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引亡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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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首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张彦看着眼前空荡荡的黑色棺材,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沙沙……”突然一种类似爬虫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张彦一抬头,不由僵住了,刻花的墓空横梁上,不知何时卧着一穿着黑色盔甲的尸骸,“山”字形的青铜面具闪着幽幽的惨光,一双毫无生机的双目直直的盯着他……

    “啪”张彦长长的喘着粗气,一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这已是他第八天重复做这个噩梦了,靠在床头清醒了一下,他看了看床头的挂钟,指针清晰的指着,午夜三点。这下张彦再也睡不觉了,拉开了床头柜,取出了一山字形的羽面神人玉佩,只是这玉佩红的仿佛要滴下血似的,在台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八天的噩梦,而这玉佩到张彦的手上也已经八天了,时间的巧合让他不得不把怀疑的目光放在这块收来八天的血玉上,事情还得从八天前说起:

    地下物看西安,地上物看长沙,张彦家便在这长沙的古玩市场附近,张彦是个孤儿,他的父母在他早年的时候便因一场车祸去世了,他一直由他大爷养大成人,他大爷则是长沙博物馆的研究员,大学毕业后,他出去闯荡了几年一直没找到工作,于是就靠山吃出的在古玩市场开了一古董店,由于有大爷的指导和他自己的努力,古董店也在附名颇有名气。

    这天是工作日,逛古玩市场的也没几人,做这一行的通常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张彦将红木古架上的古董擦拭了一遍,便抱着一卷刚收来的古书细细的看了起来。

    “啪”一声门响打断了张彦的研究,他抬起头便发现门前站着一头发半白,身穿旧蓝色衣服的大叔。

    “您好,请进!”张彦做这一行久了,一眼就看出这种人决不会是买东西,大多是手中有真东西欲售的人,于是走出柜台笑迎道。

    “你这收不收玉器?”他问,同时一脸警惕的样子。

    “收,不过要看玉器的行色。”这种人一看就是不懂市场的人,张彦耐心答道。

    “那我想问一下,春秋时期的玉佩能值多少钱?”那人看了一眼店中的古物,边问道。

    “这个没有大损坏,品质一般的五到七千,好的上万的也有。”张彦解释道。

    “老板,我手中有块祖传的好玉,你看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蓝衣人四下看了眼,小声说道。

    “可以!”张彦一点头,将防盗门啪的一声关上,带着他向大厅后走去,毕竟有些贵重的古董是不能在明面上直接谈的,这规矩稍有常食的人都知道。

    “麻烦老板了。”那人在里间的木椅上坐下,从怀中掏出了一只灰色的破旧布袋。

    张彦倒了杯热茶放在桌上,自己也在蓝衣人的对方坐了下来,伸手接过了布袋,打开后一块巴掌大的山字形血色玉佩。

    在强烈的手电光的透射下,张彦认真的端详着这块山字形的玉块,古人常常佩带玉饰品来表明身份、等级,故张彦特地学习的玉器中,佩玉占了很大数量。山字形作为玉佩雕琢的图案,他从重多的玉佩中还从未发现过。西汉化遗址出土的玉佩皆有孔,可穿挂。兽纹用于玉器出现很早,从商代晚期始,凤鸟纹的图案才逐渐增多,兽面山形同时出现在一件玉佩上,这倒是非常稀有,而且看这玉石的质地也相当不错。

    张彦微一沉吟:“大叔这玉佩我出九千块你看如何,同意的话,我可以马上付款。”

    “可以,可以……”蓝衣人似乎怕张彦反悔似的,连声答应道,还故做不甘的嘀咕道:“要不是手头紧,我也不会将传家宝拿出来卖钱。”

    “呵呵,我们到柜台付钱吧。”张彦微微一笑走出了里室,打开了保险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完成了买卖。傍晚,店子打烊了,张彦收拾了一下,随手将玉佩带了回家。

