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相貌平庸的护士走进来给司马问道打针换药,一脸惊讶道:“咦,怎么回事儿,恢复也太快了!”她在病历上欣喜地画上了一笔。
沉睡中的张文兰被吵醒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冲着护士道:“护士小姐,真的没有事了?”
护士点点头道:“真的没有事儿,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要注意点,伤口不能碰水!”
“嗯!”司马问道乖乖地应道。
护士扭着丰臀带上门出去了,偌大的病房里就剩下司马问道和张文兰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心头难免会冒出不好的想法。张文兰神情复杂地凝视着司马问道,冷冰冰地挤出了几个字:“谢谢啦!”
司马问道一头雾水,面露尴尬之色道:“张老师,您谢我干嘛?”张文兰咬着银牙上三路,下三路打量着司马问道,莫不是这个小子扮失忆,来博取自己的同情,张文兰心里暗自揣测着。司马问道吓得面如土色,牙齿上下“咯咯”打颤道:“老师,昨天到底发生了,您不见了,我去找您,后面的事儿我全部忘记了!”
“全部忘记了?”张文兰皱着黛眉,一脸疑云反问道。
“老师,我自从头被撞了一下,就遇到一些很奇怪的事儿,经常忘记自己做过的事儿!”司马问道摸着粽子一样的头部道。
当初司马问道霸道的手段将自己治得服服帖帖的,昨天到千钧一发的时刻,司马问道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手段狠辣,将老马几人打得住进了医院,没有十天半月是出不来的。昨天的事儿都是张文兰事先安排好的,这个女人为了证明司马问道对自己是否真心,不惜玩这种危险的游戏,将司马问道引进自己设好的圈套中。
老马这些开始打死都不愿意做这种事儿,是严重的违纪,搞不好自己的饭碗就丢了,那还不到大街上当乞丐。张文兰有的是钱,承诺事成后每人五千元,老马几人才硬着头皮去做那事儿,为了将戏演得更真实,张文兰怂恿几人搞啥强jian,,老马几人还是占了不少便宜,特别是熊斌,这个色鬼趁机摸了张文兰丰满的酥胸不知多少次,张文兰气得牙痒痒,在司马问道将几人打成死狗后,她狠狠地将熊斌的蛋蛋踢碎了,当然什么都没有了,其他几人暗自庆幸,心中暗骂道:“美女都是属蛇的,蛇蝎心肠!”
张文兰有些庆幸,一种怪怪地感觉涌上心头,她的心里乱成了一团,一个少年为了自己可以不惜豁出了性命,一个是对自己关怀备至,细心体贴的青年才俊,她头发都大了,不知道如何抉择,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跟着司马问道是没有好下场的,这是不为社会所接受的,就算她的家里在有钱有势,也难掩众口,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
张文兰红着美目,低着声音道:“你昨天跟几个流氓打架,还好没出神马事儿!”
她刻意省略了昨天发生的一切,目光刻意地逃避着司马问道。司马问道当然不是傻子,也不想追问,只想好好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也给张文兰一个台阶下。
不经意之间,张文兰右手背星云图案映入了司马问道的眼帘,“老师,你的手背上怎么会有一个和我一样的图案?”司马问道惊叫道,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背,一个同样的图案呈现在张文兰的眼前。
张文兰的美目顿时间凝住了,右手捂住自己性感的娇唇,喃喃道:“我说怎么洗不掉,原来是你这个臭流氓害的!”
