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噔噔噔走到姗妮身边,扯住了她的衣服,就要动手。
姗妮使劲挣扎着,却挣不脱那双大手,一行清泪迅速打湿了蒙眼的黑布。她心里是不想哭的,但眼泪却止不住的狂涌而出。这一刻,一贯自傲的姗妮才觉得,自己只是个没用的小女孩而已。
“等等!”那女的突然出声阻止。
男人愕然问道:“干嘛?”
那女人冷冷说道:“你是个大男人,如果这样动手,扒了一个少女的衣服,这个仇怕是永远也解不开了。她是神炼师工会的人,更是曼费斯的女儿,你应该听说过曼费斯有多么护犊子。如果老大知道你和神炼师工会结下了不可转圜的仇恨,他还会容你留在身边?”
“那怎么办?”
“与其由你扒了她的衣服,还不如干脆杀了她。”
“是啊!与其那样,还不如杀了我。”泪眼婆娑的姗妮心里茫然的想着,突如其来的厄运彻底把她打蒙了。
那男人连忙道:“不能杀,老大来了,一定会用到她的……”
屋内突然陷入了寂静之中,那两人似乎都在想处置姗妮的办法。
半晌之后,那女人突然说道:“你出去。”
“我干嘛出去?”男人疑惑道。
“我来脱她的衣服。”
“你?你脱和我脱,没什么分别吧?”
“怎么,你还有更合理的办法?”
“好吧,好吧,你来脱,可别把人吓坏了。”
“滚出去。”
随着女人的一声怒喝,蹬蹬蹬的脚步声响起并远去,显然是那男人离开了屋子。
很快,一双柔软却又冰凉的手摸上了姗妮的胸口,让她忍不住就是全身一颤。
“嘻嘻,好光滑的肌肤呀。”
那女人嬉笑着开始动手,姗妮明显的感觉到衣服上的系带正被一处处解开。随即上身一凉,显然外衣已被褪去。而一双冰凉的手正在自己裸露的肩膀上来回摩挲。凉凉的,痒痒的,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袭上她的心头。
“变态女人。”姗妮忍不住暗骂了一声,然而心头却莫名的轻松了许多。
那女人解衣的动作很快,眨眼功夫,姗妮就感觉到了自己腰部以上整个身体传来阵阵凉意,与此同时,胸前的那两团则颤抖了几下。姗妮知道,自己的亵衣也被脱掉了,这是姗妮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腹,虽然对面是一个女人,她的脸还是瞬间就羞得鲜红欲滴,甚至连胸前的那片肌肤都已变得绯红。
“呀,这里还没完全长大呢。”那女人嘻笑着在姗妮胸前的两团嫩肉上捏了几下,开始去脱姗妮的裤子。
“可恶的女流氓!”
姗妮心中暗骂,头部却连连甩动着,想要吐出塞在嘴里的布团,姗妮觉得,只要能开口说话,就可以和对方讲讲条件,说不定能诱使这女人放了自己。
可是说来也怪,任姗妮如何努力,布团就象生了根一般,始终黏在她嘴里,吐不出来。
那女人先解开绑在姗妮脚腕上的缚身蛟,然后轻轻一拉,便褪去了姗妮的罩裤。
姗妮感觉大腿一凉,心神大颤,双腿用力并拢,紧紧搅缠在一起。
但那女人却不由分说的双手分别握住了姗妮的膝盖,然后往外一分……
姗妮顿觉一股大力传来,竟然完全无法抵挡,自己的双腿直接被扳开成了“M”型,胯间的羞处,立刻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
“还好有亵裤挡着。”
这是姗妮唯一能够聊以自慰的。
这时,那冰凉的双手轻抚着光洁细腻的大腿,然后其中一只突然插到纤细的腰下,微微上举,拖起了挺翘的臀部。而另一只手迅速扯住了淡粉色亵裤的边沿,有力的往下一拉……
“呀,小森林还没长出来。嗯,看来这辈子是不会长了。不错,很完美的体态。”
那女人看着M型中间,那两瓣梭形的凸起,以及梭形凸起接攘处的神秘天然狭缝,嘻笑着说道。
姗妮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光洁溜溜,一览无余。她努力想把自己的双腿并拢,却敌不过那女人的力量,试了几次后,颓然放弃。这一刻,姗妮又羞又窘,她倒是宁愿自己刚才没有醒来。
“这女流氓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姗妮发现那女人的手又在动了,冰凉的手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来回游动摩娑,有时还会蹭到自己的胯间羞处。很快,姗妮心底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既有点舒服,又有点难受,既想把自己的腿大大的张开,又想把她们紧紧并拢,并且能够死死搅缠在一起……
随着那女流氓的不断抚摸,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如波浪般一阵阵袭来,而且一浪要比一浪来得更高……
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
为什么我明明快晕了,却觉得很舒服?
为什么我明明很舒服,却忍不住想要呻吟?
一连串从未遇到过的问题冲击着姗妮的脑海,让她更加迷迷糊糊,然而就在她的神智几近不清时,心中却突然一动,同时一阵害怕:“这女流氓是不是想要和我干那事?可是,我是女的,她也是女的,怎么可能做得成那事。”
就在姗妮迷糊间,那女子突然一阵咯咯娇笑,随即伸手在姗妮胯间羞处的中间部位一抹,笑着道:“好敏感的身体,地板都被你湿透了。”
这句话说完,那女子再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把姗妮的脚腕再度绑住,并且除去了姗妮身上所有的饰物,包括她左耳的耳钉。
这个耳钉是十岁时曼费斯送她的生日礼物,其实是一个储物空间,里面有姗妮的换洗衣物和去除缚身蛟的设备。耳钉被拿走后,姗妮彻底绝望了,因为她就算能解除束缚,也不敢光着身子到街道上溜达。
在那女子摘除耳钉时,姗妮躺在地上挣扎了一下,蒙眼的黑布被她往上扯动了一段距离,最终底部露出一道缝隙。
透过缝隙,姗妮看到那女流氓正在穿鞋。由于缝隙太窄,姗妮只能看到对方脚腕以下,这一看,却把她惊得方寸大乱:“她的脚好黑,女人的脚怎么会这么黑!难道她其实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完了,我不但被这男人看见身体了,而且还摸了……那里。”
这一刻,姗妮彻底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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