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伤害挚友的罪名,将其擒拿带回去,让他赔礼道歉,这个理由虽然看上去有些难做,却也算是合理,应该算是足够了应付其他人的质问了,这个小子居然能够利用天劫的力量。来提升自己的实力,单是这一点就足够老夫亲手对付他,只希望他不要让老夫失望才好!”遁光之中,一位身穿黑袍满头银发的老者,一边快速向前掠去。一边在嘴里喃喃自语着,他的气息全部收敛在体内,眯着眼睛的样子,给人一种和善的感觉。陪着背在身后的双手,悠然自得的摸样。若是换做下等宇宙,怕是真要被人当做普通人来看待,但在这个蚂蚁也有圣境的世界中,谁要是相信他真的无害,那绝对是瞎了眼了,在他飞行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黑色的划痕,虚空障壁就像是阳光下的雪,完全被消融掉,里面的毁灭之力试图冲出,在外面狠狠肆虐一番,可一触碰到那黑色痕迹,立刻就被消融,根本就没有半点反抗之力,这种立刻诡异到了极点,似乎是暗系的吞噬,又似乎是火系的烧,仔细看去又似乎是光系的净化,这种诸多法则之力,混合在一起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可现在却真实的发生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想要感悟这些法则,就是天大的难事,更不要说将之融合,现在一个人把除了五行之外的几个法则领悟出来,然后将之融合,这种手段几乎可以说是奇迹,不经过千万次的实验,不经过无数的钻研,哪怕就是在高的天份,也难以将之完善,修士对于各种神通,或者对于强大的法决,也许会有些兴趣,对于这些却未必,毕竟这是对于法则的研究,一旦失败很有可能使得自己受到反噬,最轻松也是身受重伤,甚至就此丧命也未必不可能,所以说这位老者,对于法则或者说对于某些方面的研究,已经完全达到了一定程度,可以被称之为宗师了,而他能够研究出旁人钻研亿万年,都难以召唤控制的天劫,这种天份简直和智慧,简直就堪称恐怖,由此可见至尊大陆上,天子绰约的人,未必都是年轻人。
突破完美成功,雨天的实力终于达到掌天境巅峰,而他此时也才只是刚刚达到上位主神境界,等到肉身完全习惯了新的力量,将会再度迎来进化狂潮,到时就是半步万古境他也不放在眼里,屈指一算从修行到现在,也不过几千年,却能达到别人终其一生,也难以达到的高度,这种成就已经足以让他自傲了。突破之后的灵魂之力,威能暴涨十倍,把整个天劫都包裹在里面,然后蠕动着想要全部吞噬掉。五行之力对他而言,就是杂质般的存在,但灵魂之力摆在那,完全可以在吸收的时候,把这些杂质全都排出去,或者凝聚在一个地方,在攻击的时候,随着神通一同打出去,这无疑的最好的办法,所以他吸收的毫无压力,而身旁一点蓝芒,不断的环绕着身体旋转,放出护罩不断阻挡着天劫雷力劈来,里面一张略显柔和的面孔,此时眼中已经布满了惶恐,她在心里恨死了这个家伙,更恨那个惹事的麻烦精,这几万年来,光是为了他的那个兄弟,他们几人就已经出手好多次,偌大的一个族群,并不是只有一人会有特殊际遇,其他人在外出的时候,得到一些宝物,得到一些珍藏,全都是有可能的,那些人在实力提升之后,自然想着一步登天,于是他们也就拼命的想要向上攀登,一个掌天境后期强者的高度,在尊神柱中,实在算不得高,所以挑战他的人,也就格外的多,一次两次算不得什么,次数一多自然也有被人发现了弱点。被打败的机会,也就变得更多,自然也就需要朋友的帮忙,没有人敢说自己无敌,也没有敢说自己可以抵挡所有的敌人。所以在实力强横的存在。自然也就希望,自己的尊严得到尊重,而那些没有实力的人,更希望自己成为真正的强者。所以他们全都在拼命,这种情况之下,没有人会保持不败,这也就需要队友的帮忙,于是这两人短则数千年。长则万余年,必然会碰到这种烂事,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这个挑战者,又是一个同级无敌的家伙,也就没有收手的打算,一出现就攻打过来,却没想到,这次的硬茬。实在让人措手不及,连她自己都吃了亏。
