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北方过小年,南方似乎是要腊月二十四才过,不管怎么说,都在这里祝大家小年快乐
由于小无比较脑抽的以为明天才是腊月二十三,忘记今天家里要来亲戚过小年了,不过三更不会少的,只不过第三更可能要稍微晚一点,大家可以明早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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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到家了以后,果然看方氏和家里人都急坏了,栓子抓着荷花的手上下打量,生怕她会出什么事儿似的。荷花安慰了他几句,又把这两日在城里的事情大致的同方氏说了,见说得都是正经事,方氏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有良子比较心细,等祝家的人都散开之后才问荷花道:“那孙家这回帮着解围,不会给博荣惹来麻烦吧?”
荷花很意外良子也能想到这一层,不过还是笑着道:“不会的,哥哥都是提前知道的,他们的关系素来亲厚,也不是这一日两日的事儿了,良子哥不用太担心。而且若是弄得好了,咱家冬天卖蘑菇,还是得着落在孙家身上。”她回来的路上也寻思了这件事,既然已经撇清不了关系了,那若是博荣同意,有些生意能同孙家做便就可以不再假手旁人,自家省了许多的麻烦不说,也不会被欺压的太厉害。
不过这些还都是后话,家里很快就为了八月十五忙和起来,今年家里家道一直不错,博荣到城里去念书,小秀有孕,上头的三个老人身子都还康健,蜜渍果子的事儿也圆满的解决了,荷花到家不到两日,陶掌柜就又派小满来提货,事后来送钱的时候说,许是因为上次闹的那么一场,生意非但没有冷清,反倒是越发的热闹了,这倒是让众人始料未及的。
这回的蜜渍果子卖得好,陶掌柜在中秋前又让小满跑了一趟祝家,说是特意把钱送来好让祝家中秋,又兼之问问今年是不是还能再腌一批。
荷花知道陶掌柜这是为了趁着这回的红火多卖些,便满口的应下来了,左右还能再收上来一些甸枣子,即便是天气转冷不能吃冰水,这蜜渍果子也还能做别的甜品,也不算是浪费。
祝大姐和傅先生的婚事定在了十月里,等到秋收之后再办事儿,虽说定聘之礼已经下了,但是村子里还是少不得有些乱七八糟的传言,好在祝大姐这次既然答应了婚事,就早就料到不会那么轻松自在的悠闲到过门,所以她的心态到是收拾得十分不错,着急上火的倒是只有傅先生一个人。只不过碍于婚前男女不得见面,所以他也没出发作,问祝家或者是枝儿,一律都说祝大姐很好,好的很,他听得多却又开始以为是祝家瞒着自己,不敢告诉自己祝大姐的近况。
不得不说读书人的想象力就是丰富,更何况这里有还多了一条关心则乱,傅先生没用多久就自己在脑子里编排出了祝大姐受苦伤神的场景,但是他毕竟还是有理智的,知道如今已经是有许多的闲言碎语,若是自己再不管不顾的跟祝大姐见面,一旦传出去坏的就是祝大姐的名声,还会连累荷花的一家,所以他只能忍着不敢声张。
这日荷花从老院子回家,正遇见在傅先生迎面走来,便上前行礼问好道:“傅先生好。”一抬头却是给吓了一跳,几日没见倒是憔悴了这么多,连脸颊都有些微微地凹陷了不由得问道,“先生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傅先生胡乱的摇摇头有,再怎么心里惦记也不会去跟孩子说这些事,冲着荷花摆摆手说:“我没事儿,最近天热有些没太睡好。”
荷花见他不愿意说自己也不能追问,胡乱嘱咐了几句刚要转身离开,傅先生却又叫住她道:“荷花,你大姑最近如何了?”
“大姑最近很好”荷花忙应道。
傅先生寻思着都说童言无忌,荷花应该不是个会说谎的孩子,所以盯着荷花的神色,见她说得十分坚决肯定,没有半分的犹豫,也没有其他不该有的神情,这才信了大半,又有些吱吱唔唔地道:“村里有些嚼舌头的人,我怕你大姑听到了心里难受。”
荷花这才明白过来是为得什么,不由得笑道:“傅先生,我年纪小不懂得许多事儿,但是有的也还是能瞧得出来的,这些嚼舌根的话,以前也是没少过的,若是怕这些,大姑直接拒了你的提亲就是了,既然已经订了婚期,哪里还会为了这些话伤神?”