    回家后,张彦一直没查出玉佩的来历,便放在了床头柜,结果便有了这八天的噩梦缠身。

    观察着手上的山字形玉佩,而玉佩上刻着是一兽面盔甲武士,身着盔甲,威风凛凛,在灯光的照耀下一双怪眼瞪着张彦,让他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张彦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天一亮就去市博物馆,请教大爷一下这山形玉佩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长沙市博物馆。星期日的早晨,又有一些刚出土的古陶瓷被送到这里,须要修复检查。

    凝聚着一股刚出土的腐浊味,几只古香古色的陶器,带着数千年来的化沉积静静地呆在市博物馆的一间空洁的偏室中。

    一个满头银发,目光炯炯的老者,正坐在一条长桌前,手中捧着一灰色略有破损的一双耳陶瓶仔细的看着,不时的在一旁的档案上记录着什么。由于天色尚早,所以博物馆中并没有几人,显得一股冷清。

    “嗒嗒嗒!”几声敲门声传来。

    “请进。”老者头也不抬的说道,过了一会儿,老者似乎是做完了记录,放下陶瓶,侧转过身。

    “吆,小孙子,今天不去古董店守着,怎么有空到大爷这儿来了,是不是又碰上了什么难啃的骨头了?”老者喝了一口水,略微惊讶的问道。

    “嗯,大爷,我前几天收到了一块玉佩,不过我怀疑那玉佩不干净。”说着,张彦从包中掏出了山字形玉块,放在长桌上。

    “咦,这是……”大爷拿起放在桌上的玉佩,脸上闪过丝疑惑,但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手一颤,“嘭!”的一声,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怎么可能

    能,怎么会这样……”大爷眼神黯淡,一时没了精神。

    张彦一惊,能让一直处事不惊的大爷发生这样奇怪的举动,这玉佩一定不简单,同时他也猜测出大爷一定知道这玉佩的来历,他刚想开口问道。“小孙子跟我来!”大爷站起来,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的拿起桌上的玉佩,向博物馆后的专家公寓走去,张彦赶紧跟在了身后。

    大爷似乎在想着些什么,短短几百米的路程竟走了近半个小时,甚至有几次竟停在了原地,这让张彦对古玉的好奇心更盛了。

    “嘭”走到了三楼的第二间,大爷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小孙子,你在这先等会。”大爷叮嘱了张彦一句,便一头扎进了书房。

    张彦走进了厨房,沏了壶西湖龙井放在桌案上,便靠着沙发坐了下来,他原本是想问大爷玉佩的事情,但没有想到大爷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沉默不语,这让他十分抓不着脑袋。

    “小孙子,到我书房来。”大爷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张彦急忙从沙发上起身,走进了大厅左侧的书房。房间十分古朴典雅,正中围放着几只太师椅,墙上挂着几副字画,墙角则是一红木书架,而此时大爷正面色阴沉的看着放在特制显微镜下的玉佩,脸色非常难看。

    “怎了?”张彦问道:“这东西不干净?”大爷没有说话,往后退了一步。张彦好奇的走到了显微镜前,只见原本平滑的玉佩放大后,抖然出现了许多杂乱的字体,密密麻麻的刻在武士脸上,显得十分诡异,“这些字是?”张彦疑惑的问道。

    “引亡咒!”大爷沉声道:“我最近在研究春秋战国历史,发现了古代的秘密记载。战国时期,在燕南赵北之间,即在今河北省中南部,有一个由狄族建立的“侯国”,中山国。中山国,早期称鲜虞。鲜虞之名,开始显现于史籍为周幽王八年(公元前774年)。鲁定公四年(公元前506年),中山之名始见于史籍。中山国初建都于中人(今唐县境内),立中山城为都。后迁都于顾(今定州市境内)。魏侯四十一年(公元前406年),魏灭中山。公元前381年前后中山桓公率鲜虞余众驱逐魏国统治者,中山复国,迁都于灵寿。此后,其国力很快达到了鼎盛时期,公元前323年,与赵、韩、魏、燕同时称王。到赵惠王三年(公元前296年),被赵国所灭。从鲜虞最早见于史籍至中山国最终亡国,历时478年,几乎绵亘于春秋、战国时代。”

