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古都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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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这个故事,长虫说纯属瞎掰,都说距离产生美,照你这么说距离就产生鬼了。难道说那两个大石头棺材也是夫妻,因为一个掉下来了,就产生了怨气,天天鬼哭狼嚎的……说着说着,他也没了底气。因为,两个棺材都掉落之后,确实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声音和异动。

    我猜想,长虫之所以没有象我一样受到伤害,除了桃木剑起了作用以外,另一个就是红臭虫,也许因为侵入到他的体内,使他的身体产生了某种变化。这种猜测,尤其是第二种,我还是暂时不告诉他的好。免得他有心理负担,出去之后再让韩爷来想办法。

    宽敞的地道里,还有三条低矮的地洞,怎么看都感觉着不对头。因为,我们刚刚过来的洞又宽又高,到此就戛然而止不见了踪影,遍寻整个休息的空间,再也没有找到它的去向。

    地面又传来了震动,接着就是隐隐的雷声,已经好长时间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我俩随便找了条矮洞爬了进去。这是因为,自己不能掌控局面和情势的情况下,没有必要耗费多的心思,去揣摩猜想应该怎么办,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就是好的法宝。

    爬着爬着,就听到身后老鼠的叫声吱吱响成一片。回头一看,一大群大大小小的老鼠,逃命般追了过来。打头的几只,根本不惧怕我们的存,三蹦两蹦从我俩身边蹿了过去。

    长虫道:“糟了,山水灌进来了,快逃吧。”

    逃,往哪里逃?只有硬着鼻子往前爬了。十分钟不到,地洞里已经灌进了水,我俩的行动加艰难。随着洞内压力的增大,水势减缓了不少。当爬过一个长长的上坡时,山水暂时被甩了身后。

    长虫紧跟着老鼠一路向前,五六分钟之后,他停了下来,肯定地说了句:“到地方了,马上就可以出去了。”掏出铲子就开始挖洞壁上的老鼠洞。

    我这才发现,跑到我们前面的老鼠,都已不见了踪影。

    他边挖边对我说,刚刚跑过去的那些老鼠,几乎都是家鼠,说明此时我们早已离开了山野。家鼠的洞,打的都不会很深。现,它们宁可往外跑风吹雨淋的,也不洞里等着淹死,就是自然界特有的紧急避险,比人和仪器还灵敏。而且,刚才那个长长的上坡,也已经把洞抬高了,距离地面应该不会太远了。

    果然如他所料,不久铲子就碰到了一块硬物。扩开洞口,长虫来回照了照,哈哈大笑,“老猫我又回来了,真他妈的有缘。”说着,就蹦了进去。

    这是一个狭小的砖砌地窖,窖口的挡板不见了,雨水还往里淌着,地上已经积了半尺深的水。

    爬出来一看,我也不觉哑然失笑,真是天意弄人,我们又回到了“王子坟”寝园。出来的地方,就是长虫曾经钻过的宝顶地宫。这也算是缘分吧。

    风雨无止无休,我俩躲进佛殿挨过了下半夜。

    半天之后,我们住进了龙城市『政府』附近的燕都宾馆。面对价格不菲的房费,长虫心痛不已,嚷嚷着换个便宜点儿的地方。

    见他如此的不开窍,我低声道,宾馆外的大牌子明明白白写着『政府』接待办,这里不仅环境好,还特别的安全。小旅馆便宜,但随时随地都会有治安联防的突击检查,这里却不会,这就叫灯下黑。如果,不怕背包里的炸『药』被警察到,那请自便。他这才如梦初醒,闭上了鸟嘴。

    第二天一大早,长虫就催着看古都风景,我的心情也大好,不仅仅是睡了好觉,把几天来的的疲惫一扫而光。重要是,昨天和姥爷通了话,老舅的事已经解决,安然无恙,也了却了我的牵挂。

    龙城市的主要古迹,都集中旧城区,就那座颇具态势的龙山脚下和凌河之滨。龙山,因为早壁画里见过,所以也不觉得陌生和奇。

    来到旧城区时,已是下午时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座十三级密檐式青砖古塔,正南正北居位,相距五百余米。

    南塔,方形砖基座,上部是须弥座,下部是两层束腰。塔上砖雕有四方佛、二十四飞天、金翅鸟、孔雀、宝盖、八灵塔,造型生动、千姿百态、精美绝伦。虽然历经岁月沧桑,风尘洗练中线条有些残损,却还是美的让人惊艳。

    北塔,破损的比较严重,中间裂开了一道几乎通底的大口子,正维护之中。阴沉的天空下,数不清的燕子飞舞盘旋南北塔之间,甚是壮观。

    与南塔隔街相望的,是一座外观颇具规模的喇嘛寺院。院外,一座上书“佑顺”的石基牌楼,一眼就认出是康熙的笔体,也不知是否是真迹。

    佑顺寺的建筑布局,是纯汉族寺庙的“伽蓝七堂”建筑格式。前后五进院落,南北中轴线上是牌楼、山门、天王殿、经阁、大雄宝殿、衣间和七间殿,东西两侧建有僧房、关帝殿、戏台、配房、门房、钟楼、鼓楼、经房等。

