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翔太在睡觉,将宽大衬衫当成了睡衣的礼弥蹑手蹑脚地跑到了拉开了翔太房间的门,找到了正躺在纸盒子里游来游去模拟波浪给自己按摩的真白,双手合十,对着她请求道:“好不好?”
“嗯?”
真白从纸箱子里露出头扫了眼正在床上打着呼噜的翔太,又将视线挪到了露出恳求神色的礼弥身上,歪了下脑袋后,注意到礼弥手上拿着的一瓶牛奶,便点了点头。
“那我在外面等你。”
礼弥确认了翔太依旧还在熟睡状态后,就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而真白,受到牛奶的诱惑,便拖着湿答答地身体重新变成了人形,然后走到翔太的床脚下,将摆在那里小碟子里的水一口喝干净。脸上随即便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喝完后,她才将请求礼弥制作的小装置从翔太的枕头上拿了下来,毕竟她也知道,如果被翔太发现的话,免不了会一阵批评。
嗯,翔太睡觉的时候会流很多口水。真白又是个勤俭节约的好孩子。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光着还有些湿漉漉的身子,跑到外面去找礼弥去了。
等候着真白到来的礼弥早就已经将打开了牛奶的盖子,在她出来后,就直接先将牛奶递了上去。而真白也丝毫不客气,咕嘟咕嘟咕嘟几口就将牛奶一口气喝下。
反正……牛奶也是翔太买的。
喝完以后,真白捧着瓶子,静静地等着礼弥的开头。
被真白一丝不挂地那么盯着,礼弥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她将视线下移,盯住了矮桌后,才小声地说道:“请帮我清理下里面好不好?”
“嗯?”
真白表示没听懂礼弥的话。
“翔太君~翔太酱~翔太~来追我呀?”
“不要跑啦”
翔太迈开四肢奔跑在绿色草坪上,追逐着前方那个穿着黑色水手服的靓丽身影,大声喊道:“再不停下我要生气了~”
“生气你又会怎么样呢?”
跑在前面的女孩子没有停下,只是带着笑声说道:“总不见得要吃了我吧?”
“就是要吃了你!”
翔太大笑着加快了速度,然后一跃而起,准确地将十米外的女孩子扑倒并压倒在自己的身下。
“真是粗鲁啊。”
被一只怪物压在自己身上,女孩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带着笑意,闭上了眼睛。
“被抓到了,那就没办法了啊。请尽情地享受我吧。”
而翔太熟练地拉开对方的领口,舔了下对方性感的锁骨,然后一口含住了对方整个脑袋,开吃抽取她的……
“呼——”
翔太整个人突然从床上坐起,抹去了头上的两滴冷汗……
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翔太有些烦恼地抓了下的头发。自打出生以来,他做的梦几乎屈指可数,而且大部分还是刚出生没多久时记忆传承的梦。至于梦到具体的人,这估计还是第一次。
可是……为什么会是她呢?谏山黄泉?!
翔太勉强回想起梦中那有些模糊的脸,实在有些困惑,自己和她的交集并不算太深,可为什么会梦到她呢。
自己不会是爱上她……她的味道了吧?
“啊,好麻烦啊。”
翔太看了眼闹钟,现在才凌晨四点钟,昨天陪着礼弥用电脑看了一整天的盗版的吸血鬼爱情片,晚上的时候还顺带去奴良组里坐了会运动。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临近十一点了。
也就是说,自己连五个小时都没睡满啊。
被一场应该谈得上是美梦的梦打消了睡意的翔太只好从床上下来,却有些意外发现平常应该趁着自己半醒不醒状态来袭击自己的真白却没有呆在纸箱子里。
肚子饿了去吃东西了吗?
翔太也没有过多在意,既然醒来,那他也正好准备吃早饭了。
随便套了件衣服,翔太光着脚,拉开了门。
“嗯……”
客厅里,礼弥将全身**的真白压倒在塌塌米上,一只手撑在地上,而她的嘴巴紧紧的贴着真白的嘴唇,以翔太逆天的实力可以看见,两人的香舌正在不断的交缠,真白口里的液体不断的进入到礼弥的嘴里,循环了一圈后,又重新回到了她自己的嘴里。
看起来,就像是真白在湿润礼弥的口腔一样。
两个少女的腿交缠在一起,礼弥那略带病态的白皙大腿顶在了真白的双腿之间。不仅如此,真白还可以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礼弥。
这个……一定是开门的方式有些错误了吧?
翔太小心翼翼地合上了门,这情况明显有些不对劲,如果是真白压着礼弥的话,他还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这个样子像是礼弥在强推真白呢?
