起来,我爸来了。”
逸乾一脸不解,自己应招枪卫何须躲藏。兰儿,哪有时间跟他解释,一把推他到厅中,交代一句:“我公公会误以为咱们厮混,你在屋中藏好。我去引走。”
这种事情,逸乾也明白过来,确实有些不好解释,房门一关,被挡在了厅中,为了稳妥,两侧卧房中藏好才行,转头奔着屋中一侧走去。
范蓉兰再怎么说,那也是待嫁的女子,自己的未来的父亲,夜深人静跟一个俊朗精壮的男子,在一个院中,百口莫辩,更因为她心虚,杯中下了药,才如此慌张的把逸乾推进屋中。
逸乾身子一转,看着柜门宽敞,低身形就钻了进去,哪知少女闺衣柜,香气扑鼻,都是衣裙,挡在眼前,身子向后一靠,手掌贴柜,竟然摸到了抹胸,
慌张间猛地挺身,脑袋向上一顶,又荡下来一件,灯光晃动,赫然是亵裤!女子贴身之物。
这一下,可把逸乾的小心脏刺激坏了,噔、噔、噔,狂跳不止,他现在年少坦荡,哪曾受过这种刺激。
心中更是觉得,自己堂堂男儿,如此不堪,屏住气吸,看到眼前的卧床,轻纱垂下,被褥散开,虽知道是女孩秀床,但是相比此时的‘红粉堆’,钻入床上要好上数倍。
只听院外,已经响起来推门之声,院中有人进来,也顾不得太多。
逸乾身子一窜,直接跳上床中,身法之快,达到了极致,一把抻出被子,盖住了身子。
整个身子向后依靠,软,真的很柔软,滑,真的很嫩滑。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软的不是秀床,是身体,滑的不是被子,是肌肤。只觉体香扑鼻,刚出‘红粉堆’,又入‘红粉窟’。
“嘤咛……”一声轻哼!喉音娇嫩,显然是少女之音,被自己重撞了。
只觉一对圆硕紧贴,柔软温暖从背后传来,紧紧的贴着,鼻间少女体香,浑身舒泰,顺着背脊梁骨,一节一节地传递着异样感觉……
怎么还有别的女子,玉体横陈躺在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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