    与寺内喇嘛攀谈方知,这处寺庙是原北京白马寺喇嘛绰尔济卜,经请示康熙皇帝批准建设的。竣工后,康熙赐名“佑顺寺”,御笔题匾并檀香佛像一尊。该寺屡受皇恩,乾隆皇帝去盛京祭祖途中,多次此驻跸。鼎盛之时,喇嘛有三百之众,珍贵经卷四百余部。

    与王子坟相比,这里才是真正的古老建筑。正沉醉于欣赏,长虫捅了捅我,只见山门之外走进两个女孩,身背画夹,指指点点,也是一脸的兴奋和好奇。

    长虫的心思根本没有放这里,估计是想他的一一妹儿呢。我摇摇头,无奈的苦笑,便独自端详揣摩起来。

    游遍整个寺院,早已不见他的踪影,我就经角门踱出佑顺寺。

    前方不远,有两根异常醒目的高大石旗杆。及至近前,但见老树参天、绿荫蔽日,鸦雀巢密不可数缀其间。这是一座佛道一体的礼制『性』建筑,名唤关帝庙。

    木质的棂星门,外附石柱,上横石额,柱顶雕有“阿婆罗”。牌楼重檐瓦顶,为四柱三楼式,中间二柱正反两面各刻楷书对联一副,抱鼓两面浮雕着蟠螭冬忍,与王子坟牌楼一样的风格,一样的古朴苍劲,看着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硬山式的关帝殿,顶覆青瓦,面阔三间,进深三间,前出卷棚。殿内彩绘旧同壁,残存的古代壁画描述的是三国关公战绩风采,旌旗猎猎、战马嘶鸣,栩栩如生、呼之欲出,后续上的画面也是神韵相近,颇显做旧的功力,看得出对古都化传承的重视。

    财神殿和『药』王殿前,是一组保存极为完好的石雕望柱和栏板。方形望柱上雕左兽,栏板两面配以八宝、八吉祥图案,十八块古石雕均是上上之品。

    以前只听说过南岳衡山,有佛道一体的精美古建筑,今日一见大开眼界。

    长虫依然不见踪影,反正身都市,也不用耽心出什么『乱』子。转过几条小巷,来到了一条古玩街,鳞次栉比的店铺均是仿古建筑,金庸先生题写的“慕容街”街名格外的醒目,铁钩银划一下子就把人带入了悠远的氛围。

    正行间,前方传来了长虫暴吼的怒骂声,尚未听清,围聚的人群呼啦四散奔逃,就见长虫已经和四五个人打了一处,脸上全是血。

    我带上撑子就冲了上去,对着一个正拿着木棒偷袭长虫的家伙打了过去。那家伙嗷的一声,捂着肩膀趴了地上。一个侧滑,我又转到一个黑大个的近前,乘其不备抓住他的左臂,照着他的腋窝就是一击,黑大个横着就飞了出去。

    压力一减,长虫抓住近一个人的衬衣,往怀里一带,身子后仰,双脚蹬著他的小腹,嗨地来了个兔子蹬鹰,把那人从头顶掀了过去,重重地摔到了三米开外。

    打红了眼的长虫,掏出黑云就要上前拼命。我见事大,连忙喝住,拉着他就向巷子跑去。

    七拐八拐,刚跑到主街上,后面有二十多人,拿着家伙就追了上来。好这些年没荒废锻炼,一阵狂跑拉开了距离,截住一辆出租车,就向城外跑去。

    司机被我俩的凶相和长虫脸上的血吓怕了,一声不吭地紧踩油门。

    过了大凌河又跑了一会儿,停车一片树林前。长虫用黑云指着他道,“要想活命就闭上你的嘴,敢说出老子的去向,灭了你全家。”我甩下两张票就跟了上去。

    八十年代末期,自行车是人们普遍的代步工具。出租车作为当时的奢侈消费,龙城这样的小城市里还不是很普遍。而且,当时人们的生活也不富裕,所以很少有人花钱打出租。

    这二十块钱,几乎是他一星期的收入。金钱真是太有魅力、有魔力、有动力了,还没有走出几步,司机好心提醒道:“大哥,你们闯大祸了,这些人渣谁也惹不起,跑远点吧,越快越好。”

    我一听话里有话,就要问个清楚。可是,司机显然不愿意再趟这趟浑水,说完就绝尘而去。

    眼前这座山就是龙山,原本想悠闲逛景,现变成了躲灾逃命。长虫的情况看着问题不大,我打的那两位,估计得打石膏上夹板了。想一想,下手还是重了些,以后得收敛点。

    检查下长虫的伤势,没有大碍,只是刮碰的口子,血也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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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猴子的肺腑之言,很灵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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