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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简简单单的一个月的训练根本就学不到什么,毕竟后世就算在速成,还有三月新兵连一说,所以能进行比较的也只有武装越野、实弹射击,障碍跑,简单的班排战术战术演练罢了。( ·~ )
别说后面的其他几项,就单单武装越野对这些新兵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更不要说其他的了,而教导团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这些新兵的战斗意志很旺盛,这完全归功于国共两党齐心协力搞出来的政治工作很到位。
士兵们首先气势就很足,虽然跑到后期有的连队队伍变得散乱起来,但是依然后坚持着往目的地奔跑,而唯一能坚持着保证队形不变跑下来的也只有一营。他们不曾有一个人掉队,也不曾让其他营超越一步。
这让后来赶来参观团内大比的张伯龄很是吃惊,他以前也练过兵,而且黄埔军校有名的教官之一叶剑瑛曾经就在自己手下任职,所以什么样的兵好什么样的兵孬,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一营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尤其是一营的营副胡宗南,给自己的感觉就是那种大将的气度,他的身高不是他的负担,而是让他更加显眼的优势。在队伍中,就是给人一种核心的感觉。所以张伯龄一眼就看上了胡宗南,心里正准备和一营的营长要人,反正自己和刘源也很熟,他不可能不给自己,到不了自己吃点亏,给他补偿罢了。
还有二营的那个蒋先云也不错,是个优秀的政工人才,自己的教导二团才刚刚准备成立,需要的人才很多,广州政府方面也准备在各方面给自己支持,这正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一个吸收人才的机会。
相比于张伯龄,蒋介石的反应更加强烈一些,自己要是有一百万一营那样的队伍,自己起码能统一大半个中国。不五十万自己就可以横扫军阀了,但是貌似这些人真的有点少,总共才有三百多人,这怎么行,看来有机会还要扩充校军啊。
武装越野最终还是在三营的最后一个士兵的到来结束了,长途奔跑让三营的士兵很疲惫有不少士兵干脆就直接坐在地上喘大气,有的则是到处找水喝。
相比一营的准备就非常充足,士兵们并没有盲目的坐在地上休息,因为大量的体力消耗,如长途奔跑,直接坐在地上休息,只会让身体更加不舒服,用营长的话说,是身体里的酶会增加,至于酶到底是什么个东西,大家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只要是营长说的就是对的。( ·~ )
士兵的行军壶里满满的装的都是炊事班烧好的水,跑了这么远的路,不出汗,不疲惫那纯粹是扯淡,一营的士兵一边在操场上溜达,一边拿出热水惬意的喝上两口,感觉当兵哪里是累,在一营那纯粹是一种享受。
一营的表现不单单是二营的蒋先云不解,就是其他人也都好奇,为什么别人都休息的时候,一营还要走来走去,在炫耀他们的体力很充沛吗?对于一营的做法,很多人都抱着鄙视的心态的。
蒋先云却并不这样想,他知道刘源从美国留过学,对于人体机能的开发,士兵的训练非常有自己的想法,那些从美国学来的知识,很少有人能看懂。所以蒋先云不顾自己身体的疲惫,径自走到了胡宗南旁边,“寿山,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不累吗?还让士兵这样溜达,我看着都心疼。”
“我说巫山你这就不懂了,他们刚做完剧烈运动,现在就让他们休息,是非常不对的一种做法,想法让他们散步,倒是能起到休息的作用,不信等一会进行其他项目的时候,你看看你那士兵的表现就知道了。”胡宗南喝了一口壶里的谁,又看了看不停抿嘴唇的蒋先云就知道他们为了减轻负担,水壶里连凉水都没有,连忙把自己的水壶递了过去。
“开水?你们竟然准备了开水。”蒋先云咕咚咕咚几下喝干了胡宗南的水,感觉心里这个顺畅,同时也对一营的细心表示羡慕。
“要我说团部把你放在二营真是可惜了,你看看咱们营长多么细心,什么都考虑到了,营长经常和我们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平常能每一分钟都为你士兵考虑,战场你的士兵就愿意为你战斗到最后一分钟,我说巫山,你还是和教官说说,来我们一营得了,我跟你说,辅国这家伙在学校教给我们的东西只是冰山一角,这家伙保留的好东西可不少。”胡宗南对于刘源和蒋先云没有分到一组这件事的原委还是知道的,他是真心为这俩好朋友没有走到一起赶到可惜,他是军人,不管政治,他只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辅国这个家伙还是忘不了教训别人,我可不想天天让他教训。[ ~]”蒋先云把水壶递给了胡宗南,脸上堆满了苦笑,其实自己是喜欢喝刘源在一起的,因为在他身边的人,总是能慢慢的进步,关麟征就是一个例,而一团里面共餐党的党代表还是不少的。
但是自己就不想和刘源分到一组,因为自己有一种在刘源光芒笼罩之下的感觉。那种被刘源光芒笼罩的感觉很是让人难过。
很多时候,蒋先云都有一种既生源,何生云的感觉,但是自己既然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就要和刘源一较高下,在他的一营,自己做出什么成绩,那不都是在他的支持下做出来的吗?所以就算是刘源亲自来二营要人,自己也不会去的。
就在蒋先云和胡宗南叙旧的时候,命令终于下来了,他们要挑选优秀的士兵进行射击打靶,打靶分为五十米,一百米,一百五十米,还有移动靶。
说道打靶,三个营的士兵就真的不行了,这一点不得不承认,因为士兵射击训练并不是很多,五十米靶还好多了,但是一百米靶就很少有人能打中,这让何应钦很是失望,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太心急了,也没有让士兵把这个项目进行下去,因为在何应钦眼里他们呢就是在浪费弹。
当然打靶考核中也不能说一点两点也没有起码一营那六个士兵的靶就打得不错,一百五十米,能打出好几个九环,这确实是不错的成绩,这也彻底勾起了其他两个营长要人的决心。
打靶彻底失败了,班排战术也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因为在怎么比也是那样,让刚入伍一个月的士兵去做这么多事情是不可能的,他们最多能会开枪就不错了。
但是有一样必须比,那就是刺杀,因为不论蒋介石还是何应钦都是在日本军校学习过的,刺杀在战场上不单单是最后拼杀的手段,也是士兵战斗意志的体现,所以无论如何士兵都要有拼刺刀的勇气,这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也将作为黄埔军胜利的法宝。
比试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看谁们能守住营地中间的军旗半个小时,坚守成功的一方为这次演习胜利的一方,当然三个营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这个团部是不会干涉的,但是有一点就是要害被击中的士兵必须退出。
护具不够,只有三百套,每个营挑选出一百个优秀的士兵,而且军官是可以参加比试的,这一点让关麟几个非常满意,终于有上场的机会了,相比他们宋希濂则没有那么多激动,是在是自己刺杀的技术太一般,用刘源的话自己只有脖以上是军人。
而加仑将军也一脸怪异的看着中国士兵穿着护具,拿着刺刀摆起阵势,“蒋先生,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难道回到了冷兵器时代了吗?”
