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她脚下一崴,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嘤咛之声,侧身往边上倒去。
她惊惶yù死,眼看自己就要倒下去,嘴里更是发出一声惨叫之声,花容失sè。
就在倒下去的瞬间,玫瑰女人忽然觉得自己倒进了一个人的怀抱里,她下意识的抬头一看,见着那张熟悉的面具,又是吓一大跳,急急忙忙的将人推开,再一次一瘸一拐的跑开了。
直到跑到外边停放的车子旁边,玫瑰女人这才小小的松了口气,急忙拉开车门进去,一进去,玫瑰女人就是惊的吓一大跳,不知何时,副驾驶位置上竟是多了一个人。
“你……你……”玫瑰女人惊慌失sè,难以成声。
秦阳已经摘下了面具,露出笑脸,笑意盈盈,不等玫瑰女人坐直了身子,他就伸手抓住了她受伤的那只脚,顺手脱掉了高跟鞋,接着,又不由分说的撕烂了透明丝袜……很快的,那截雪白修长的粉腿,全部暴露出来。
晶莹的肌肤闪耀着诱人的光泽,**裸的挑逗着男人的视线。
玫瑰女人全身一颤,目瞪口呆的盯着他,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的大胆,似乎被秦阳这一举动给吓住了,她俏脸上带着骇然之sè,可眼神里却泛起掩饰不住的迷乱彷徨。
她用力要将脚抽出来,秦阳抬头瞪她一眼,不悦的道:“不想留下后遗症的话你尽管动!”
或许是他的语气太过严肃,玫瑰女人被震住了,她果然不敢乱动,只是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小腿,以及抓着自己脚的那一双可恶的手。
秦阳见女人老实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的手,轻轻的在她受伤的脚踝上滑过,如同情人的抚摸,让女人又是一颤。
但很快,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被一种暖热舒适的气息包裹,那摸在脚踝上的手,似乎有着一种出奇的魔力一般,让她舒适的几乎要呻吟出声。
玫瑰女人诧异的看秦阳一眼,眼神微有些不敢置信,她倔强的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难堪的声音。
秦阳早知女人xìng子清冷,也不以为意,淡淡说道:“感觉好点了没?”
女人闭着红唇不答腔,但她的俏脸上,却糅杂着集中了销~魂和迷乱的感觉,红唇紧咬,神sè无比复杂。
秦阳好笑的道:“要叫就叫吧,叫出来就好了。”
女人怨愤的瞪他一眼,急忙拿手掩住嘴巴,生怕自己太过丢人,只是,随着秦阳的大手抚摸而过,她身体内那种奇怪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似乎迫不及待,要释放一般。
这一刻,女人不知道是舒适到了极点还是难受到了极点,玫瑰面具下的脸,因此而变得有点扭曲,裙子里面的两条美腿,更是紧紧的夹在一起,不安的蹭动着,不过,即便忍的如此辛苦,她却至始至终的咬牙忍耐着,没有向秦阳妥协示意的意思。
她脚踝的扭伤并不严重,秦阳帮她稍作处理之后就要松开手,见着女人这般情态,一时间竟是有些舍不得,假装疗伤的继续摸来摸去。
他的掌心越来越热,好似有一团火在烧,直烧的玫瑰女人理智殆尽,忽然间,她的嘴里发出一声特别高亢的尖叫,被秦阳抓在手里的脚一阵乱踢,娇躯更是禁不住抖了两抖,眼睛里流露出恍惚失落的媚态。
她飞快的收回了脚,将脚套进高跟鞋里,顺手将车内的灯光关掉,连续揉了揉起皱的裙摆,这才急急忙忙的一个转身,推开车门要逃跑。
秦阳一把将她抓过来,纳闷的问道:“跑什么跑,我又不会吃了你!”
女人也不答话,继续挣扎着抗拒着,秦阳有些无语,威胁道:“你再跑的话我就要不客气了啊!”
女人咬牙说道:“你这个混蛋,你到底还想怎么不客气!”
秦阳听她说话,笑出声来:“怎么,生气了?”
