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柳成林神色肯定的点了点头,掷地有声道。“夏小姐,小人敢打保票,虽然至今不知他从何而来,但他绝不是楚家少爷!小人怀疑,他是……”说着,单手指了指房顶。
“柳老弟。”袁华一脸不以为然的看着面色郑重的柳成林,略带嘲讽的说道:“尔之说法,在下不敢苟同。别忘了,那滴血认亲乃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难不成此事也能作假?哼哼,柳老弟不会是为了遮羞,才会如此言语吧?”袁华言语不善,直冲柳成林与嫂子通奸的软肋。
闻言,柳成林却没有任何怒意,神色颇为异常平静。“袁大人,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我与嫂夫人通奸,何以为证?要知道,嫂夫人诞下柳清明之时,吾乃身在王府,与嫂夫人更是彼此互不相认,又何来通奸之说?而且,楚阳乃是我亲手所杀,待其完全气绝之后方才离去。为保周全,昨日吾乃亲自前往乱葬山核实,虽然尸体被秦兰儿掩埋,但那还未完全腐烂的相貌,确实乃楚家少爷。敢问袁大人,这又作何解释?”
“就算如此,那他也不可能是皇……”深知理亏的袁华依旧不承认柳成林的“清白”,说道“皇”字,突然看到夏诗语那冰冷的眼神,当下闭嘴不言。
“你二人莫要为此争吵,诚如柳总管所言,此楚阳并非真正的楚家少爷,而柳清明也并非柳总管之子。该因此举乃楚阳一人所作。”夏诗语语气淡淡的给出了结论。
“他一人所为?”袁华惊疑一声,面色诧异。“此人竟能在滴血认亲之事上作假?当真奇哉!怪哉!吾只知此人不简单,不曾想他竟有如此能耐。”从袁华的言语之中不难看出,他对夏诗语的话视同真理一般,十分信服。
“如此一来,我们何不将其招致麾下……”袁华改变了杀之后快的初衷,打起了招安楚阳的主意。
“招安?”闻言,夏诗语脑中忽然映出了楚阳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随即轻轻一笑。“袁大人还是另辟蹊径吧。此路绝对不通。”
“为何?”
“为何?”夏诗语笑意更浓,为何?是啊?这是为何?为何他会给自己一种看不透的感觉呢?
“此乃天性使然。”夏诗语没由来的说了一句与楚正平如出一辙的话。
“天性使然?”袁华依旧不解,可是既然夏诗语如此说了,他也大感惋惜。“既然不能为己所用,那就只有……”说着他刻意的看了一眼夏诗语,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此事你们二人商议即可,务必做到万无一失。吾有事在身,先行告辞。”看着袁华的动作,不知为何,夏诗语却逃也似的起身告辞而去。
……
斗转星移,时间飞逝,转眼一个月的时间便过去了。
这一个月,对楚阳来说简直如同度蜜月般甜美,每天种种地,喝喝茶,调戏调戏害羞的秦兰儿,过得好不自在。早就将那血染的匿名信丢进了爪哇国。
看着张老汉的庄稼茁壮成长,相比邻近的庄稼地,不论是颜色还是诚征速度,都要好上几个档次。在得知这一切都是待人和蔼亲善的楚家少爷所谓之后,邻近乡里更是慕名而来,一时间,楚阳忙得不亦乐乎。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袁达通事件之后,楚阳便多了一个跟班,那就是冷漠结巴的李广。楚阳问其缘由,对方的回答却让他哭笑不得。
因为你很有趣。
对,李广就是这么说的。而且说话时还是郑重其事一脸的认真。
最让楚阳值得骄傲的是,秦兰儿在他孜孜不倦的调教之下,终于敢在没人的时候喊相公了。当第一次听到“相公”这个期盼已久的神圣字眼时,心痒难耐的楚阳简直恨不得将秦兰儿就地正法。
这日正午,待楚阳锄完一垄草后,身后便传来了秦兰儿关怀的声音:“相,相公,你,你歇息一下。后,后面的就交给兰儿来做。”
楚阳闻声回望,看到提着端着茶碗羞涩难耐的秦兰儿后,欣慰一笑,三步并作两步走的冲上前去,接过茶碗,视如阶级敌人般猛灌一通。
“噗嗤——”看着楚阳鲸吞的动作,秦兰儿失声一笑,掏出丝帕满面柔情的上前为楚阳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俏脸,楚阳一把抓住对方那酥软爽滑的柔荑,难得的憨厚一笑:“老婆,你真好。”
“相,相公,别,别这样,有人看着呢。”秦兰儿羞涩的推拒道。
