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来痴痴望着肖桂兰,说道:“桂兰,这辈能遇到你,是我的福分,到了下辈,你还能对我这么好吗?”
肖桂兰说道:“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啊?”
陈东来笑了一下说道:“那我就放心了,天冷了,快穿上衣服。[ ~]【字首发”
肖桂兰说道:“我不怕冷,就要这样让你看着。”
陈东来说道:“我已经看够了,快去穿衣服吧,你的身体已经印在我脑海里了,你就是穿上衣服,我也能想象出你没穿衣服时的样。”
肖桂兰说道:“你真能想象出啊?那我以后在你面前穿衣服,就好像没穿了一样啊?”
陈东来说道:“可以这样说,所以以后就不用这样暴露了。”
肖桂兰羞赧一笑,说道:“那还不难为情死了,不跟你说这个了,我去穿衣服了。”
不一会,天就亮了,兀凯刚带着两个公安来换岗,说道:“昨晚没啥异常情况吧?“
那个公安说道:“里面的女人换了,原来的夏荷有事走了,来了一个女人,说是她姐,陈东来需要人照顾,我没法阻止。”
兀凯刚说道:“胡闹,这样的事为啥不汇报?”
这个公安说道:“哦,队长,我正要汇报一件事,就里面这个女的,昨天去了木胡关,说她发现了重要证据,在现场看到了两枚弹壳,就在韩大满倒地的地方。”
兀凯刚说道:“弹壳?当初你们勘察现场的时候,咋不认真找一下啊?现在去勘察还有用吗?要是有人故意移动了弹壳咋办?这个证据不足采信。”
兀凯刚虽然这样说,但是他心里打鼓,要是这两枚弹壳真的在韩大满倒地的地方,那他这案就得重新定性了,这对他的威望会造成一定的影响,他以后的前途也会受到影响。
兀凯刚进了病房,审视了一下肖桂兰,说道:“你是啥人啊?和陈东来啥关系?为啥会在这里?”
肖桂兰说道:“我是夏荷的朋友,夏荷有事离开了,让我照顾一下陈东来,不可以吗?”
兀凯刚说道:“可以,可别让我发现你们有啥见不得人的事,要是那样,我会把你抓到公安局去。[ ~]”
肖桂兰说道:“你就会抓人,还有啥本事啊?你是领导吧?我在木胡关发现了重要证据,能证明陈东来无罪,你赶快带人去看看吧。”
兀凯刚说道:“是弹壳吧?这能证明啥啊?现在现场已经让人破坏了,那弹壳就不能让人移动了啊?所以这个就不能作为证据。”
肖桂兰生气起来,说道:“你工作不认真,不细致,这么重要的证据都忽视了,还这样说?我找你们局长去。”
兀凯刚说道:“你找谁也没用,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检察院已经批捕了,等陈东来伤好,我们马上就把他抓起来,至于咋样判,那要取决陈东来认罪的态度。”
陈东来气愤地说道:“你们这是玩忽职守,是知法犯法。”
兀凯刚冷笑了一下:“陈东来,赶快养伤,伤养好了,我就给你换地方,到了那里,你会认罪的。”
兀凯刚说完,转过身出了病房,门外的岗哨换岗了,他带着昨晚上在病房外的公安离开了。
肖桂兰说道:“东来,他们咋能这样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证据,他们根本不当一回事,还要给你定罪。”
陈东来气愤地说道:“一群糊涂蛋,这样重要的证据,他们却放过了,看来我这次真的大难临头了。”
肖桂兰说道:“你别怕,我现在就去找他们的领导,我不相信他们的领导也是糊涂蛋。”
陈东来说道:“那好,去了跟人家好好说,现在刀把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肖桂兰说道:“我知道,那我去了啊。【叶*】【*】”
肖桂兰离开了医院,急匆匆赶到了公安局,公安局的人已经上班了,肖桂兰直接上了二楼,来找局长。
祝安民已经来到办公室了,坐在办公桌后看着一份件,看到了肖桂兰进来,扬起头说道:“女,你有啥事吗?”