合上门,大约等了十秒种以后,翔太才再一次拉开了门。
“啊……”
随着真白的一声低吟,她突然维持不住了人类的形态变成了史莱姆的样子,然而在恢复本体之后,她离开了礼弥的双唇,手指化为了一条细长的水流条,直接伸进了礼弥的嘴巴里。
让翔太感到困惑的是,礼弥居然没有反抗,只是犹豫了一下便任由真白摆弄……
“呜呜呜呜呜——”
结果,礼弥不小心注意到在那里呆滞着看着自己的翔太,一下子惊慌失措地将真白的“手指”从嘴巴里拔了出来,咳嗽了两声后,惨叫了一声,直接将真白丢在原地,然后以飞一般的速度撞破了自己房间的门,躲了起来。
“嗯哼。”
翔太咳嗽了一声,默默合上了自己房间的门。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重新回到了床上。
这一切,一定是在做梦吧。
那就继续睡吧。
大约十分钟后,躺在床上的翔太直接被礼弥拉着脖子摇醒。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礼弥很想脸红,但实际上她的脸现在是惨白一片,这种事情被翔太撞破,她羞耻地连自杀的心都有了。可想来想去,如果被翔太误解自己是那种女孩子,岂不是更加羞耻?
被礼弥骑在身上拉住脖子,翔太瞥了眼旁边已经重新睡在纸箱子里的真白,又看着脸上充满了紧张、害羞、以及生气情绪的礼弥说道:
“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装傻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你喜欢就行了。不必在意其他人的眼光。”
但为了防止礼弥有心理阴影,翔太还是小声到安慰了她一句。谁知,这一句却引来了礼弥的激烈反应。
“都,都说了不是这样的!真白酱是为了帮我才这么做的。”
“诶,帮你做什么?”
翔太只是顺着礼弥的话问一句,好让她不太尴尬。
“帮我……帮我……”
“嗯?”
“洗干净……”
“嗯嗯。皮肤洗得滑滑……”
真不愧是礼弥啊,给真白加点沐浴露,再直接躺倒她身体里,实在是很新颖的洗澡方法啊。要不是自己怕毛被真白弄湿,自己或许也会试着去这么做一下呢。
虽然这样看起来真白有些没妖权了……
“请听我说完!”
礼弥将脸凑近到翔太的面前,两人的距离只有数厘米,在这个位置,翔太可以清晰地闻到礼弥身上那香波的味道,以及嘴里飘出来的真白的体香。
“请,请说。”
被如此暧昧的姿势骑着,即使是年幼的翔太,也不免有些想入非非了。礼弥身上宽大的衬衫经过真白体液的湿润,早已经变得透明贴在了她的身上。翔太只能勉强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在礼弥的眼睛上。
却被她那如宝石般清澈又深邃的赤色瞳孔渐渐吸引。
“昨天和前天吃太多了,肚子里面好像塞满了,所以我只好拜托真白帮忙清理一下身体,身体的里面。”
说出这句话后,礼弥已经羞涩地不敢见人了……
“是这样啊……”
翔太点了点头,然后楞了一下,仔细理解了礼弥刚才那句话里面的含义。
这个,这个,虽然是僵尸吸血鬼,用这种方式,也未免太猎奇了吧。
不过,普通的吸血鬼有完善的消化功能,普通的僵尸完全没有进食的**,甚至来味觉都没有。没想到礼弥运气这么不好,居然最后弄成了可以品尝东西却没有办法消化的状态。
“所以说……”
见翔太尴尬的样子,礼弥反而放开了,反正自己已经不是人了,羞耻心什么的早就丢掉了。
“请不要误会!”
“是……我知道了。”
只是过程太过香艳罢了,让我不敢直视而已……
翔太扯了扯嘴角,说出了他完本给礼弥想的办法,道:“其实只要用工具来灌……”
“嘭——”
羞耻心,还是稍微要一点的。
翔太毫无疑问地与他的床确确实实地合体了。
“笨蛋……”
真白冒出头,吐了一句话后,就被礼弥拖着箱子直接拉到了浴室里去了。
刚才……才洗了一半而已。
虽说今天还不用上课,照战场原同学的话,翔太现在的状态就是全身上下粉碎性骨折却以为上辈子狗屎运好而留下了一条命又遇到了千年不遇的神医出世因此将他身体里的骨头粉末用浆糊重新粘了回来最后需要在床上躺一个星期才能勉强康复。
“真是像蟑螂一样顽强的生命力呢。”战场原黑仪歪着头,看着翔太说道:“强到让人忍不住去把你切成十八块再撒上盐放进箱子里看一下你是否会重新复原呢。”
“阿拉,不愿意吗?那切到一些部分怎么样?反正很多部位对你现在而言用不到呢?放在那又碍事又造成了视觉污染,不如割掉吧?放心吧,会复原的。对了,听说在中国某些部位的售价很高呢。或许卖个几根我一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吧?高坂君,你出原料,我来负责销售,我们一起做生意如何?为了幸福美好的未来,请卑微的蟑螂饕餮您小小的牺牲一下。”
翔太回想起前天晚上战场原说的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为什么她说的话全部建立在自己能比打的粉碎又能复原的基础上呢。
只不过……这两天自从礼弥住进来后那个毒舌的同学稍微有些奇怪啊。每天晚上放学后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总是弄到很晚才回家。见到自己的时候也会显得有些怪异。
算了,不去想了。
今天白天还有事情要做呢。
奴良组的会议啊。
翔太摇了摇脑袋,将破碎的床重新拼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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