三叉戟不断的射出道道锋锐的剑气,想要把天劫里面的人给打出来,它只是普通的意识体,根本不敢钻进去。毕竟不是所有人不怕雷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着这么大的胆子,可以无视雷霆对于元神的伤害。造化可以塑造人的新生,可怖代表谁都能利用。否则渡过天劫就能得到提升,天劫也不会在诸多强者研究失败后,立刻就摒弃不用,说到底还是能利用他的人实在太少,利益与耗费的时间和经历,根本不成正比,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能够解决这种情况的,暂时倒还没人能研究出来,所以雨天并不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在别人眼中是多么的惊骇世俗,他以为普通至极,实则已经超出常人的想象,毕竟天劫是天地生成的劫难,威能代表了天威,对于这些遵从大道的人看来,这已经等同于与天争锋,这让他们既是惊讶又是贪婪,而远处的大嘴,在想到这些之后,同样动了歪脑筋,不断吐出一个个玄奥的字符,化为碧蓝色的光球,直接窜入高空中的云层内,把已经稀薄下来的云层加厚,且不断的吸收天地元气,似乎有着再次凝聚的趋势,他是想要通过这个办法,把对方留在里面,他的本体同样在向着这里飞来,只是距离较远,还要过上好一会,在这种时候,时间也就显得尤为重要,可惜就在他忙完这一切的时候,一道身影直接从云层中飞出,化为无数道幻影,直接落在地上,融入一具躯体内,他根本就不知道,天劫的组成能量,根本就不是天地元气,而是游离在虚空内的造化之力,本来雨天要吸收那些能量,还要好一会才行,可现在却转眼就完成,这是因为他的出手,使得天劫内的能量,彻底混乱起来,被雷霆改造了的五行之力,一单纯的五行之力,相互撞击在一起,彼此间化为虚无,而就是这种情况,使得造化之力被驱逐了出来,一种精纯的力量,在混杂力量之中,总是那么的显眼,所以它才会有这种待遇,而雨天只要放开肚皮,直接把它们吞噬掉,一切就能结束,既然事情已经完结,这里也聚集了那么多人,再战下去自然不好,所以他也就干脆回了肉身。
摩多虽然死去,但刚才多少也吸收了一些造化之力,现在显得异常威武和活力,而他的识海之中,雨天站起身,不断舒展着身躯,感觉自己的肉身,感觉到力量增加了三倍左右,随着时间的流逝,力量依然在慢慢提升,肉身的强度,也在不断提升,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重新盘膝坐下,开始操纵摩多的身体。三叉戟并没有因为对方躲开,就立刻选择停手,一道剑气射出,呼啸着冲出来,几个躲闪不及的人,立刻就被卷进去,然后惨叫着肉身崩溃开来,远处的那些掌天境强者,立刻躲闪起来,不愿意惹祸上身,摩多的眼睛缓缓睁开,双臂微微一展,然后身体猛地向前冲出,此时展现在所有窥觑者眼前的一幕,却正是那血云翻飞之间,一道道金光破空呼啸来去如电光闪现,又似满天霹雳横飞,惊雷击顶。也没有看到摩多有什么动作出来,就只听见那血雾之中一阵阵凄惨无比的嚎叫震天动地,他的身体不断膨胀,与冲下来的三叉戟站在一起,那身高三丈开外足有三层楼房般高大的身躯,就如同被一道道金色的闪电,瞬间把虚空切割开来。两条手臂不断膨胀,猛地射出一道金光,三叉戟微微一侧,险险的躲过,远处的一位掌天境后期修士,惨叫着被那金光一掠而过,小命立刻就断去了半条。尽管他们惨叫连天,叫声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恐惧,不过断裂的伤口之上,却是半点鲜血都没有流出来,反倒是筋肉骨骼俱都是焦黑一片。