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卸下自己斗笠峭立在秦寿面前不远处,李敏一身飘渺白色牡丹锦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显柔美的身段玲珑剔透,只可惜了她那张左边狰狞的胎记,破坏了她完美无缺的形象。
特别是现在秋风吹过,肩上披着白色轻纱犹如冤鬼般,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看其脸看其身给人仙子一般感觉,要是看其脸活生生一副厉鬼索命般,瞧瞧,连小萝莉陶月也忍不住地害怕躲了起来,可想而知有多可怕?
程姗姗翻着白眼瞧着秦寿和小萝莉陶月的表现,这也难怪他们两个会是这样表现,程姗姗小时候见到李敏也跟他们差不多,最后还是慢慢习惯了练就神经大条麻木了,程姗姗搞不懂李敏这是何意?
秦寿一副痔疮发作病患者般,坐立不安地摇晃着身子,尴尬地说道:“这个,这个,敏姐,小子不知道你深夜前来所谓何事?是不是小子招呼不周?你说,只要小子能办到一点照办,那个,那个…”
秦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李敏此时看起来确实有点阴森恐怖,特别是她那张脸不看还好,看到了犹如身临其境鬼片之中,最纠结的还是在漂浮不定的烛光衬托下,要不是有武艺高强的程姗姗在此,秦寿难保不会大呼救命!
‘该死的红拂女,你这是啥子意思?折磨人呢还是磨练本少爷的胆量?扔个如花似鬼的小妞,存心找茬不是?’秦寿纳闷地纠结着红拂女这一笔抛包袱似的手法,搞得现在自己窘态百出。
李敏自嘲地笑了笑,摇头不可置否地说道:“敏姐?呵呵…小女子可不敢当,秦大人,敢问小敏是否做错了什么事?为何大人要三番五次躲着小敏?难道大人忘记了义母临走时的交代?”
李敏美眸紧盯着秦寿,目光似乎要看穿秦寿内心所想般,一言一语不恭不卑淡定无比地诉说着,似警告又似提醒着秦寿,最近秦寿搞的小动作全是防着自己,完全把自己隔开让李敏郁闷无比,要不是红拂女吩咐她早就离开这里了。
秦寿纠结无比地说道:“这个,有吗?喔,估计最近公务繁忙了,对不起啊,这个,大姐的交代小子怎么敢忘记?只是小子真的不知怎么教导你商业之道,你看看,小子还是从官的,哪里会什么经商之道?小子老爹倒是经商能手,敏姐,你何不跟小子老爹讨教一番?”
秦寿回答得十分得体有意祸水往东流,秦老爷子现在身边没有阿嬷监视,老妈子难免会担心秦老爷子出轨什么的,正好借此机会把李敏推销给秦老爷子,也好缓解自己天天防人之心,日防夜防确实有点疲惫!
李敏一副认死理的表情摇晃着头,摆出我认定你的表情说道:“哦?是吗?可是义母之吩咐小敏跟你学习经商之道啊,秦大人,你这算是推卸责任吗?要是义母回来询问,小敏只好如实交代了!”
秦寿摇晃着手惊恐万分地说道:“别,别啊,敏姐,要不咱们事实论事,你摸摸良心说话,瞧瞧小子现在,是浑身铜臭味的商人模样吗?小子可以很自豪地明说,现在小子是官员,不可参与商业之道,你见过那位当官的还行商的?”
秦寿纳闷地想到,‘开玩笑,你要是告知有魔女潜质的红拂女,小爷我肯定没有好日子可以过!’秦寿现在怕煞魔女红拂女,这位老顽童似的大姐大武力值可不低,帅锅锅李靖都被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别看帅锅锅李靖表面风风光光的,其实内心还不是大唐流行的气管炎一族,只是帅锅锅李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总是可以化险为夷惨遭毒手,果然不愧是熟读兵法的大元帅,秦寿不得不佩服帅锅锅李靖,开创姐弟恋的历史先驱者啊!
红拂女初识李靖的时候,李靖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子,而红拂女更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李靖之得红拂女,极富传奇色彩,可谓千古佳话,美女识英雄,英雄遇美女,真是相得益彰,只可惜八卦事迹还没有挖掘出来。
李敏忽然咯咯声抿嘴笑了起来,清澈澄明的美眸紧盯着义正言辞的秦寿,摇晃着头说道:“是吗?不见得你所说那样吧?义母说的果然没有错,你就是一个小滑头,怎么?想祸水东引?把我调离到你爹身边?”