女人扭过头去,也不说话,秦阳知道气氛有些尴尬,刚才的举止的确太过冒失,以这个女人刚烈清冷的个xìng肯定是接受不了,就是转移话题道:“你怎么来杭州了?”
“你说什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玫瑰女人很快敛了心神,不解的问道。
秦阳笑眯眯的道:“你莫不是以为自己戴了面具我就不认识你是谁?”
女人双眸圆睁,盯着他看了许久,愤愤的摘下面具,不满的道:“你既然都认出我来了,还要那样子对我?”
“我不那样子对你又该如何对你?”秦阳故作疑惑的问道。
女人粉脸爆红,羞恼不堪的道:“总之就是不能那样子对我!”
“其实我也不想那样子对你,但我又怕伤了你的心!”秦阳好心好意的道。
“你少在这里自恋,我好端端的有什么好伤心的!”女人才不承认。
秦阳叹了口气,抓过她的手,握在掌心,轻轻揉捏着:“你要是不会伤心的话,为何要去斗舞?”
“我喜欢,你管我啊!”女人气鼓鼓的道。
秦阳笑了笑,说道:“就知道你会口是心非,其实喜欢我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的对吧,你也别着急否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喜欢我,既然有勇气从燕京追到杭州来,为什么就没勇气面对我呢?”
叶沉鱼一听这话,简直要去死。
她来杭州来是为了拍一首新歌的MV,因为赶上下雪,剧组停工的缘故,这才会无聊之下来oo酒吧。
哪里知道凑巧赶上了假面舞会,更凑巧的是,竟是在这里遇见了秦阳
遇见了不说,他竟然还在和别的女人**?
叶沉鱼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冲上去,或许是心里面某种奇妙的情愫作怪,也或许是因为秦阳说过她是他的女人,尽管她本身并未承认这一点,但这样的事情还是令她心里有所芥蒂。
只是这事自然不会承认,不然指不定秦阳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这样的话叶沉鱼哪里听的下去,恨不能拿手抓住他那张可恶的脸,气的不行的道:“你少在这里臭美,我来杭州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好,一点关系都没有。”秦阳一副我非常明白的意思。
这哪里是明白了,根本就是蓄意曲解。
叶沉鱼受不了秦阳这个样子,又要拉开车门跑掉,可是外边在下雪,天气实在是太冷,而她穿的又是如此单薄,就算是跑出去了,估计也没地方去,而且以她的身份,实在是有诸多的不便。
车门才拉开,叶沉鱼的手就停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阵冷风吹来,叶沉鱼打了个冷颤,却死命不肯将车门关上。
秦阳见她如此,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穿的这么少,不冷吗?”
“要你管?”叶沉鱼没好气的道。
“我不管你谁管你?”秦阳拉过她的身子,顺便将车门关上,理所当然的道。
“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估计是刚才我坏了你的好事,你才追出去要报复我吧!”叶沉鱼很是怀疑的道。
她越想越是怀疑,这家伙实在是太坏了。
一过来就脱她的鞋子撕她的袜子,一点征询她意见的意思都没有,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吗?还是说他故意这么做,就是要让人误会?
秦阳有些无语,随手将车里的暖气系统打开,调至最高,说道:“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点?我在你眼中就是那样的人?”
叶沉鱼才不相信他的解释,反问道:“你敢说你没想?”
秦阳看着她婀娜有致的娇躯,认真的道:“被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有点想了。”
叶沉鱼脸红了,她拿手打了秦阳一下,jǐng告道:“我告诉你,千万别胡思乱想,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秦阳很是无辜的道:“明明是你诱导我的好不好,你怎么就这么不讲道理?”
叶沉鱼见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怎么就笑了出来,咯咯笑道:“那又如何?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难道你会不知道。”
“这算是什么狗屁逻辑。”秦阳愤愤不平的道。
叶沉鱼拿眼睛瞄他,刺激的道;“你要是不服气,下辈子也去做女人呗,实在不行,这辈子去做女人也成!”