傅先生闻言一怔,细一思量觉得荷花说得当真有道理,不由得有些惭愧地说:“枉费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得。”
“先生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不过如今安心了,还是好好地养好自己的精神头,如果先生生病了或是什么,我大姑才是真的要心里难受了。”荷花又跟傅先生闲话几句,这才告辞了继续往家走,刚转过一个弯儿却瞧见齐翔平站在不远处的杖子下面,背靠着柱脚踮着脚看着自己,倒像是早就在这里等着的。
荷花也不想转身躲他,就当作没看见地径直过去,擦身而过的时候齐翔平才冷冷地说:“祝家二姑娘如今架子好大,见到人都不理不睬了。”
“我架子大?论辈分我是你二姑姑,你不先来跟我招呼,难道我还要先搭理你不成?”荷花也没动气,只回了一句自己继续往前走。
齐翔平站直身子,上前了几步道:“你家如今越来越有本事了,还扒上了孙家这样的靠山,以后更是能横行乡里了是不是?”
荷花听了冷哼一声,然后扭头盯着齐翔平道:“也许因为我是个正常人,所以我是在理解不了你的思维逻辑,你到底是见不得别人家好呢,还是单单的见不得我家好?你自己摸良心想想,我家上下对你家如何?即便是后来你与我家闹翻了,我娘和齐大嫂子的交情也没断了,反倒是你,时不时的来讽刺几句,同我这边说也就罢了,就算我当初是真的招惹了你,但是你当初还去同我大姐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我没安什么心,只不过见不惯有人家明里一套背后一套罢了,又要做*子又要立牌坊,表面对人极好,背后使阴招害人”齐翔平的情绪忽然有些激动起来。
荷花听了这话说得难听,也实在的生气起来,朝地上啐了一口指着他道:“呸,齐翔平,你自己好生的想想,我家当初是怎么帮衬你家的,即便我家放手不管,村里人也不会对我家有什么非议,毕竟你们姓齐我们姓祝,你们的事儿自有你们齐家的宗亲去管,可是我娘还是管了,而且对你母亲和你都不薄,若是你家有什么值得人图谋的,你这么说我倒是也不能理解,你家穷得说家徒四壁都是轻的,我家帮你们能落得什么好处?还费心费力的耍什么手段,你自己说着也不觉得自己牵强附会?”
齐翔平被荷花指着鼻子一顿说,脸上顿时挂不出了,急起来就不管不顾地嚷道:“谁不知道你家帮我家,对我家好不过是想把我招做上门女婿的,我当初也尽心尽力的帮你家干活做事,可是转眼找到了更好的高枝儿,便把我家一脚踹开,你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真好,我却也不是任由别人这么欺负的”
“……”这番话把荷花彻底的窘的无语了,越想越觉得荒唐,最后忍不住干笑了两声,又抬头打量着齐翔平道,“你倒还真是敢想,连什么倒插门的女婿都出来了,你且说说这是听谁说的?还是我家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反、反正是有人说过的。”齐翔平有些语塞,但立刻就梗着脖子道,“你家若不是有这样的意思,凭什么来帮我娘和我?”
“齐翔平,我告诉你,你少把你自己当成个什么香饽饽,当初之所以帮你家,是因为我们看着齐大嫂子可怜,而不是瞧上了你,你和我大姐差着辈分,我家也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还倒插门?亏你自己说的出口,倒插门很光彩吗?但凭是个有骨气的,谁会自己贴上去给别人家倒插门,也不知你瞧上的是人家的姑娘还是人家的产业。”荷花这会儿明白了齐翔平一直以来的心思,突然就觉得这事儿十分的滑稽可笑,被人记恨了这么久,竟然今个儿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这个原因却是这么让她哭笑不得,“今天我说最后一遍,我家从头到尾也没瞧上你,压根儿也没动过让你做女婿的念头,你也用不着心怀什么嫉恨,我家不过就是觉得齐大嫂子一个人拉扯你着实艰难,所以能帮就帮一把,没你想的那么肮脏的心思在里面,你以后也少来再跟我家人说那些酸不溜丢的话”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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