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宁君昊就坐在车外,甘心情愿的给这丫头当个默默无闻的马夫,白凌飞揣测着宁君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丫头,为啥要来西靖国京城?”有了那么多的疑问,所以顺口便问了贝潇潇这么一句话。
“不是告诉过你么?我来看我已故的父母。”贝潇潇趴在车窗上,眼睛盯着窗外不断更换的景致,声音中有些懒散。
车外,宁君昊也沉默的赶着车,耳朵却飞到了贝潇潇的嘴边,希望别漏掉任何一句她说出的话。
车内,梧桐自上了车便很少言,只是仿佛有心事一般的总盯着车前方,其实她不是看景致,她只是舍不得将眼光从宁君昊身上移开。沉默,想心事。
“只是为了看望你已故的父母?你到底从哪来?你这样出门,你家里的大人就不担心么?”白凌飞不急,只是慢慢的有序的刺探着。
“我……”
“小姐是偷溜出家的,再说了,我估计除了她口中的哥哥也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冬儿声音瑟瑟的接过贝潇潇的话。
“哦?偷溜?那你就不怕你的哥哥担心?哥哥一定很心疼你吧?”白凌飞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贝潇潇梳理的整齐的头发。
“恩,只是他或许比我活得还累,因为他放不下架子,撕不开面子,解不开情节,他早晚会被他身后的女人给弄得一无是处,总之他的生活就是一团浆糊。”贝潇潇撅着嘴巴,一想起宁君昊他她心里就有很多的想法、看法和说法。
前面以何大身份赶车的宁君昊一听贝潇潇给自己的评价,心里不禁一震,这丫头,原来自己在她眼中是这副尊容!
李渡听了贝潇潇的评价,赶紧别开头,不敢让宁君昊看到他眼底突然滋长的笑意。
“驾驾——”宁君昊故意高声呼喝着两匹拉车的骏马。
“不管怎么说那总是你的家啊?”白凌飞忽略宁君昊的声音,继续说道。
“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我宁愿要一份平淡的生活,只要快快乐乐,无拘无束。”贝潇潇淡淡而言。
听的人却为之鼻子一酸,这是一个十三岁多的孩子能说出的话么?
宁君昊拽紧了手中的马缰绳,心情跟着沉到了谷底。
……
“嗷……”少顷的沉默过后,马车突然传来一阵颠簸,车内几乎所有人都移了位。
“何大,你这马车都快赶成飞机了!”贝潇潇抗议道,车速过快,刚才一个颠簸就像在飞机上遇到了气流一般。
“嗯?”几乎一时间所有人都是这个声音,脑海中都有同一个问题:飞机是个啥玩意?
是啊,飞机是个啥玩意?当这个词一说出口的时候,贝潇潇了愣住了。
而前面的宁君昊突然脑子里闪过了天空中有个如鹰般的硕大身影,穿过云雾,直冲云霄的镜头,一时间,头居然有些轻微的刺痛。
“呃……”怎么解释,贝潇潇傻眼了,解释也得不是对牛弹琴才行啊!
当下,转移话题才最重要。贝潇潇一双骨碌碌的翦水大眼直勾勾的盯着白凌飞,只瞧得白凌飞一脸的莫名其妙:“你盯着我看什么?莫非又想让我从了你?”一想到那日贝潇潇一句从了她,他就忍不住想笑,这丫头的脑子绝不是一般人所有,就这些想法都特立独行。
“龌龊。”贝潇潇翻了个白眼,只是想转移注意力,没想到他就扯到这上面来了。
“我很纯洁。”白凌飞露出一脸的无辜。
“你敢说你纯洁?”
“恩。”
“可是我怎么看到你眼神里透漏着浑浊?”贝潇潇开始打诨。边说着便伸出素白的小手往白凌飞脸上拂去。
白凌飞借势捉住贝潇潇的小手将它包围在自己的大掌中。
“怎么样?你到底是选择从了我,还是让我从了你?”白凌飞也开始耍无赖,其实最主要的是他发现这丫头的举动居然能够狠狠地牵动着宁君昊的心,这真是有趣之极。
“绝不,我要自由,我向往自由,我绝不将自己的后半生交给一个男人来主宰。”贝潇潇眉飞色舞的说道。
前面的宁君昊心情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这丫头出来的这段日子还没少给自己招蜂引蝶嘛!一想到这,宁君昊恨恨的偷瞄了一眼车厢里坐着的贝潇潇。
不看则已,一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厮居然握着潇潇的小手……
“吁——”原本飞快的马车在宁君昊一声令下急速刹车,车厢内一时大乱,冬儿和小蜜桃率先甩了出来,而贝潇潇因为手被白凌飞牵着,所以此时直接被白凌飞报了个满怀。
一连串的叫声此起彼落。
等一切都过去时,贝潇潇怒目圆睁:“何大,你到底会不会赶车啊?今天这车怎么都赶得云里雾里的?”
“哼,我是怕你云里雾里的,都找不着北了吧!”何大边整理马车边说道。
“……”贝潇潇紧紧盯着何大,这不是昨天那个何大,春风满面,和蔼可亲,似曾相识。
“马饿了,需要吃草,就地休息。”何大霸道的吩咐道。
“……”众人默,毕竟马死何大的,只有何大最了解,说吃草,那就吃吧!正好坐了这么久的车已经累了,借机也可以休息一下。
贝潇潇和冬儿往不远处的小河边走去,远远地就能看见河水的清澈见底。
“姐姐,等等我。”落在后面的小蜜桃突然发现白凌飞和宁君昊对视的眸子纷纷传出不善的味道。她可不想站在那里充当炮灰。
***
悲崔滴雨寒,上架鸟,亲们手中可有金牌之类的,给雨寒捧捧场吧?雨寒爱你们,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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