    说到这大爷喝了口水,接着说了下去:“

    “我最近才发现一段密笔中山国末年,当时国家已经风雨飘摇,各地官吏自立山头,军队各树旗帜,末代皇帝为了惩罚这些分裂的头目,令大工艺师用最好的血玉刻造了一双山字形玉佩,玉佩用怨死人之血写上失传已久的引亡咒,并由术士施行了巫术。”

    “引亡咒?”张彦疑惑的问道。

    “对,”大爷接着往下说:“这帝王本想通过巫术使各诸候王暴死,但没想到那术士竟早己被秦国收买,术士骗帝王将玉佩带在身边,结果八天后帝王便七窍流血,被活活的吓死了!”

    “这,这是为什么呢?”张彦半懂半不懂地问。

    “血玉本身就邪气十足,加上用冤死人的血写上的引亡咒,可以说是煞气冲天,在引亡咒的指引下方圆十里冤魂都会被吸引过来,当达到一定量时,玉佩的拥有者就会被吓死,或者被附身,而且这诅咒会传给下一代人。”大爷深呼了口气道。

    “可是大爷,为什么我放在身边八天了,只是一直做噩梦,怎么什么事都没发生?”张彦想了想道。

    “因为你姓张,是龙虎山天师道的第一百七十三代天师,你有历代天师的神灵守护,而且你是在市区中阳气较重,所以只有阴盛阳衰的子夜才发现怪事。”大爷说出了一件张彦不知道的身世秘密。

    “大爷,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怎么能相信呢,一定是这玉散发出奇异的磁场,才导致我这几天噩梦发生。”张彦不屑道。

    “由不得你不信,你是天师道的一百七十三代天师。”大爷一字一顿地说:“因为当年的战争**,导致了天师道的分散,而你太爷爷也就是一百七十代因为生活所逼,不得已盗了一个春秋大墓,但那次进去后,太爷爷带着一块血玉从墓中出来,然后太爷爷就仙逝了,而古墓的诅咒也降临到了张家的头上,虽有天师庇佑,但皆活不过六十岁,而你的二爷也去过古墓想解开诅咒,但是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而我研究多年的古藉也未查出诅咒的来源,唯一的办法只有再下一次古墓,为了张家的血脉,这点小孙子你必须知道。”大爷表情露出一丝坚决,古朴的书房中,首次透露出有关张家的秘密。

    “那诅咒是……”张彦试图问道。

    “大知道。”大爷给了他一个准确的答案,“这种诅咒我查遍了各种典藉,从末看到,不过我猜测应该是当年太爷爷的舜针术失败后被反噬加上古墓中原有的诅咒两者相结合产生的,而我没猜错的话,当年你太爷爷死前就己经知道古墓中存有诅咒,而他拼命带出的血玉应该就是解开这诅咒的关健。”

    说完,大爷转身从书架夹层中抽出了三本发黄的古书,轻轻的放在桌案上。

    “这是?”

    “《天师三卷》,记载着从第一代天师张道陵至清末天师的术法风水秘术。”大爷正色道“要解开降于张家的诅咒,你就必须学会会这三卷,同时这也是张家的历代传承。”

    “这…”张彦随便翻开了一本古书,书中记载着乱七八槽,全是一些降妖捉鬼的方法,其中还夹杂着道道复杂的符篆,其中介绍了一大堆他从末听过的东西如:赤硝,定阳针,尸泥…,其中还写着一些奇怪的口诀和手势,看起来完全不着边际,但偏偏就环环相扣,让人无懈可击,“这种封建迷信的事怎么能信呢!”看了一会儿,张彦道。

    “小孙子啊,这书上写的都是真的,当年你二爷给我看的时候我也是不信。”张彦的反应并不出大爷的意料之外,他缓缓的开口说道,同时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张黄色符纸,口中念念有词,接着手一抖,黄纸冒出一阵白烟,凭空烧成了一堆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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