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老子辩论,你们都还嫩着哪,姓康的,现在你不管是不是妄言,也是把自己洗不白了。那姓康的听了妄言这个词语,却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边继续抹着眼泪鼻涕,边在台陛前咚咚地磕着头,李爽后边说的一番话,他是根本顾不得辩解了,只是边磕头边不停地说:“请陛下治微臣妄言之罪,请陛下治微臣妄言之罪!”
李爽前世听卡带的录音机早就听烦了,见康公弼现在不停地说着同样的话,不由得拧紧了眉头,向后退了两步来。
左企弓见耶律淳不发话,李爽后退两步,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就开口对李爽说:“李公子,有道是得让人处且让人。康大人家世为辽臣,为朝堂些许口角,结下冤仇来,却是不好。”
从前世到现在,李爽最不吃的就是威胁,见这左企弓用什么康公弼的家世来威胁自己,就不再把他当成什么亲戚,冷着脸回答道:“我就知道康大人,左大人这些簪缨世家时时刻刻都在为自己的家世打算,眼见金兵势大,怕陛下难以抵挡,提前为自己家找条出路,这也不算为过,小子今天算是受教了。(Wwwsuimeng.Com)”边说,边边假模假样的向左企弓拱了拱手。
李处温见李爽越说越不成话,也不顾是在朝堂之上了,愤怒地向李爽喝道:“孽障,左大人是你长辈,岂可对他如此无礼!”
什么左企弓,这么赤-裸-裸地威胁老子,老子不把他一并带上才怪呢。见便宜老子已经气得红了脸,李爽慢慢地说道:“父亲大人此言差騃,小子只知道今日朝堂之上,都是陛下之纯臣,是社稷之栋梁。却没想到这康公弼身为参政大臣,不为陛下解忧愁,不为黎民解灾难,所思所想,却是处处站在金寇的立场上来,如此大臣,想当小子长辈,却是妄想!”
反正人已经得罪了,就把落水狗再按进水里浸上几下吧。这康公弼和左企弓不打得他们害怕自己,这些人定是会反过来咬上自己几口的。但李处温却不这么想,站出来当起了和事佬来,执笏对耶律淳道:“微臣疏于教导,致小儿无状,大闹朝堂,还请陛下恕罪。小儿先是故意激惹康大人,让其说出错话来,又抓住康大人的错话不放,实在是微臣教子无方。臣斗胆恳请陛下对小儿和康大人今日之妄语两不相问。”
李爽逗康公弼说出错话来,让耶律淳和朝中大臣都看出他是占在女真人那一方的。耶律淳虽然认为康公弼其心可诛,却也不能为朝堂上的争执就治了他的罪。自己这皇帝当上才十来天,屁股都没暖热,现在正是笼络人心的时候,正想找个台阶两不相问,听了李处温的话,就挥了挥手说:“朕有些累了,众卿且退朝吧,有事明日再议!”
刚回来就闯下了祸事,李爽正担心着回家后如何面对便宜老子的脸色,却有内侍在殿门口拦住自己说:“李公子且留步,陛下让你随奴家进宫。”
李处温见耶律淳只留下了李爽,没有说让他也留下来,脸色就更不好看了。李爽无奈地向李奭摊摊手,做个鬼脸,跟着内侍进宫去了。
南京的大内皇宫,占了燕京西南角的四分之一城区,由于圣宗皇帝后的几代辽国皇帝长年忙着捺钵狩猎,不巡狩的时候也是住在中京的时候多,这皇城内就多少有些荒凉了。这么大的皇城,只住着不多的宫女太监守卫和李处温一家不多几个人,其实也只占了皇城的一个角落。
政和殿进去,转了两个弯,坤宁宫,耶律淳夫妇就住在那里。耶律沃燕和余里衍姐妹刚刚回来,也暂时跟着住在这儿。
李爽刚跨进院门,就听到一阵大笑,却是耶律沃燕的声音,边笑边在几个宫女的陪同下走了过来说:“爽哥哥,真是笑死我了,你今天可是把那康公弼气了个半死!”
自己刚在朝堂上和康公弼对过话,这远在坤宁宫的耶律沃燕又是如何知道的,正要想问,耶律沃燕过来拉住李爽的胳膊说:“政和殿守值的太监回来汇报说爽哥哥和康公弼吵起来了,我是大吃一惊,就让他们几人轮换着过来汇报你们在朝堂的话语,爽哥哥呀爽哥哥,你诬陷起人来也是这么理直气壮。娘亲说那康公弼素有辩才,却是被你驳得鼻涕眼泪的,如果不是娘亲挡着,我真想去朝堂看看当时的情境来。”
一见面,耶律沃燕就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根本就不给李爽说话的机会,见她终于停了下来,李爽正要开口,却听后边一声咳嗽,却是耶律淳走到了他们身后,斥责耶律沃燕说:“都十四五岁的大姑娘了,还和二郎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话语中虽是责怪,耶律淳的脸上却满是慈爱的神色,耶律沃燕向耶律淳伸伸舌头做个鬼脸来。李爽作势要跪下向耶律淳行礼,耶律淳挥挥手拦住说道:“罢了,内廷之中不必如此多礼。进来吧,朕和皇妃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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