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她回房间去了,说是要抄什么东西。小珠在卫生间洗手。”白雪花微侧脸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回过头去看着自己的电视,漫不经心的模样,倒对他随便吃自己的零食也不怎么在意。因为她现在正想着,明天就要好好整楚铭一下了,以报今晚之仇,顿时嘴角浮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却是带着一丝冷艳,让人窒息。
“老姐她又再抄了?”楚铭愁眉不展,这几天总是看见楚镜舞呆在房间里抄东西,可就是不肯给自己看,究竟在抄什么?
“你、你你太恶俗了,能不能说的文雅一点呀?”白雪花羞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这混蛋居然说“老姐她又再操了”这么恶俗的话。虽然知道楚铭说的并非这意思,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这种话,不得不让白雪花认为,这混蛋就是故意的。
“哪恶俗了?上次我看到老姐她在抄一堆文件,今天你说她也在炒。我说老姐她又再抄了,没什么问题吧?”好笑的打量了她两眼,楚铭突然在沙发上坐稳身,左手就这么放在沙发背上,无耻的笑道:“倒是你,老姐老姐的叫得这么欢,怎么,想跟我抢老姐啊?”
“这个想法不错哦。”白雪花点点头,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状。仿佛她就有这个意思似的。
惹得楚铭哭笑不得,脱口来了句:“你若敢抢我姐。我就抢你妹。”
“你!”当时,就气得白雪花暴跳如雷了。
正说间,身后忽然清亮的脚步声响起,白雪珠从洗手间出来。可让楚铭吃惊的是,或许是白雪珠的注意力全在掌中的手机上,竟然没注意到沙发背上正放着楚铭的“狼爪”,径直走到沙发背面俯身靠了上去,将楚铭放在沙发背上的手背紧紧地给压扁了下去!
纵然如此。白雪珠一时竟也没有察觉,也许是这客厅沙发比较柔软吧,一旦有重物体放在上面就会明显的凹陷进去,楚铭虽然没有用多大力,但自从上次打通其中一条奇经八脉之后,无形中便有一股雷霆大力在身上流动,两手显然是已经凹陷到沙发深处去了。白雪珠根本就察觉不到!
再说眼下白雪珠又心情比较闷,她拿着手机一头靠在了沙发背上,完全没感觉到胸口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对着白雪花嘟嘴道:“姐姐大人你快看,刚才有个男生给我发信息说明天请小珠吃饭呢,是西京天府大学的。小珠很奇怪呀。他是怎么知道小珠的手机号码的呢?”
“在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泄露手机号码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白雪花摞了把秀发,春色撩人,竟是连头也没回,贼兮兮的笑道:“你不去跟人家见个面。约个会什么的?”
“姐姐大人!”白雪珠弱弱的道:“明明知道小珠喜欢的是小道帅,姐姐大人好坏呢。竟然要把小珠推销给别人。”
“……”白雪花一阵无语,脸全黑了,小珠这么说,为什么我会有一种罪大恶极的罪恶感呢?
同样,白雪珠的话也都听在楚铭耳中,不由怔了下。虽说白雪珠喜欢自己,早就知道了,但已经有了一个大小姐,如果再把二小姐也给拿下,这个……
想着想着,忽然手背传来一阵温暖,这才让楚铭想起,自己的左手还被白雪珠那因发育很完全,有些精致的胸部给压扁着,这动又动不来,说又说不得,要命啊这是。
虽然只是手背,但这触感还是如此柔软细腻,跟白雪花的有所不同。记得当初第一次遇上白雪珠的时候,在她睡着的时候不小心也摸过白雪珠的胸部,却没有像今天这般刺激。
白雪花的胸部弹性十足,但比白雪珠的要小一些,却是很坚挺,显得有些娇小可爱,又有一种傲然而立的味道。
有清朝陈玉璂一阙《沁园春》,正可比拟白雪花的酥胸,词道: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词中精妙的运用多种比喻如:雪、珠、菽、鸡头、白玉、玳瑁、珊瑚等,细致入微地描绘了美女酥胸的美,真是画龙点睛、栩栩如生,放射着醉人的肉香,诱人的魅力,让人**,令人忍不住捧握把玩。
而白雪珠弹性之中略带一丝柔腻,像雪腻香酥的白凤膏,又似刚摘来的新鲜莲藕般,丰满圆润。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两两巫峰最断肠……最是形容白雪珠的胸部恰当不过了。
对于女人的胸部,不要说它多么多么大,其实它不过巴掌那么大,不要说它多么多么圆,其实它没有十五的月亮圆。不要说它多么多么挺拔,其实山体也有滑坡的时候。不要说它多么多么性感,其实那只是两朵镜中的花。
“咕噜!”而眼下,楚铭盯着自己的手背被白雪珠的胸部给压在沙发背上足足长达一分钟左右,下体某个部位早已坚挺高昂,撑起了一片天地。
虽然他很想把手背翻过来换成掌心,但他终究是不敢,就连喘口气的声音都是降到极低极低,好像生怕被别人听见似的。
这时,楚镜舞从楼梯口走了下来,似乎是下来拿饮料喝的,但她刚走到楼下,眼眸随意在客厅内一瞄,只一刹那,便是愣了下。
她看到的一幕是——白雪花斜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后头白雪珠拿着手机俯身靠在沙发背上正跟白雪花说笑。而在她们两人旁边有一个楚铭,身靠小半个沙发背,右手拿着一袋薯片,左手贴着白雪珠的胸部,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左手背上那白雪珠的胸部一动不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