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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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韩家人告诉我,是守夜当值的子弟听到了我和白冬的大声吼叫,以为是妖巫黑苗又要发难,便将警戒等级提高到高级。后来又从冲天火光中,见到了缓缓上升的我,才做了相应的准备。

    我死死地抓着大网的绳结,就像抓着救命的稻草。大爷爷命众人马上把我拉上去后,我用简练的话把事情说了一遍。大爷爷听说里面的妖巫黑苗都已死绝,便果断命令撤出此地,进行外围警戒。

    撤离时,巨大的爆炸声已经此起彼伏,乌蒙山被震的晃动不已,不到一小时,一切又归于了平静。此间我们发现,山水溪流急剧的退去,放哨的人报告说,“五行乾坤晕”的晕圈已经消失不见了,那些山水溪流正灌入地下。

    听到剧烈爆炸声的老太爷,也带着韩家寨全体留守人员赶到了这里。详详细细听了我的叙述后,老太爷仰天长叹道:“天意啊,天意!韩家人几百年的等待,没想到让一个小娃崽就这样轻易的终结了。”听后,我心里就是一震,以为做错了事,就忙着解释。

    老太爷很是轻松地呵呵一笑,说道:“小娃崽想多了,韩家人的任务结束了,可以了无牵挂地离开乌蒙山了。”众人一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欢呼声久久回『荡』乌蒙山中。

    接下来的几天,我凭着记忆带着老太爷和大爷爷一干人,找到了韭菜坪那两个光滑的两级石壁,并进入到有小“五行乾坤晕”的洞中。

    可是,五彩流光的晕圈也已经消失不见了,下到洞里走了不到五里地,就遇到了水。水已经把洞口堵得严严实实,不会有任何生命可以这样的状况下存活下去,确认白冬的死活和找到他的遗骸也只好作罢。

    撤出之后,老太爷命人将地道封死,又炸塌了山洞。对于石壁上的象形字和洞里的岩画,以及那个光滑的凹坑。老太爷他们的解释是,应该是当地土著千百年前留下的,何人所为,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至今也没人弄清楚。

    以前,他们也曾多次来到这里,只以为它们是祈天敬神用的,也就没有意。哪成想,这里面还有如此的玄机和秘密。至于,又是谁小“五行乾坤晕”之外设置了机关消息,也是不得而知了。

    趁着大家收拾行囊的空挡,我向老太爷、大爷爷和韩汝志说了白冬的事。因为关涉韩家人及其亲属的内部事务,所以此之前,“五行乾坤晕”中发现白冬踪迹的事儿,我只字未提。

    老太爷听后,也赞同我对于白冬被夺神识,以及靠那个黄红『色』泉眼而异变的想法。他还拿着夺回来的半片龟甲端详了许久,也认为上面的灼痕隐含着非常重要的某种信息,并反复叮嘱不要向外人透『露』,以免节外生枝再出现白冬这样的事情。

    五天之后,我又来到了乌蒙山脚下的那个小镇。黑苗老人的杂货铺已经关门歇业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到哪里颐养天年去了。只有我们清楚,贪念、**和仇恨使他永远留了义庄之中。

    小镇上,我给姥爷打了电话,家中无人接听,想必是还柳一一四叔那里疗伤。于是,便与老太爷等众人分手,踏上了回到东北的路程。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另外一个为惊险的旅程等着我们。

    一周之后,我和韩汝志来到了四叔的军营。三老、大『毛』哥俩果然都这里。经过悉心治疗,他们都已经恢复如初,正准备回到八旗子。

    见我俩归来,他们十分的高兴,只有韩爷心里那块大石头还是沉甸甸的。心病还得心『药』医。当我们把乌蒙山之行原原本本汇报后,韩爷才如释重负,恢复了往昔的笑容。

    其实,我有满肚子的疑问,并没有老太爷那里得到满意的答案。此时,如鲠喉不吐不快。姥爷和韩爷对这些东西并不太行,只有祈望学识渊博的柳爷给出一个答复。

    柳爷对我提出的问题,也是伤透了脑筋。想了两天,才模棱两可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说,天圆地方之说虽传自于上古,并屡有记述和现实印证。但是,“五行乾坤晕”里的双圆套两方并不足以说明什么。

    他认为,那里巧合的因素应该占绝大部分,山中古洞存树木植物并不奇怪,那座外方内圆的树林格局,一定是人为而成。这个人可能就是峭壁之上设置机关消息,保护小“五行乾坤晕”的人。