秦寿愕然了,他没有想到李敏居然看穿自己的想法,看来帅锅锅李靖那边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灯,红拂女如此连义女也青春于蓝胜于蓝,跟这些聪明人打忽悠简直是自找无趣。
秦寿沉思片刻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好吧,明人不说暗话,你一裁缝的好像跟我卖家私的,之间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关联吧?为何还要苦苦纠缠不清?难道你们李家也要踏足家私这业界?”
秦寿干脆摊牌直说了,与其日防夜防的还不如痛快地表明,只要她不触及自己商业领域,一切还好说,说真的秦寿对服装领域也有浓厚的兴趣,特别是耍帅用的西装,光宗耀祖四位牛高马大的保镖十分适合!
其中还有许多的内衣内裤什么的,特别是女人纹胸什么的,那可是十分赚钱的贴身小物件,比起单调的肚兜实际多了,世上什么人的钱最好赚?当然是女人的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宰的就是没有化没见识的冤大头!
李敏也不饶圈子直接明说自己来意:“听说你对裁缝也有点心得,小女子有意想与大人合作,不知道小女子可否有这荣幸?大人放心,小女子对李家裁缝店多少有点话事权,非一般重大事,小女子还是勉强可以做主的!”
‘内奸?!’秦寿鼓起勇气用疑惑的眼神扫描了李敏脸蛋一秒马上离开,目光最后停留在程姗姗身上,程姗姗接触到秦寿的目光瞬间底下头,一副做错事的小女孩模样,得,这内奸不打自招了!
秦寿手指轻敲着桌面,一副沉思的模样默不出声,李敏的话确实有点让秦寿意动,合作意味着绑上帅锅锅李靖的战船,有大唐李大元帅保驾护航,确实省去不少宣传的麻烦,特别是好的裁缝难以寻找,如果自己单干势必得罪帅锅锅李靖,他家婆娘红拂女可是开裁缝店的。
秦寿稳坐主动权,表面自己利益说道:“嗯,好吧,合作这个好说,只是不知道敏姐你的合作条件是什么?大家都是聪明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小子只看中利益,没有好的利益,小子宁愿放弃不踏足服装类!”
秦寿憋了眼还在站着的李敏,一手拍着脑门说道:“哎哎,瞧瞧我这记性,敏姐,坐,坐,莫要客气,小月,干啥呢?去去,斟茶来,哎哎,姗姗,谁叫你坐的?站好,抬头挺胸收腹!”
小萝莉陶月朝秦寿扮着鬼脸淘气地转身离去,留下一连串欢快的银铃笑声,李敏有些羡慕地看着小萝莉陶月,能在自己主子面前肆意无忌,程姗姗郁闷地站立一边,满眼幽怨的目光憋了秦寿一眼。
李敏也不客气地坐到书桌前面摆放的两张椅子,拿出诚意说道:“你出设计图纸,我们李家负责制作贩卖,卖出去的钱我们三七分账怎么样?你三我七,另外你在李家裁缝店消费一律免费…”
秦寿一手打断李敏的话,一副我没有听错的表情说道:“停,停,敏姐,小子没有听错吧?三七分账?我三你七?这合作不地道吧?为什么不调转过来?我七你三呢?难道你没有听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
李敏愕了会看着秦寿,脑海里组织着语言说道:“这个,小女子知道,可是大人,你想过没有?一件服装的成败关键也是看裁缝的手艺,大人你只是出图纸就收益三层已经是很不得了的事了!”
李敏从红拂女哪里了解到秦寿十分不好对付,她早已准备好托词,自从在程姗姗嘴里套出秦寿有意染指服装业后,李敏就毫不避嫌地杀进秦寿的厢房,从秦寿一系列设计出新异的事物后,李敏发现秦寿并不是想象之中那么不简单。
秦寿坚持不让步地一挥手说道:“可是敏姐你是否也曾想过?一件服装的成败也是取决于设计者,小子的设计可以很自豪地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经典之作,如果你的诚意只有这么一点的话,恕难以谈合作之事了,敏姐你可以考虑清楚在回答小子,姗姗送客回房!”