“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嘛!让他们看去好了。”楚阳浑不在意,反倒更加有力的抓住了对方的手,动情的说道:“老婆,你知道吗?在我心中,你就是那当午的太阳,我就是那绿油油的锄禾。”
闻言,秦兰儿一脸不解。
见状,楚阳嘿嘿一阵坏笑,动作亲昵的俯身耳语道:“听过这句诗吗?锄禾‘日’当午。”
兰儿依旧不解,显然没明白楚阳重读的那个“日”字有何新解。看着秦兰儿那懵懵懂懂的俏脸,楚阳心中更是一阵狂喜。做什么事儿让男人最有成就感?当然是将一个懵懂少女变成成熟妇人的过程了。如今,楚阳正在这条道路上孜孜不倦的努力着。
“兰儿,我给你作首诗好不好?”楚阳话锋一转,岔开了话题。在他看来,与其说作诗,还不如说抄诗来的贴切。
“相公你会吟诗作对?”秦兰儿奇道,相处一月有余,楚阳的本事她又何尝不知,但那大部分都是农耕知识,却未曾见过楚阳吟诗作对。
“当然,你相公我可是无所不能的。不就是淫湿嘛!嘿嘿,那还不是伸手就来。”楚阳露出一脸的荡笑,若有所指的夸耀起来。
“伸手就来?不是张口就来嘛?”秦兰儿疑惑一声,她哪知楚阳的淫荡心思,她以往看到的才子都是出口成章,故而才会认为作诗乃张口就来。“相公所作之诗是要笔墨书写吗?我这就去准备笔墨。”
“呃……”楚阳憋笑的看着面色认真的秦兰儿。张口就来?难不成这小妞有特殊爱好,喜欢用嘴淫湿?如此想着,楚阳淫荡出声:“兰儿,你希望相公是张口就来呢?还是伸手就来?”
“只要是相公喜欢的,兰儿就喜欢。”秦兰儿怯生生的说了一句让楚阳深深感动的情话。
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而改变自己,这种感情是何等的真挚可贵?楚阳在心中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随即正色道:“兰儿宝贝,听好了。这首诗虽然不是相公所作,但却是这个时代所没有的。”
“咳咳。”楚阳清了清嗓子,看着那一望无垠的庄稼地,神色温和满怀真挚的朗诵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朗诵完毕,楚阳颇有感触的叹了口气。
虽然楚阳再次无耻的客串了坛大盗的身份。但不可否认的是,这首小学课本中出现的《锄禾》确实是楚阳的最爱,身为农民儿子的他,在大学的四年里,总是用这首诗来告诫自己——我,是农民的儿子!我,不能忘本!
整个农大,他的饭盆吃的是最干净的,整个农大,他的日子过得是最节俭的,整个农大,他是唯一一位以自己是农民为荣的人!这点就算是他那位同是农村出身的女友都无法做到。
一口饭,对吃惯大鱼大肉的人不算什么,但在战场上,在受灾严重的震区,在偏远到近乎与世隔绝的穷苦山村,一口饭,往往就意味着一条命!
看着神色略悲的楚阳,咀嚼诗意的秦兰儿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心痛,面含担忧的她,反手握住了楚阳那粗糙的大手,无语劝慰的她,将俏首轻轻地靠在了楚阳怀里,梦呓般的呢喃道:“相公,兰儿知道,你是个好人。”
闻言,楚阳淡淡一笑,虽然不知对方为何会说自己是好人,但聪明的他怎会不知对方这是在宽慰自己。当下紧紧地抱住秦兰儿那柔美的娇躯,下巴轻轻抵在对方的秀发之上。“谢谢你兰儿,为了报答你对相公的知遇之恩。相公我决定,从今以后,如若淫湿,定然手口并用,作一首流传千古的好湿。”
“恩!”毫不知意的秦兰儿郑重的应了一声。
这小妞,还真是单纯啊!感受着秦兰儿那凹凸有致的身躯,心痒难耐的楚阳立刻有了男性生理反应,随即骚骚一笑,轻声道:“兰儿,你看今日艳阳高照,不如我们……”
“啊!”楚阳话未说完,秦兰儿便感受到他那陡然挺起的游龙。“相公,你,你身上有东西顶着我了。”
“哦,没关系,那是我随身携带的大萝卜,不信你摸摸看。”楚阳嘿嘿坏笑道。
“相公,你无事带根大萝卜干嘛?”单纯的秦兰儿面露疑惑的问道,说话间,柔荑已经攀至楚阳“大萝卜”的所在地。
“呀——!”探知何物的秦兰儿猛地挣开了楚阳的怀抱,顿时心如鹿撞,玉面羞红。“相公,你,你,你坏死了!”一声喊罢,无地自容的秦兰儿,立刻掩面羞逃。
冲着秦兰儿远逃的靓影,楚阳大言不惭的放生调笑。“诶?兰儿,你别跑啊。方才你还说相公是好人,怎么转眼就成坏人了。兰儿,你看今日艳阳高照,正是种萝卜的好时节,不如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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