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不是连打都没有打开吗?怎么就知道是什么事情呢?香雪心中一阵嘀咕,越来越觉得自家小姐如今是高深莫测得紧,不过这样也好,再怎么样,厉害些总是不会吃亏的。想到这,香雪也不再多犯嘀咕,赶紧着跟了上去往回走。
回到家后,夏玉华示意香雪不必跟着,去忙自己的就行了,而后自己一人进了屋。关上门后,她从袖袋中取出了先前那个小男孩塞给她的纸团,小心的打开看了起来。看过之后也没有多想,直接找来火折,将这个纸团给烧掉了。
她果然没有料错,只是没想到郑默然竟然会用这样的方法与自己联系。看来如今郑默然的处境应该很是微妙了,盯着他的人应该越来越多了吧?不然的话即便是小心谨慎,却也没有必要如此的麻烦了。
不过怎么都行,只要安全便好,他们之间的交易才刚刚开始,哪一方出现点问题怕都不是什么好事。而若是让人怀疑到他们之间有什么特殊联系的话,想来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信上的所写的内容不多,不过她一眼却是看出了正是郑默然的亲笔笔迹,算了一下时间,倒还是来得及,因此也没什么担心的。只是觉得这皇也太过相信她的能力了吧。难道这人就没想过她有做不到的可能性吗?
摇了摇头,夏玉华没有再多想,再次确认门关好之后,便取下了身上的炼仙石,快速进了空间。一刻钟后,她从空间里出来,手上多了一个白色的长颈瓷瓶。小心的将瓷瓶放好之后。这才开门将香雪给唤了进来。
“香雪,伱去将我的药箱取来,里头的东西一一准备妥当。过一会我们得出趟门。”夏玉华吩咐了一声,而后先行坐下休息一会。刚才在空间里可没少花费时间,这会还真是有些累了。因此自是得养精蓄锐一下,省得等一会出什么着错。
而先前进去之际,她发现炼仙石的颜色似乎已经在开始发生着新的变化了,因此心中多少有些期盼,不知道等石头变成下一个颜色,打开空间第二个柜时,那里头会有些什么令人称奇的东西。
正想着,凤儿走了进来,重新替她换了一杯茶,又见她一脸的倦色。便在一旁轻轻的替小姐按捏几下,让她能够放松一些,舒服一些。
凤儿的手法是香雪亲传的,如今这丫头心性也比过去沉稳了不少,练了些时日倒是手法相当不错。夏玉华喝了一口茶后,索性微闭着眼,闭目养神起来。
香雪动作也很快,将药箱准备好后便拿了过来,见到屋里头的情景,却是轻手轻脚的在一旁候着不想打扰。反正刚才小姐也没说得马上动身出门。想来让她多休息一会却是没什么太大关系的。
只不过,香雪的心意虽好,但外头却很快响起了一阵通报声,极不合时宜的让小姐睁开了。香雪只得赶紧出去,片刻后马上进来朝着小姐回禀道:“小姐,是五皇府的管家来了,说是五皇病情突然发作,这会已经晕迷了。欧阳先生如今不在京城,所以只得请小姐您过去救急了。”
夏玉华一听,不由得皱了皱眉,心中暗骂了一声。[ ~]真不知道郑默然怎么想的,她才刚刚得到信一小会功夫,那边就开始了。不是说好了时间的吗,怎么好端端突然就提前了呢?好在她已经得用空间的优势,提前做好了准备,否则的话,看他一会怎么个死法。
不过,虽然心中有所不满,但是这会她却是不敢再有任何的耽误,万一拖得太久,真因此而让郑默然丢了小命,那可就假戏真做,鸡飞蛋打了。
“香雪,带上药箱,咱们赶紧走!”她边说边站了起来,径直往外直奔而去。而香雪见状,也不再多问其他,马上跟了上去,匆匆往大门外走。
到门口一看,五皇府的马车已经在里等候,那管家见夏玉华出来,连声上前一脸焦急的请求道:“夏小姐,您可得救救我家主呀,如今欧阳先生不在京城了,我家主这条命要就指望您了!”