秦寿十分不客气地送客,生意就是这样谈不拢就送客,等你想好了最大的让利在回来谈合作之事吧,服装领域是一块大肥肉,秦寿可不愿意错失,当然也不愿意便宜了外人,要不是怕得罪红拂女和人手不足,秦寿早就开始着手接触这领域。
“这…”李敏顿时傻了眼,她没有想到秦寿说送客就送客,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这家伙还真的是难以应付的人,李敏不得不重新认真地审视起秦寿,把其列入难以应付一列,看来义母所言无差,这个家伙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人物。
秦寿一手夺过小萝莉陶月递来的茶杯,毫不客气地盖杯送客,意思很明显等你想清楚在来,恕本少爷不奉陪,李敏唉声叹气地转身离去,今天一次较量李敏惨败而归,李敏皱起柳眉在程姗姗带路中一路沉思。
秦寿一手摸着下巴,想了想一手拉起小萝莉陶月的玉手,表情十分认真地说道:“小月,本少爷的钱现在有多少了?这间厢房准备要拆了,重新建一栋豪华别墅,小月,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少爷我什么都依你!咦?小月,你怎么哭了?”
小萝莉陶月摇晃着小脑瓜,哭哭啼啼地说道:“没,没,少爷,小月这是高兴,小月很开心少爷记得奴婢的好,小月不要什么房子,只想天天服侍少爷,少爷去那里小月跟到那里,哦,对了,算上老夫人送来的700多贯钱,少爷,你的金库现在差不多有2000贯钱了!”
“2000贯钱!”秦寿倒吸一口冷气,说真的他还真的没有怎么去算自己的金库,现在有程姗姗把持着账本,小萝莉陶月掌管金库,一般情况秦寿真的不怎么去理会金库,秦寿没有想到短短一个星期时间,贩卖麻将收入就多达上千贯钱之多。
可见这个月张长工他们的月薪奖励有多高,少说也有七八十贯钱左右,工资待遇直超自己九品芝麻官的国家铁饭碗了,待遇直逼五品以下的高官啊!正宗的大唐打工皇帝一族啊!
秦寿双手互相搓揉着,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表情,激动不已地点着头说道:“嗯,嗯,好,好,小月,去叫蔡敨进来,本少爷有事要交代,等等,嗯,对了,还有顺便叫王铁匠进来,快去!”
“是,少爷!”小萝莉陶月不知道秦寿这是干什么,忠诚的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实现秦寿的命令,秦寿现在是她的天,也是她的一切,最重要的是秦寿对她宠爱无比,失去了秦寿小萝莉陶月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如此乐观下去。
小萝莉陶月后脚刚踏出厢房没多久,秦老爷子就带着秦管家送钱前来,秦管家手里拿着木托,里面装的全是沉甸甸的铜钱,秦老爷子迈起老爷子的步伐走进秦寿的厢房,故意咳嗽一声提醒着还在喝茶的秦寿。
秦寿假装没有瞧见般慢条斯理地喝茶,秦老爷子加重咳嗽声后秦寿才假装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茶杯怪异地说道:“老爹,你喉咙不舒服吗?这么晚到孩儿厢房来,不知老爹这是所谓何事?”
‘装,你丫尽管装!’秦老爷子没有好气地怒视秦寿一眼,冷哼一声走到秦寿书桌面前,居高临下地怒视着秦寿,秦老爷子经过几次血泪教训后醒目多了,这逆子坑爹技术炉火纯青,稍有不慎掉进他挖的火坑都不知道。
秦老爷子纠结无比地双眼紧盯着秦寿,脑海里快速地组织着说辞,一手敲着桌面说道:“寿儿,老爹依言送钱来了,现在你是不是该给个准信什么的吧?别跟老爹打忽悠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完工?”
秦寿双手一摊无奈地耸耸肩说道:“这个,孩儿也不晓得啊,你老自个亲自去问问专业人士吧,放心,孩儿已经打过招呼了,哎呀呀,管家,拿着挺沉的吧?来来,本少爷帮你分担,放着,放着,别累着了!”
秦寿厚颜无耻地一手夺过秦管家手里的木托,丝毫不客气地打开抽屉放了进去,一连串熟悉的动作看得秦老爷子吹胡瞪眼的,秦老爷子气呼呼地一甩手转身离开,秦寿笑脸越看越让他气愤不已,感情自个进来是白问了!
秦寿嘿嘿声奸笑着目送气愤不已的秦老爷子,忽然想起什么秦寿大声喊了一句:“等等,老爹,孩儿以前委托你的辣椒和西红柿,现在有消息没有?都那么久了怎么连点音讯什么的都没有?”