“加仑将军,您并不知道,在东方战争不是以弹药消耗干净为战斗结束的时间的,而是以勇士生命的结束为结局的,也就是说只要我们的士兵还有一口气就要拿起他们手里的刺刀和敌人去战斗。”蒋介石说道这里有点骄傲,苏联的士兵也许真的很强大,但是说起拼刺刀的勇气绝对不如中国士兵,用刘源的话怎么说来着,蒋介石想了半天,才想起刘源曾经和自己的同学们在演讲的时候说过,我们新时代的军人,不单单有军事技能,知识,还有有刺刀见红的勇气。
“天啊,你们东方的战争法则真的是太残酷,但是我想在这种战斗意志的士兵一定是强大的士兵。”加仑不自觉的赞叹一声。
就在这时候刺刀的拼杀已经开始了,三个营,有不少黄埔的年轻军官都穿上护具带领着手下优秀的士兵准备大干一场。
但是他们都没有冲动,因为这个时候冲上去无异于找死,都在静静的等待时机,看到三个营的人都逡巡不前,刘源非常生气。
“关麟征,你那王八之气都去哪了,他们两个营不敢上,你就给我上,今天就让他们两个营看看什么叫气势如虹。”
“兄弟们,营长说了,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气势如虹,你们准备好了吗?”关麟征拿起手中的枪,指向前方。
“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着!”一百人同样举起自己手中的枪,这一刻就像是狂热的武士道一样。
“我一营!”关麟征已经迈动了走向军旗的脚步,一边喊着口号,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两边的队伍。
“天下无双!”一百多个士兵同时呼喊道,他们瞬间摆成了一个刺猬阵,四周都是尖利的刺刀,护住整只队伍往前走去。
“你怎么给自己的队伍起了这么一个口号。”何应钦哭笑不得的对刘源说道,而其他两个营长也是一脸怪异的眼神看着刘源,这个刘源搞什么,怎么搞的和封建社会一样,还天下无双。
见到了其他两个营的表现,刘源也没有必要在一直谦虚下去了,我们是广州革命政府的第一支军队,而且我们是一团一营,所以我们必须是天下第一,我就要将我的部队打造成中国,乃至世界上最优秀的部队。
刘源的眼神非常自信,没有一点自骄自傲的样,两个营长则是大吃一惊,他们实在没有想到刘源竟然有这种野心。
而对面高山上的蒋介石眼看到了一营的士兵走到了中间场地,心里不自觉的眼担心起来,这个一营到底行不行,如此自大把自己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好吗?
但是接下来的战斗彻底给蒋介石吃了定心丸,因为他们在占据军旗的时候,二营、三营也正式对一营发起了攻击。
刺刀排成一排从一营的前面和背后刺来,要一下解决一营一般,本来关麟征认为碍于面,对面不可能一起发力,但是看到他们的步伐像是商量好了一样,顿时愤怒了,一声怒吼就像是暴怒的狮一样,一个箭步带着两个尖兵就冲了上去,他选择的是进攻,因为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关麟征面对的是二营,蒋先云也没有先到这个家伙敢像自己首先发动冲锋,但是当他看到关麟征冲上来的时候,就知道已经晚了。
因为关麟征竟然像是利剑一般,没有丝毫停顿的一下刺倒了站在队伍最前面的营副,队伍一下没有了核心。跟随在关麟征身后的还有杜聿明,以及杜聿明身后四十余名端着刺刀的士兵。
关麟征就如同天神下凡一样,左突又杀,丝毫没有阻力,就算有人想和他公平对决也没有机会,因为他身边是负责保护他的二人小组,这时候二营的人才意识到,关麟征的勇猛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原来他们是小组合作,关麟征只不过是这个小组的利剑罢了。
人数一样多,差的只有士气和战术,但是就是这一点的差距就让这只一百人的小队节节败退,不断有人倒下,不段有士兵退出大比。
眼看队伍就要被打散,蒋先云知道自己在不做些什么,就来不及了愤怒的蒋先云脱下了护具,露出了他洁白的衬衫,接着蒋先云,“大吼一声所有的党员,预备党员都跟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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