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蝉冷笑,又来这一招,先把姐姐夸上一翻,再来夸她。
“王姑娘,如果我没记错,第一次见你时,你说我们三人会成为天下最尊崇的女人,你倒说说看。姐姐是贵星,我是富星,那你是什么?”
一个是贵星,一个是富星,富与贵难分开,所以她们注定会成为最好的姐妹。
“真命天凤……”王宝缨声音很低,被木蝉咄咄逼人。
“什么?”木蝉没听清楚。
雪音却听得明白,她说的是四个字:真命天凤,帝王为龙,皇后为凤,她竟然说出这几个字。那么她,央求自己带她进京,不是冲着柴兴,而是……
“真是狂妄,就不怕此话传扬出去,你的小命不保。”
王宝缨用极低的声音道:“不是我说的,不是……是我娘说的。一切都是她让我这么做的,我也是没有法子……”府里的长辈把她视为一棵草,与她感情好的只有弟弟宝玉。府里的家奴侍婢,都将视为可有可无的人,从来不曾有人关注过她,可她却说,她是富贵命,整个王府没人比她更好命。
木蝉道:“姐姐,她刚才说什么?说她是什么?”
雪音瞪了一眼:“没听见正好,权当没听到。你这姑娘自幼生在世家豪门应该知道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乱说。我的事,不许向第三个人说。”
王宝缨忙忙道:“贤王妃放心,若是换成旁人,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她顿了一顿,“北燕与南越有和亲之意,北燕公主的嫁妆之中,有千年难得的火雪莲。”
雪音长长地舒一口气,“北燕金瓶公主和亲南越之事,我也听说了。”
王宝缨跃跃yu试,依是她细若飞蚊的声音:“贤王妃唯爱王妃,不会同意迎娶金瓶公主。那火雪莲也定是王妃囊中之物……”
雪音惊异:“看来,你知道得不少。八郎不会娶她,谁会娶她?”
王宝缨想到母亲的遗书最后:不可妄泄天机,点到为止。定定神,道:“王妃不必烦忧,贤王爷此生唯你一人,你们会是天下最令人羡慕的人间情侣。”
雪音又是淡淡一笑:“借你吉言!”
还以为自己此生淡看荣华富贵,临到情,却有失分寸。在扬州偶然听说北燕、南越联姻,最初她想到了宁王,可似乎往心里一想,又有些不对。就在他们fu妻离京几日后,北燕使臣便抵达京城,随行的还有一位金瓶公主,北燕国的三公主,传说此女美艳诡魅。
“那么……你承继了母亲的衣钵,jing通卜卦?”雪音好奇。
王宝缨应道:“我六岁那年母亲仙逝,不曾学得她的卦术。对于王妃的事,知道不算太多,一切都是母亲留下的遗书廖廖几句。”
不多么?那样就好,否则她会进入命运的怪圈之中。
又听王宝缨继续道:“虽说不多,却也不少,正好是王妃最关键的事儿。”
木蝉狠不得揍她几拳,这般说话,都快急死人了。还以为她说完了,冷不丁又支支吾吾地冒出一句。
王宝缨缓缓抬眸,如水的眸子闪着奇异的光:“我能拜你做义姐吗?”
“喂”木蝉终于按捺不住,她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想和她一样,要认姐姐做义姐。
雪音淡淡地扫过她,并未回答,而是转身撩开车帘,看着马车前方的柴兴,正好他回头相望,给他一个甜美的笑容。
怎么回事嘛?
娘不是说,今天,腊月十四她们会义结金兰,为什么……
柴兴调转马头,奔到马车旁边:“蕊儿,里面闷么?要不出来骑会儿马儿。”
雪音摇头:“外面太冷了,午后我倒想骑马。”
木蝉还是觉得骑马好,可以一路看看风景,还能骂骂王游。
“姐姐,我下去了,你们慢慢聊。”
这王宝缨还真是不知廉耻,居然说要认姐姐为义姐。她们姐妹结义,那可是经过了风雨磨练的,她到底什么意思嘛!
一行人,进入前方树林,淡雾缭绕,雪音闭目养神。
马车外,传来柴兴温和的声音:“蕊儿,前面有间茶肆,下来吃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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