“没有,慢慢等消息吧,哼…”秦老爷子头也不回,气愤地一摆手毫不客气地说着,秦老爷子报复心十足地冷哼着,颇为解气的秦老爷子双手叉背,一副老子知道也不告诉你的表情。
秦寿愕然地看着秦老爷子潇洒地离去,一手揣摩着下巴进入沉思状态,秦寿思考着大唐未来的事件,经过自己胡搅乱搞一通,不知道历史轨迹有没有发生什么变节,改变历史后又有什么危害?这一系列疑问深深扎在秦寿内心。
蔡敨和王铁匠两人迈着轻手轻脚的步伐走进厢房,小萝莉陶月一边抿嘴偷笑着,此时的两人动作实在是太搞笑了,活脱脱一副走地雷阵的模样,小萝莉陶月实在想不明白,少爷的厢房有那么宝贵吗?
蔡敨和王铁匠走到秦寿书桌前,两人整齐地躬身齐声说道:“少爷,你找我们两个有什么吩咐?”
秦寿从冥思之中清醒过来,瞧见蔡敨和王铁匠两人后露出笑脸,虚抬手示意着说道:“来了?嗯,好,确实有重要事,坐,坐,本少爷这里不用客气,都坐,小月,去泡两杯茶来!”
小萝莉陶月杉杉有礼地躬身应道:“是,少爷!”
秦寿瞄了眼蔡敨,心存顾虑地说道:“蔡敨,现在水泥生产的怎么样?你的手下熟悉持续没有?最重要的不要给他们知道全套,烘烤过程自己亲自把握,嗯,最好挑选两名信得过的心腹,培养一下!”
蔡敨站起身子拱手说道:“少爷,水泥一切正常有序生产之中,小人全按照少爷吩咐,分成三个步骤打乱人员编制,形成四组人模式进行分工生产,少爷你放心,这些手下全是小人班底,小人对他们还是有信心的,小人已经物色好两位人选!”
秦寿点着头说道:“嗯,好,这样最好,坐,坐,说话不用站起来,过几日有你忙的了,南厢房准备全部拆了,重新构建一所新的别墅,到时候你要分成两批人马日夜赶工了,你们即将成为全新的大唐建筑队!”
蔡敨听到秦寿的话内心激动无比,他很庆幸自己遇到秦寿这位明主,不在愁自己的技术无用武之地,蔡敨拱手慷慨激昂地说道:“是,少爷,小人一定不会辜负少爷的期盼,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做到最好!”
秦寿转过头看着王铁匠说道:“王铁匠,从明儿开始你暂停手中的活,开始为本少爷打造一些铁筋,大小拇指头那么粗,别跟少爷我省铁,质量,本少爷要的是质量,缺钱跟小月说,务必做到质量第一!”
王铁匠低头沉思片刻,秦寿的要求对他来说十分简单,问题是他不知道秦寿需要多少,要是要多的话他和自己的儿子恐怕忙不开,王铁匠拱手说道:“是,少爷,不知道少爷需要多少所谓的铁筋?大致要打多长?小人好心理有个底!”
秦寿想了想大致估摸着,双手比划着前世钢筋的锥形说道:“嗯,最好一丈长一根,期间不许有驳接口什么的,大致本少爷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反正越多越好,最好开工之前准备足上百根左右,王铁匠你们现在就两个人忙不忙得过来?”
秦寿纠结这个时代的技术炼不出钢,自己对钢铁的知识也是模模糊糊,毕竟自己也不是万能的无所不知那种,就算知道估计大部分都会因为技术难题胎死腹中,没有先进的炼铁技术啊,现在纯属是土法制铁时代。
王铁匠咂巴着嘴说道:“少爷,请恕小人多嘴,如要打造少爷需要的铁筋,光是拇指粗一丈长的话,一根至少50钱成本价格,铁矿消耗也是十分巨大,现在我们两父子打铁基本难以应付少爷所需!”
秦寿一手握成拳,信心满满地说道:“人手不够就招,王铁匠,你有熟悉的打铁工匠同行没有?有的话叫他们过来,本少爷现在不缺钱,重点发展时期需要大量的人手,来来,先喝茶!”
小萝莉陶月捧着木托奉上两杯冒着热气的香茗,蔡敨和王铁匠颇感荣幸地点头谢着,小萝莉陶月可是秦寿身边的大红人,而且还是主管财务的能人,他们两个哪里敢不讨好?
王铁匠努力地回想片刻后,一拍脑袋点着头说道:“有,少爷,小人就等你开口了,小人有位师弟在老家,只要少爷需要,小人马上捎书信一封邀请师弟前来!”
秦寿乐得直咧嘴差点想放声大笑,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秦寿拱手说道:“嗯,好,王铁匠,你有空速速请你师弟前来,就算他有徒弟本少爷也要了,那本少爷的事那就有劳你们了,辛苦你们两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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