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朱仙镇时,杨乐准备进客栈休息下,却被数人拦住了。
只见一男人对着杨乐拱手躬身说道:“尊下可是逍遥魔君?”
闻言,杨乐眉头一皱,心道:“这人谁啊?竟然认识我,随便扯的名号就这么出名了?”接着问道:“你认识我?”
见杨乐没否认,男子脸露喜sè,说道:“在下司马大,见过杨公子,如今江湖皆知公子与华山派令狐冲相貌一样,左脸有道伤疤,且公子身上所背六弦琴天下独一把,故而在下才能认出,在下奉命请公子到五霸岗一聚。”
“泥煤,原来是吉他惹的祸,司马大?五霸岗?不去请令狐冲,请我干嘛,奉命?任盈盈么,这女人猜到是我了?可她不去救任我行,找我干嘛?”杨乐心思飞转,心中念道,嘴上却问:“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要赴你之约,你又是奉谁之命?”
司马大躬了躬身,说道:“在下只是奉命行事,请杨公子到五霸岗一聚,至于是奉谁之命,在下不便明言,杨公子一去便知。”
“那好,请带路!”杨乐一口应道,他此行便是要暗中看下令狐冲和任盈盈二人,看看是否如他算计般发展,可没想到任盈盈竟然找上了他,但不论如何,他都得去一趟。
见杨乐答应,司马大一喜,说道:“杨公子,请!”
路上,杨乐推算着任盈盈找他的原因,心想着是否是任盈盈猜到那rì绿竹巷之人是他,还是因为他剑术上能于风清扬一较长短而舍令狐冲找上他,毕竟比起找素不相识的令狐冲帮她救任我行,找他这个曲洋的结拜兄弟要靠谱的多。
五霸岗上..
司马大指着一间简陋屋子对杨乐躬身说道:“杨公子,要见你之人,便在屋子里面。”说完,便转身退出去。
杨乐视力极好,还未进屋,远远便见到屋内之人,只见屋内一身穿淡绿衫,顶戴面纱的女子,一见此装扮,他便肯定此女子是任盈盈了。
走进屋内,杨乐便装傻,开口问道:“不知阁下找杨某何事?”
“那rì绿竹巷之人便是杨公子吧!”任盈盈语音轻柔,开门见山说道。
闻言,杨乐心道:“果然猜到是我!”但他既无否认,也未承认,静静的站在那,等着她下。
见杨乐未出声,任盈盈再次开口道:“有如此深厚内力和绝顶身法,又有曲洋叔叔所谱的《笑傲江湖》曲谱的,除了逍遥魔君,天下再无第二人了。”
既然被拆穿,杨乐也索xìng直接说道:“是与不是又有何干,你不去找令狐冲救你父亲,浪费时间找我干嘛?”
“杨公子剑术超凡,于华山与风清扬前辈一战,削了他一截胡子,既然如此,盈盈为何要舍杨公子而去找华山派的令狐冲帮忙呢?”任盈盈再次说道。
杨乐眉毛一挑,心道:这小妮子果然不简单,竟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冷笑说道:“我为何要帮你。”
“如果杨公子不想相助,又何必告知盈盈,父亲被囚禁在梅庄。”任盈盈回道。
的确,杨乐确实想帮任盈盈把任我行放出来,但那只是他的算计,如今虽被识破,但从来只有他杨乐利用别人,任盈盈想利用他?省省吧,他就不相信没他帮忙,任盈盈就不去救了,于是开口拒绝道:“那是你爹,不是我爹,爱救不救,随你自个。”说完,便转身要离开。
任盈盈没想到杨乐一口拒绝,立时说道:“杨公子,请等一等,曲洋叔叔让盈盈给你带了封信。”
闻言,杨乐一顿,曲洋的信?从东方姑娘口中曾得知,曲洋只是被囚禁于黑木崖。
可是曲洋会给他写什么信?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虽然杨乐不是什么君子,可他们三人以音律相知相交,又于金盆洗手大典一役建立了过命的交情,曲刘二人皆是高洁君子,所以他豪气大发与他们结拜为兄弟,但从不过问各人之间的私事,甚至曲刘二人除了见过他的相貌,对他的身份亦是一知半解。
任盈盈竟然想利用他们之间的兄弟之情?想到此处,杨乐顿时脸sèyīn沉。
“杨公子切莫误会,这信是盈盈下黑木崖之前,与曲洋叔叔匆匆一晤时,曲洋叔叔交与给盈盈的,哪怕没绿竹巷一事,盈盈亦是会寻求杨公子相助。”任盈盈果然心思缜密,一看杨乐脸sè便知他所想,开口解释道。
闻言,杨乐脸sè才好了些,接过曲洋所写之信,信中仅仅只有一语:“请求三弟相助大小姐。”
一看,杨乐便知是曲洋真迹,毕竟他曾看过曲洋所谱的《笑傲江湖》,亦猜想任盈盈所说匆匆一晤或是真的,否则不可能只有匆匆一言,可是以曲洋这样一个xìng情高洁之人,竟然对他用了「请」和「求」二字,当初金盆洗手之事他都未曾有如此语气,这任我行、任盈盈到底对他有多大恩情,需要曲洋如此。
细想一阵,杨乐犹豫着到底帮是不帮,这一切本就是他设的局,现在要他跳入局中,以他xìng子自是不愿,可曲洋到底是他结拜大哥,说过愿福祸相依,荣辱共担,如背此誓,天地共弃,虽然他被老天丢弃过一次了,但曲洋既然说出「请求」了,他杨乐虽然情感淡薄,但也不是寡义之辈。
事到如今,杨乐只能硬着头皮帮着任盈盈把任我行搞出来了,全了与曲洋的兄弟之情,但他盘算着弄到任我行的《吸星**》来改善增强《北冥神功》的隔空吸力,更为了知己知彼,他已打定主意,不管任我行搞不搞得过东方不败,他都会把任我行给吸了。只可惜令狐冲了,原本还想送他一个任盈盈和一场造化,这样一来不但算计不到令狐冲,他也学不成《吸星**》,少了个算计中的打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