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速度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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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他可以破解这个喽。( ·~ )”局长激动地说。

    “他随便想想就能破解出来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给他送一份复印件。我不知道他现在再哪里,但我认识一个人,他肯定知道他在哪里。我应该把它交给那个人吗?这会节省我们很多时间。”

    “求之不得,夏想。”

    夏想拿了一份那封信的复印件,把它放在一个信封里,并附加了一张简短的字条。

    黄江,这是一封密码信。也许很简单,老区会知道的。你可以把这个转交给他吗?并转告他,如果他能解开的话,我会非常感激的。说它是从中欧邮寄来的,但肯定是用英语写的。怎么样?

    他在信封上写的地址是外交部的一个办公室,然后又拿起一份密码信的复印件。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这个拿走。我们会用一些林克标注过的单词来试一下。这对知秋社长来说是个好玩的游戏,可以跟填字游戏换着玩。现在,还有什么别的信息吗?”

    “没有什么了,夏想。[]我们没有找到任何看见叶凡经过关卡的人,但我们找到了那个在村庄招待过他的药剂师。他说叶凡十一点的时候的确在那里,这样的话,他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在一点十五分赶到关卡。叶凡的身体条件不好,所以无法再接受询问。还有,我们去见了那个农场主,他证实在星期五的早晨他的确发现那匹小母马在海滩上闲逛。他还说,星期三当他的伙计去草地那边的时候,它还好好地在那里,而且他很肯定,那匹马不能单凭自己的本事就穿过篱笆上的豁口。但当然了,没人能因为他的粗心而责怪他。”

    “是啊,我想我会去见一见农场主。与此同时,知秋社长要尽最大努力去解一解那封密码信,把所有标注过的单词都拿去试一下。可以吗?”

    “只要你愿意。”

    “伟大的社长!如果我们比官方破译员破译得还快,那就很有趣了。我猜,蒋天生一家人依然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完全没有。但自从葬礼之后,我就没怎么见过他们了。蒋天生似乎有一点收敛,我想,他还不能忘记蛇身的事。而他的母亲——”

    “怎么?”

    “哦,没什么。( ·~ )但她似乎想从朱志伟那里获取新的安抚。”

    “是吗?”

    “是的。朱志伟一直都对她抱以同情。”

    “祝他好运。好了,加油吧。”

    夏想开车去了关卡,见了那位农场主,想向他借一下那匹小母马的缰绳。农场主不仅非常大方地把那匹马借给了他,还表示他愿意陪夏想一起去作调查。一开始的时候,夏想有些不太愿意:在狂赶别人的马,让它急速飞奔四公里的时候,马的主人最好不要在场。不过想了一会儿之后,他觉得有用得上农场主的地方。他请这位农场主先赶到平铁,记下自己在他视野里出现的准确时间,并从那儿开始计算他的奔跑进程。农场主挤了挤眼,他已经猜到马的逃脱跟平铁上的悲剧之间有着某种关联,于是欣然同意了。他骑了一匹健壮的白马,顺着沙滩开始出发,而夏想则看着自己的表,开始去捉那匹小母马。

    令人称奇的是,他一点都没费劲就把小母马捉到了,似乎它已经准备就绪了。这是因为它简单的大脑已经把夏想和燕麦联系起来了。经过主人的批准,篱笆上的豁口又被打开了,夏想给马套上缰绳,骑着它穿过了篱笆,然后赶着它跑了起来。

    就像他预料的那样,那匹马虽然很听话,但在速度上没有什么超凡的能力,而且他们又是在蹚着水跑,所以受到了一些水的阻力,并且发出了很大的声音。除了一些盯着他们看的动物之外,视野里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东西,公路被海崖藏在了后面。他很快就跑到了那几间屋舍的地方,开始寻找警官发现的那个海崖上的裂缝。然后他经过了散落的石头,而且发现上面还有破碎的栏杆残留,于是认出了那条裂缝。这时他看了一下他的表,在时间上比计划还要提前一些。顺着海滩望去,他看见平铁清楚地出现在视野里,农场主就坐在上面,从一公里的距离外看去,只是一团小黑块。他没去管海崖上的裂缝,打算回程的路上再好好研究,而把母马赶到它最快的速度。它精力充沛地回应着驾驭者的要求,最后一公里跑得很漂亮,他们身后建起一路水花。夏想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农场主了:他把他的白马拴在那个备受关注的吊环上,自己则站在礁石上面,手负责地握着一只表,计算他们的时间。

    他们离礁石还有几步路的时候,小母马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它显然愣着神,似乎是被枪击中了的样,然后猛甩着自己的头,猛烈地把身体摆过去,夏想差点被它从背上摔下来。他猛地拉了一下它的脖,用膝盖抵着它扭过来的那一边,用力地拽着缰绳,但和许多农场的马一样,它的嘴巴里尝过太多训斥的滋味,马嚼对它不起什么作用。它开始奔跑,顺着原来的路线跑了回去,就像魔鬼在后面追着它一样。夏想自嘲地想,他低估了那匹马的速度潜能。他紧紧贴着马背,集中注意力拉紧左手上的缰绳,从而使它的头向海的方向转了过去。然后,小母马发现它很难摆脱这股力量,不得不放缓了速度,脑袋侧向一边。

    “老天保佑你,小姑娘。”夏想温和地说,“你怎么了?”

    马喘着气,打着战。

    “这不可能啊,”夏想说,他怜惜地抚摸着它流汗的肩膀,“没有人会伤害你的,你知道。”

    它安静地站着,但却依然在颤抖。

    “看着,看着。”夏想说。

    他把它的头再次转向平铁的方向,这时看到了农场主正骑着白马赶过来。

    “你真有两下,”农场主喊着,“那马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它一定会把你甩下来。骑得很费劲,是不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