“不服气和做女人有什么关系?”秦阳目瞪口呆的道。
“这都不懂吗?你真是笨!”似乎这样的话题很轻松很开心,叶沉鱼的脸sè逐渐恢复了些。
“我是笨啊,但笨人通常有笨人的办法,你可千万别瞧不起笨蛋!”秦阳正sè说道。
“什么办法?”秦阳疑惑的道。
“当然是笨办法了,很简单,你作为女人可以不讲道理,那我作为男人,同样不讲道理便是。”说着,秦阳拿手去摸她。
叶沉鱼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就被秦阳袭了胸,她吓一大跳,几乎没哭出声来,殊不知秦阳爱极了她这副我见犹怜的媚态,身体前倾,手指覆盖在她的胸部,用力揉捏起来。
叶沉鱼被他捏的yù生yù死,羞愤的不行,急急忙忙的推打他。
可她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如雨点一般的拳头,落在秦阳的身上,如同挠痒痒一般。
秦阳说要摸叶沉鱼,一开始只是开个玩笑,试探试探她的反应,可他早先被那个36F勾引的满腔yù~火,恰好叶沉鱼送上门来,这一摸,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再也难以控制。
秦阳低着头,寻着叶沉鱼的红唇再一次吻了上去。
车内空间狭窄,随着秦阳的身体挤压下来,坐在驾驶位置上的叶沉鱼便是束手束脚,手脚无法施展开来,自是没办法将秦阳推开。
来不及防备的吻,让叶沉鱼吓个半死。
“秦阳,你放开……放开我啊……”叶沉鱼恼怒的抗拒着。
秦阳没有回话,小幅度的摇着头,尽情品尝着她的美好。
先前在酒吧内部的时候,二人虽说也有过接触,但那不过是蜻蜓点水,还没来得及品尝她的味道,就被推开了,眼下机会难得,秦阳自是不会放弃!
秦阳的霸道让叶沉鱼有些呼吸不过来,挣扎了几下,又是有些认命,但若是真的认命的话,她自是不甘心的。
一向端庄高贵,脸嫩矜持的她,不知何时,那张美丽圣洁的脸上,荡漾起一抹浅浅的红,呼吸声伴随着娇~喘声,断断续续的传出,在密闭的空间内回荡着,让秦阳一阵情迷意乱。
叶沉鱼的手,不知道何时放弃了挣扎,转而搂住了秦阳的脖子,她迷茫而矛盾,似乎要将秦阳的脖子搬开,但实则又是搂的更紧了些。
烈女怕缠男,在秦阳无数次的煽风点火死缠烂打之下,叶沉鱼的心扉,在这一刻,悄无声息的开了一道细缝,尽管她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嘴唇的摩擦声、吮吸声、颤抖着的呻吟声,一声一声……叶沉鱼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下意识的绞动着,那种yù拒无法、yù罢不能的柔弱姿态,完全的暴露出了身体里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以及妥协和抗争之中彷徨而矛盾的心理。
直到秦阳的手,寻摸着摸向她的两~腿之间,叶沉鱼这才吓一大跳,眼睛倏然圆睁,费力的扭过脑袋,嘴里发出一声震惊的颤音。
秦阳的手才摸进去,又是迅速收了回来,他面带苦笑,满脸无奈的看着叶沉鱼,表情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叶沉鱼娇~喘了几口气,见着秦阳郁闷的模样,局促的整理着揉皱的裙摆,俏脸上红háo未褪,平添了几分放纵的风情。
有一会,她忽又痴痴笑了起来:“你刚才想要干吗?”
“干你啊!”秦阳很不爽,恶狠狠的道。
叶沉鱼娇娇笑道:“现在呢?怎么不动了?”
秦阳有些无语,心说这到底是勾引自己还是勾引自己啊,这话也太暧昧了吧。
“大爷我今晚心情好,暂且放你一马!”秦阳讪讪的道。
叶沉鱼嘿嘿一笑,得意于秦阳的反应,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媚态,“这下该死心了吧。”
秦阳无奈的道:“不然还能如何?”
秦阳说着这句违心的话,一颗心简直在滴血,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军太狡猾,大姨妈啊大姨妈,老子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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