张文兰的粉拳毫不客气地砸向司马问道,司马问道默默地承受着一切,这是一个男人的胸襟与责任。红泪阑珊的张文兰,嘟着小嘴一副委屈地瞪着司马问道。
“老师,我……我……可以娶你吗?”司马问道支支吾吾地挤出这几个字。
张文兰先是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嘲笑道:“娶我,哈哈哈,臭流氓就凭你?”司马问道有些激动,动容道:“为神马我不就能?我可是要了你的第一次!”司马问道手紧紧地抓住了被子。
“你看看这个钻戒,五克拉,三百五十万,你买得起吗?”张文兰扬起手中的钻戒,一副炫耀的样子道。
“你……你,我是买不起,但是我一颗真诚的心,这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司马问道脸气得如同猪肝色道。
“切,你要是天才的话,我还可能考虑跟你玩玩姐弟恋,但是你现在一无所有,你的家里种了十亩地,还有一个姐姐在读大学,家里的房子还是一个歪歪倒倒的房子,我可不想当农民!”张文兰一句句地刺痛着司马问道的心。
“好好好,算你狠,卧槽,劳资跟你划清界限,再也不会跟你有任何瓜葛!”司马问道一把扯下头上的纱布绷带,穿好衣服跳下了床,怒气冲冲道。
“有骨气?还不如说穷酸!别对老娘凶,老娘没告你强jian已经算是仁慈了!”张文兰一脸厌恶地冷哼道。
“我穷酸,我是穷,但是我有尊严,大小姐高攀不上你,但是莫欺少年穷!”司马问道冷冷道。
他从出世以来没有几人这样损过他,践踏自己的尊严,眼前这女人三番四次挑战自己尊严,虽说自己的烂得像一坨屎,但是有着独立的人格,决不允许任何人侵犯,哪怕眼前这个女人跟自己发生过关系,司马问道一阵风离开了,在医院里不知道撞到了多少人,“妈的,走路不长眼睛啊!”一个人恶狠狠地冲着跑得很远的司马问道背影骂道。
“你给老娘站住!”张文兰冲了出来,大声叫道,司马问道根本不鸟她,拦住了一辆的士,扬长而去。
张文兰气得直跳脚,俏脸气得苍白,委屈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她是故意这样说的,她心里其实要比司马问道更加痛苦,但是她不得不这样做,长痛不如短痛,那句“劳资的女人你们也敢动!”依旧回荡在他小小的心扉。
周围有不少人围观,有几个人拿出了手机拍着这一切,“你妹的,拍神马,拍你妈!”张文兰冲着那几个人怒吼道,那几人悻悻地离开了。
司马问道的头部的口子在不断裂开着,鲜血染红了衣裳,他浑然不知,心中升起一阵无限的失落,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了,司马问道一看是张文兰的,直接挂掉了,张文兰还不死心,接连打了十几个电话,司马问道直接关机了!
“师傅麻烦您把我送到龙山中学!”“好嘞!”出租车带起一阵金黄的枯叶,驶向龙山中学。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司马问道的头部正在流血,有些关心道:“小伙子,你的头部正在流血,我还是先送你回医院吧!”
司马问道莞尔一笑道:“木有事儿,只是流点血,死不了!”司机尴尬地笑而不语,从来没有见过像司马问道这种人。
司马问道在学校外面的报刊亭里买了一包烟,就直接进学校了,门卫陈大爷直接为他开绿灯,司马问道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咦,灰机哥和张文兰是不是有一腿?妈的,两个人都玩失踪!”范坚强把玩着手中的笔道。
“有道理,等他回来,一定要严加审问!”张亮应道。
司马问道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教室,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椅子的后背被鲜血染红了,司马问道浑然不知。方力申眼睛睁得大大的指着司马问道的椅子后背道:“灰机哥,你流血了!”
刘明从口袋里直接掏出一包纸巾,抽一张纸小心翼翼地敷在了司马问道的伤口上,司马问道按着纸巾冲着刘明道:“老刘,谢谢啦!”
“切,兄弟之间还说这句话!”刘明哈哈道。
“灰机哥,神马情况,都开瓢了!张亮关切地问道。
“是啊,神马情况?”其他几人异口同声道。
司马问道撇撇嘴,淡淡道:“昨天晚上一个人在外面转,发现几个流氓在调戏我们学校的女生,俺看不顺眼,想英雄救美,结果就成这个鸟样了!”司马问道内心向被刀狠狠地割了千万刀,但是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卧槽,以后有这种事儿,别硬来,那些流氓手段多得是,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方力申拍怕司马问道的肩膀道。
“那个灰机哥,你的英语考了一百四十五!”张亮从屉子里抽出一张试卷道。
司马问道一把抢过试卷,神经质地将试卷撕成了粉碎,将碎屑撒在地上。众人目瞪口呆,这么好的分数,别人想都想不来,这家伙竟然跟试卷较劲。
“不要这样看着我,劳资不想看到一切关于张文兰的东西!”司马问道一脸阴沉道。
几个家伙心中纳闷,还以为是那次打灰机事件给司马问道带来重重阴影,加深了他与张文兰之间的矛盾,大家心里还是有一点惭愧。之后一个星期里司马问道,一上英语课,就呼呼睡大觉,张文兰点他回答问题,他根本不回答,气得张文兰直接将书扔了出去,司马问道得意地吹起了口哨。
当然班上的女生对他的印象愈加恶劣,没有一个人搭理他,见到他像见了瘟神一样纷纷避开。反正自己名声狼藉,他也不介意神马,经常在课堂上打灰机,上英语课要么打灰机,要么睡觉,张文兰也不管他了,放任这个少年继续颓废,她庆幸着,自己没有深陷,垃圾就是垃圾永远上不了台面。
张文兰和庾信的关系又进了一个阶段,两人就差那种事儿,但是庾信并不是很介意,反正张文兰马上就是自己的人了,忍得太辛苦了,这家伙每天都会叫自己秘书来自己的家过夜,夜夜销魂啊!
司马问道迷上了穿越火线,每天晚上都玩得很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