肖桂兰说道:“局长,我叫肖桂兰,是百货公司的,我娘家就在木胡关,昨天我回了一趟木胡关,在韩大满死的地方发现了两枚弹壳,就在韩大满倒地的地方,你让人去看一下,这个证据很重要,能证明陈东来没开过枪。”
祝安民惊讶地说道:“弹壳?这个兀凯刚太马虎了,这么重要的证据都没找到,我马上让他去木胡关重新勘察现场,谢谢你啊。”
祝安民抓起桌上的电话,电话通了之后说道:“凯刚吗?有人反映,说是在现场发现了两枚弹壳,你去木胡关再勘察一次现场。”
肖桂兰放心了,说道:“局长,我敢保证,陈东来是不会杀人的,韩大满是自杀的,你一定要秉公办案,千万不能冤枉了陈东来。”
祝安民说道:“我只相信证据,好了,你可以走了。”
肖桂兰离开了公安局,不管咋样,这个局长还是听信了自己的话,让人去木胡关勘察现场去了,她感觉到有了希望,在大街上买了一点吃的,就去医院了。
就在这天,夏炳章红玉和夏荷从洛河回来了,昨晚上夏荷就找到了夏炳章,跟他说了陈东来的事,让他把陈东来救出来。
夏炳章当时就很着急,他知道陈东来的脾气,不敢肯定陈东来是不是杀了人,如果真杀了人,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三人回到了洛东,红玉和夏荷去了医院,夏炳章来公安局找祝安民,在洛河的时候,夏炳章经常和祝安民在一起,那时祝安民是洛河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在一起很投缘。
夏炳章到了公安局,问到了祝安民的办公室,就上了二楼,到了祝安民的门口,说道:“祝局长,别来无恙啊?”
祝安民看到了夏炳章,高兴地说道:“老夏,啥风把你吹来了啊?你来了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啊。”
两人握过手后,夏炳章坐了下来,说道:“老祝,我好长时间没回洛东了,回来转转,就来公安局看看老朋友了。”
祝安民说道:“来了就别急着走,中午我做东,咱弟兄们好好喝两杯。”
夏炳章说道:“喝酒是要喝的,我跟你了解一件事,我听说最近木胡关发生了一件命案,你们怀疑是陈东来杀了人,你不知道吧,那个陈东来是我的女婿,也可以说是我的儿,这到底咋回事啊?”
祝安民说道:“没想到,陈东来和你还有这层关系啊?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是陈东来开枪打死了韩大满,对陈东来太不利了,这个案已经到了检察院了。”
夏炳章眉头紧皱,说道:“老祝,如果他真的杀了人,我也没话可说,我求你多找找证据,别冤枉他就行。”
祝安民说道:“老夏,刚才有一个叫肖桂兰的人来反映,说是在现场发现了两枚弹壳,我已经让我的刑警队长去现场了。”
夏炳章说道:“谢谢你了,这事还请老弟多多帮忙,那好,我不打扰你了,东来还在医院里,我去看看他。”
祝安民说道:“中午别安排了,我请你喝酒。”
祝安民把夏炳章送到了公安局大门口,两人分手,夏炳章直奔医院而来。陈东来和红玉也两年多没见面了,门口的公安不让红玉进门,两人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里,不由唏嘘起来。
夏炳章到了病房门口,还是进不了病房,对着里面的陈东来说道:“东来,你告诉二爸,你到底杀人了没有?”
陈东来说道:“我没有,韩大满打了我一枪,然后他就自杀了,我昏迷了,可我咋也想不通,最后手枪到了我的手上。”
夏炳章以前干过公安,想了一下说道:“韩大满死了,你昏迷了,这样来说,是有人想嫁祸于你,故意把手枪放在了你的手里。”
陈东来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只能是肖石头了。”
肖桂兰也在旁边,说道:“夏叔叔,在这以前,韩大满去过我家,那把手枪也是我家的,很有可能是我爸做了手脚。”
夏炳章说道:“桂兰,只要你爸能站出来作证就好了。”
肖桂兰伤心地说道:“我爸不会作证的,我咋样求他他都不肯答应,他这次就是想让东来倒霉。”
红玉说道:“他害了我们几十年了,到现在还要害东来,他到底想咋样啊?炳章,你一定要救东来啊。”
夏炳章说道:“我准备去一趟木胡关,亲自跟肖石头谈谈。”
肖桂兰说道:“我也去。”
夏炳章这次回来,借了一辆小车,夏炳章红玉和肖桂兰坐上小车,去了木胡关,一路上几个人心情都很沉重,两个多小时后,他们就到了木胡关。
兀凯刚比他们早来一个小时,已经勘察完了现场,下了山准备回洛东,这时夏炳章他们的小车刚进了木胡关。
肖桂兰叫道:“停一下。”
肖桂兰从小轿车里下来,拦住了兀凯刚,说道:“哎,你们找到弹壳了吗?”
兀凯刚说道:“又是你啊?在哪儿都能遇到你,找到了,我们这就去给局长汇报。”
肖桂兰说道:“还有人证呢,你们去找找孙青山杨广才,问问他们,当初现场是啥样的情况。”
兀凯刚说道:“这些证据我们已经有了,没那个必要。”
兀凯刚说完,就骑着摩托车带着那两个公安走了。
肖桂兰气呼呼地说道:“他们这不叫破案,就应付差事。
夏炳章红玉也下了车,夏炳章说道:“干公安的就是这样,走,咱们到你家去找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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