    这个人为了应和天圆地方之说,而做了大小两套、环环相扣的方圆。正是这些奇树怪草的存,才使这里形成了以方塘为中心的上升气流。气流一部分透过晕圈气层外泄而出,但大部分会沿着光滑的洞壁回流到洞底,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至于那个方塘之中的黄红『色』,翻涌不已的泉眼。他的猜测是,古代先人一直认为天有九重天,地有九重地,地极之深便是黄泉地带。那里的水呈黄『色』,后来就引申为人死之后所居之地,正所谓“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因为,这黄泉之水来自于极深的地下,也许裹挟了人所不知的物质,这些物质可能就是邪巫黑苗身体异变,和长命百岁的原因。但是,它的副作用也应该是极为明显的,这从封印里面的黑苗凶残暴桀就可以得到印证。

    柳爷这番话,很是差强人意,并不能让我信服。而且,究竟是什么原因可以让我凭空悬浮,他也是只字未提。可是,除此而外没有谁能够解释的清晰,我也只好就此掀过,不这上面耗费心思。

    韩汝志是第一次来到军营,他的到来让四叔又有了消遣的对象。一番强化训练之后,也让他知道了现代明与技术有多么的强大。

    两个月以后,柳一一忽然打来电话,说她的导师杨教授对半片龟甲的研究有了一定的进展,希望三老过去一趟交流交流。

    我们已经明显感觉出,姥爷他们三人自从再探棺材山之后,对这种生活的厌倦,但又不好回绝邀请,就让我和韩汝志带着白冬抢走的,另一半龟甲拓片去见杨教授。

    当时我就想,这是很不合常理的。人的潜意识里,自我自私是永远居于第一位的。只不过每个人表现和掩饰的程度不同罢了。要不为什么有公而忘私、大公无私、先己后人、唯我独尊这样的词儿呢。

    所有这些,这都是宣化“忘我”,只有先“忘记了自己”才能去做其他的事情。这逻辑关系上,已经是先定位了“自我”的首要位置。古今中外,有多少化、多少技艺、多少秘密,就是因为一个“我”字,或失传、或消匿、或者成为了悬谜。

    现,三位老人家就是“忘我”。这两片远古的龟甲,里面蕴藏着未知的秘密是大家共知的。但是,他们还执意这么做,可见退出江湖去意的决绝。

    柳一一带着我俩去见她的导师,杨教授精神矍铄、不修边幅,十分的爽朗,一点儿也没有大学者的架子。这很对我的口味,局促之感顿消。

    说明来意,并拿出龟甲拓片,杨教授就把我们晒一边埋头研究去了。他的助手隋黎明将茶水杯重重地墩桌子上,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还以为是哪方尊神呢?教授这么大的身份有请,就让两个小『毛』孩子来应付,太夸张了吧!”

    看着这个带着金丝边眼睛,穿的人模狗样的大齿包,面对他的冷嘲热讽,我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厌恶之感。人的第一次接触很重要,但是这样的开局却是从没有想到。

    一旁的柳一一看出了我俩的不快,连忙打圆场,说隋师兄也是直爽之人,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会弯弯绕,还大赞了他一番。从她的话音儿里,我也听出了一丝的不满。

    要不是顾及柳一一还这里继续研究生的学业,我定给他来个下马威。当下,便忍住情绪,不再言语,就当听了狗屁呲。这样一想,心里舒坦了许多。

    柳一一坐我们身旁,摇晃着我的胳膊,非要听乌蒙山的事儿。我心道,四叔的嘴可真够快的,我本不想常安邦这块狗皮膏『药』刚揭下,又粘上柳一一这贴儿。

    但是,看着一旁支愣着耳朵,想听下的隋黎明,就开始东拉西扯不往正题上说。胡诌八咧一阵子,他讨了个没趣,也觉得我这嘴上没『毛』的小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见他离去,柳一一解释道,隋师兄是他们院长的小舅子,不学无术、专善逢迎,凡事无利不起早。为了给自己增加资本,刚刚调到杨教授的课题组。

    架不住柳一一的软磨硬泡,就把乌蒙山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听的她跳着脚扼腕叹息,说“从今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明知道她是为没有一起经历乌蒙山的事情而懊悔,还是故意戏弄她。就说没听清楚,让她再说一遍。

    不解风情的韩汝志『插』言道:“她说,她再也不离开你了。人儿不大,怎么耳朵这么背呢?”

    柳一一这才弄明白我戏弄她,臊的满脸通红,狠狠地给了我一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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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猴子的肺腑之言,很灵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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