如被烈火焚烧一般。而此刻。那道道金光首位相连成环,仍是没有一点罢手的意思,凌空里金光涨大将那嘶吼的恶鬼从头到脚一套一缩,只见得满天血云如被肥水泼雪转瞬间就是空出数丈方圆一片清空。而那金光闪掠过处,但闻轰隆重物坠地之声不绝于耳,看上去好像这已经不是两人的战斗,而是合力清除周围的围观者一样,一声撕裂般的嚎叫猛地响起。一个被殃及的男子,看着两道剑气袭来,知道自己难以躲开,立刻便是舍了肉身,化作一道金光投入空中,就往远处同伴的方向飞过去,希望凭那暂时同伴的帮助能够救下自己一命,只要逃过眼前一难只待有了机会,就能重新夺舍。便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剑气再度飞出,把这个逃走的男子,瞬间分割成了百十块肉块模样。雨天操纵者这具身体,让摩多的双臂不断武动,在攻击袭来的时候。双手负于背后,白衣飘动,宛如画中人,做到随风轻摆。不被剑气袭身,虽然自己突破了。也帮助这具身体提升了一些,但比起这些顶级强者,还是差了许多,感受着体内骨骼的快速复原,肌肉迅速恢复的麻痒感觉如同无数只小虫子在伤口上爬动,他明白这是肉身中,稀少的造化之力在发挥作用,一口元气喷了出去,立刻就化作一片青光闪闪的氤氲雾气。一边战斗一边引导这些雾气落在几个侥幸逃走的幸存者伤口之上,这是生命规则的力量凝聚,自然不是俗世之物,只见那雾气才一喷到诸人伤口之上,便是一阵清光晃动爆起一片柔和的青色光华来,那破碎的肉身伤口和大小粉碎的骨骼在这一阵氤氲滋补之下竟是有了生命般疯狂的开始蠕动起来。断裂了不知多少碎块的骨骼好似生了眼睛似的拼接还原在一起,若有是断成齑粉之处,那清光闪动间立刻就是凭空自骨头间延伸出同样大小的一块,凭空补上。与此同时,诸人身上被血魄厉鬼撕裂开来的肉身伤口上,无数耸动的肉芽如同春日里勃勃生机的小草纷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相护纠缠成长,迅速的填补着肉身上大块的缺损。几个呼吸过后,不但是黎晴破开的胸腹之上奇迹般的愈合了可怖的伤口,白皙的皮肤上竟似半点伤痕也看不见,便是一位被撕掉翅膀的异族,之前还一边庆幸自己躲开必死灾难,叹息翅膀的丢失,此时也在那清光照耀之下,将一对羽翼重新接了回去,只不过,几个人伤势严重犹在体内,此时肉身修补完全却也无法立刻恢复元气。看着几人身体外观逐步恢复原貌,雨天心中长出一口气,将剩下的雾气尽数罩在自己身上,感觉到他们感激的眼神,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周围的人全都亲眼目睹了发生在眼前的一切,这会给人一个错觉,战斗的时候不可避免会造成伤亡,自己是不注意,所以才会如此,但那三叉戟确是有意如此,自己为了救人,他确是要杀人。命运规则浩大无比,别人根本不了解,只会以为是他用了灵丹,眼看得方才还是外伤破损严重好像破碎的布娃娃一样的几个人,转眼功夫就是恢复如初,被破开胸膛都看得见五脏六腑的黎晴顷刻间复原,对于自己的感激只怕早已经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等到真正的危险到来,怕还要他们做个证人,也好证明自己确实无辜,免得那些老家伙借题发挥,对自己动手。
(一个朋友到家里来了,先是大叹国际局势,然后又说交通问题,从东扯到西,直到吃过午饭,才说自己是要出去做生意,然后不言而喻,对他的生意问了下,一直谈到下午两点,拉不下面子,只能陪着出去,三点半才从银行回来,马上就开始码字,希望他能成功,希望借出去的钱不要打水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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