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个皇后也太坏了吧!明明你和皇上以“兄妹”相称,她却偏偏认你做义女,这样一来,你和皇上的关系岂不尴尬么?”小蜜桃嘟着嘴,宫中的生活比她想象的复杂多了。不自由不说,处处都是算计。
“姐姐我向来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主,没关系,随她折腾去吧。”贝潇潇将手中的懿旨往身后一撇,人已经往外走去。
她可是和皇上约好了一会两个人偷偷地跑去御花园假山后面那放风筝的。
“小姐”小蜜桃不解的看着贝潇潇的背影。
“小姐,你还真是越来越粗枝大叶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转眼就不放心上了。”冬儿抱怨道。
“那要如何,要我哭天抹泪?可惜啊,那不是我贝潇潇能做出来的。”
“什么哭天抹泪?潇潇为何要哭天抹泪啊?”门口处,宁君昊的身影突然出现。
他已经等了她很久了,说好了下了早朝便一起放风筝的,可是都下朝半个时辰了,他居然不见她的身影,这才忍不住追到了凌霄阁。于是,无意中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皇上吉祥。”
“皇上吉祥。”
“皇帝哥——呃”贝潇潇一句皇帝哥哥没叫完,已经想起了刚才的懿旨,遂尴尬的憋了回去。
“怎么了,你这丫头今天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怕哥哥责罚,所以才一直不敢来见皇帝哥哥。害的哥哥在御花园等了那么久!你说,朕要怎么罚你才好呢?”看得出来,宁君昊心情很好。
“启禀皇上,不是这样子的,刚才来了几个公公喧读太后娘娘的懿旨。所以……”冬儿见小姐没有告诉皇上的意思,干脆跪下替小姐说。
“嗯?懿旨?什么懿旨?拿给朕看。”
冬儿看看贝潇潇,贝潇潇轻轻的摇摇头,示意冬儿不要拿这些琐事来烦皇上。
“快去拿,难道你连朕的话都不听了?”宁君昊语气不怒自威。
冬儿低着头朝屋里走去。
不一会,手中拿着那道懿旨走了出来。
宁君昊绷着脸接过去。
“……”当他看完懿旨的内容后,双手因气愤而激动地用力合上懿旨,眼中最初的柔和光芒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比冰还冷的寒意。
看着宁君昊将手指捏的咯咯作响,贝潇潇有些不忍的回头责备:“冬儿,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难过啊,为什么看到他难过自己居然也会有那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他们就像一根绳上拴着的两只蚂蚱,跑不了他也蹦不了她!
“不怪她……皇帝哥哥改日再陪你放风筝。”宁君昊没有征询贝潇潇的意见,头也不回的出了凌霄宫。
为什么每次都要针对他和潇潇?
难道这宫中就真的容不下一个小小的潇潇么?难道非要逼着他放弃这个自己想用生命来爱护的女孩子。
他回了御书房,平日里,只要不是上朝的时间,他基本都在这。
“喧杜玉林到御书房见朕。”宁君昊冷着脸对执事的小太监吩咐道。不行,他要反击,从这一刻起,他一定要反击。
那些伤害过他的人,那些算计过他的人,一个一个,一笔一笔……
“遮。”小太监应着,才又对皇上说:“杜宰相一直在御书房外候着。奴才这就去喧。”
“这倒是心有灵犀了。”宁君昊自言自语,他今天要喧杜玉林,没想到他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臣参见皇上。”杜玉林个子不高,但是一看就是那种为人干练,果决的主,恐怕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担得起这副担子。
“杜玉林,最近有很多大臣上书折子,参安扎大人的,你对安扎事情怎么看?”宁君昊也不拐弯抹角。
“皇上,臣正是想对皇上陈秉此事。”
“安扎乃皇太后的亲弟弟,可是他居然不顾太后和皇上的感受,在关外拥兵自重,身为臣子,不懂得臣纲,更不懂得替皇上分忧,若是长此以往,孔我东辽大国终会收起所累,令四野蛮夷窥伺。”杜玉林忠君护主,直言相向。
宁君昊把玩着侍女送上来的果茶“杜爱卿,如今兵权旁落,朕想收回,你看如何是好?”说着,边喝果茶边听杜宰相侃侃而谈。
宁君昊不得不佩服,杜玉林果然不愧为宰相一职,一盏茶的功夫,就安扎忤逆之事从分析到解决,说的头头是道。
宁君昊的问题并没有难住杜玉林,只见他神色淡定,只简短的几个字便解决了问题:“启禀皇上,攘外必先安内。”
“好一个“攘外必先安内,”朕要先将宫里的事情解决了,最后再来收拾他。”宁君昊心情就像阴转晴一般,突然,感觉自己的生命中多了几分阳光。就连眼神中的那一丝阴霾都慢慢的散去。
有些事情,他只能将它藏在心底深处,那种痛也只有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才能可以毫不掩饰的揭开伤疤好好地风干。
“臣,遵旨。”其实皇上的决定也有道理,杜玉林怎么不知道,现在不止安扎在边疆图谋不轨,就是朝堂之上,一个严侍郎也够让他郁闷了。
宫里宫外早就传的沸沸扬扬,说严侍郎仰仗太后恩宠,仰仗当初帮助皇上继承了大统,时常不将皇上放在眼中,甚至朝廷上的事情时常擅自做主,更有时将朝中之事瞒着皇上传报给太后。
杜玉林估计皇上说的:“攘外必先安内”一定跟此人有关。
“你着手查一下严侍郎吧。”宁君昊淡定的给杜玉林指出下一步的目标。
“遮。”
严侍郎,此人乃当今皇后娘娘的亲爹呀,皇上居然让自己去查他,这可是个弄不好就会掉脑袋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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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最后一更。雨寒休息了,最近状况不好,明天朋友还叫雨寒去K歌。必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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