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的灵柩是用玄铁打造外头镶了一层金,看起来华丽异常,只是谁又会知道这灵柩里的人其实死的是那么的冤,甚至冤到了七窍流血的地步。
东方凌玥看着抬起的灵柩,她眼底的泪缓缓的流了下来,眼前浮现的是那天雨中幻景。
周遭公主府的人见到她流泪无不动容,这天下第一美人的泪颜恐怕是任何人都承受不起的,即便是让她皱一下眉头也觉得那是亵渎。
一路跟随走到了皇帝的陵墓之地,看着那金黄色的灵柩慢慢的送入地宫,心在那一刻生疼生疼,好像是被一把刀子狠狠的劈了开来一般。
第二日,四公主正式登基为新皇,赐封长公主为安乐公主,不顾问朝事。
东方凌玥站在朝堂之上,缓缓的跪了下去咳了个头,也接过了那安乐公主的凤印,脸上的表情竟然是解脱,这不禁让一旁的夕风看的揪起了心。
她就这么的解脱了吗?留着他在这里备受煎熬,她真的对他一点也不在乎了吗?让他在这个地方沉沦吗?
可是,看着她慢慢离去的背影,夕风觉得自己在她的心目中真的是可有可无,举足轻重!
是夜,夕风陪着刚登基的新皇慢慢的走在那偌大的御花园中,看着在夜晚中也怒放的昙花,想着她曾经对自己的喜爱和依恋,就好像这昙花一般,花开一现,徒留芬香。
“啊!”身旁的新皇突然间叫了一下,他忙得转头看了过去,问道,“皇上,怎么了?”
新皇皱着柳眉,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面捏了捏脚踝,摇了摇头,“方才好像有什么咬了一下朕,不过现在却没有感觉了!真是怪哉!”
夕风听到她这么一说,心头划过一丝怪异,却又说不上头,于是便置之不理。
远处御花园的尽头两道人影慢慢的走过,其中一人忽然蹲了下来,待她站起来的时候手腕处似乎多了一样东西,还在慢慢的缠绕蠕动。
新皇坐了一会,等到察觉不到任何痛楚了之后才站了起来,但似乎体力不支,忽的往一旁倒去。
夕风连忙接住,而她已经昏迷了。
“御医,御医……”夕风将新皇抱起,口中大喊道。
御花园的侍女纷纷快跑去找御医,而夕风则是抱着新皇到了那寝宫,新皇还未册封皇夫,自然是一人独住,其他侍郎因为没有册封,没有身份自是不敢靠近这新皇。
当御医气喘吁吁的被侍女拉过来的时候,新皇竟然已经醒了,夕风双手环抱站在那里看着新皇的脸色。
很是奇怪,她先是怪叫一声,而后又是突然间的昏倒,现在竟然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的醒了过来,而且还没有任何的不适。
他在她昏迷期间也在她的脚上到处找过,没有见到任何的伤口,可是为什么她会突然间的叫疼呢?
御医一进来,新皇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等着他,虽然自己怎么昏倒的她不知道,但是作为一国之君,自己的身体是本钱,自然是要好好的检查。
“皇上万岁!”御医在地上磕了个头,然后才走到新皇的身边仔细的询问着情况。
这位新皇似乎特别的喜欢这些礼节,每个人见到她一定要先行礼,否则的话等待的必须是惩罚,好像见到这些人对她行礼才能够满足她高高在上的心态。
夕风将他知道的情况告诉的御医,而新皇则是闭口不言的坐在哪里,只是伸出了右手给御医把脉。
御医战战兢兢的将食指放在新皇的脉搏之上,感受着她的脉息,“这脉息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适,虽然期间有一股绵延之力,可是没有任何的阻碍,没有不妙之像!”
御医收回了手,低头沉思了一下,这皇上叫他把脉,如果说的严重了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条,如果说没有任何事情的话那又是欺君之罪,看来只能这样了!
“皇上定是最近忙碌过度,心力交瘁,待微臣开一些补气养身的药,皇上也要多多的休息才是!”这样的话一点也不跑边,甚至说到了新皇的心底去了。
而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东方凌玥的耳中,她淡笑看着司徒冽,薄唇翻飞,“司徒,你给我亲爱的皇妹下了什么药?竟然能够让御医都查不出来有何不妥之处!”
是了,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那御花园的两人就是祁和影,而影是用毒高手,在司徒冽的门中仅次于司徒冽。
“一种可以让她受到迷幻的毒,旁人是查不出的,不过如若她吃了党参的话,那药就成了毒药!”司徒冽轻巧的说着,手中慢慢的沏着茶水,没有人知道那味要是司徒冽自己研制出来的,更没有人知道原来党参和那味要在一起的时候会演变成毒药,一种让人会产生幻觉的毒药。
“看来,皇妹这次在劫难逃了!”东方凌玥咬着手中的葡萄,嘴角的笑是阴险的。
“司徒,你会不会有一天也这么对我?”没有自称为本宫是因为这些日子两人的感情慢慢的升华,她不喜欢这些虚无的称呼成为两人之间的阻碍。
“如若你不背叛我,我自然不会这么对你!”司徒冽凤眼一翻,手中的茶水也沏好了。
东方凌玥笑了笑,什么叫背叛?什么又是不背叛?
“下面该是好戏上场了!看来这凌云国的第一丞相也没有办法阻止我们!”东方凌玥手中的葡萄‘噗’的一声被捏碎,想起夕风的背叛她心中就觉得恨,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恨过,可是夕风却是第一个!
第一个让她想要扒皮嗜血的人,第一个她付出了却遭到了背叛的人!
夕风,你该如何来偿还我?
东方凌玥嘴角缀着恨,眼中闪着光芒看着皇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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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咱要去相亲去~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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