见管家一脸的哭相,说话的声音也大得很,举手投足好像是刻意演给什么人看似的。跟-我-读WEN-XUE学-LOU楼 记住哦!夏玉华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朝一旁看了看,果然发现有些不太对劲。看来如今郑默然的小日还真是十分的不好过,就连管家赶着出来请个大夫都被人给跟踪了,难怪先前要用那样的方式向自己传递消息了。
“伱家主现在怎么样了?”她觉得管家是刻意这般朝自己大声的请求,似乎有什么情况要提前透露给她似的,因此便顺着管家的意思问了一句。
听到夏玉华的话,管家连忙说道:“十分不妙,病发得急不说,而且这会已经晕迷了。小人出门前,太与其他几位皇都来了,宫中的太医也都赶到了,不过却是束手无策。太知道主的病向来都是欧阳先生诊治的,而欧阳先生如今不在,也只有您跟先生习过医,也曾经替主诊治过。所以太让小人赶紧过来请您过去救命。再怎么样,得先将主救醒再说吧!”
管家的话果然有意思,夏玉华一听倒是马上明白了过来,看来郑默然也有失算的时候,却是没想到太等人提前行动了,因此也没有办法,只得搏上一次了。而管家几句话便将如今五皇府的大致情况给说了出来,却又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如此一来,夏玉华心中也更加有底了,而那些暗中跟踪的人却也是难以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既然情况紧急,那赶紧走吧!”见管家并没有再说其他,夏玉华也不再耽搁,朝着管家点了点头道:“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说罢。她便直接带着香雪上了马车,待她们坐好之后,管家连忙吩咐车夫赶车直奔五皇府。夏玉华心中清楚。今日之事的重要性,因此也不敢有半丝的大意。如今她与郑默然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谁有个意外的话。对于对方都没有半点的好处。
更何况,今日替郑默然解了这次眉之急的话,对她来说也是个好事,日后也可以名正言顺的靠她的医术做一些相当关键的事情。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过不了多久,将有一件大事发生,若是她能够抓住这次机会的话,对于今后将会是一个极大的帮助。
夏玉华赶到五皇府,跟着管家一并来到郑默然的寝房,看到果如管家先前所言。里头已经站满了人。外间那些等候的仆人自是不必说,光里头便有太,二皇、四皇等人全都来了。几名太医在一旁摇头晃脑的不知道商量着什么,但看那神情却都知道,显然是对此时躺在床上晕迷着的郑默然没全没有办法。
夏玉华其实心中还是觉得郑默然的方法太过冒险。( ·~ )如果有人想趁着这个机会除去他的话,却是再容易不过,只要不让人找她来就行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从哪里弄来的方,竟然可以瞒天过海,不让那些太医发现他现在的身与以前有多大的差别,可郑默然就没想过。要是万一真有人暗中做梗,让她不能够及时的过来给他医治的话,这后果将会是什么样的?
除了她,除了她提前按郑默然的提醒制出来的解药,怕是这么一会的功夫,根本就找不出哪个神仙来替他续命回天了。
心中一瞬间想了许多,不过夏玉华面色却沉稳依旧,根本没有显露出半分来,她稍微向太以及几位皇行了一礼,毕竟救人要紧,所以一切也都从简了。太倒是一副紧张着急的样,二话不说,便让她赶紧着替郑默然医治。也不知道这份兄弟之情,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而那二皇与四皇显然更多的是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即便是当着太的面也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担心焦虑的神情,反倒是看到夏玉华后,这神情多少变得有些怪异。好在如今夏家早已不复当初,而夏冬庆也不再是那个手握重兵,只要愿意便可以随时影响到各皇之间势利抗衡的重要人物,否则的话,再如何也是万万不能让老五跟这夏家的丫头有什么特别来往的。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老五的死活他们并不关心,他们关心的只是老五现在的的病到底是真是假,亦或者说到底有没有机会能够完全康复。毕竟前些日看他的精神状态似乎慢慢在好转一般。如果再这样下去,或者万一让他完全康复了的话,多一些康健的皇,哪怕是一个暂时没多大势力背景的,但时间长了也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而刚才太医的话则是让他们多少松了一口气,太医们确认老五再一次发病了,而且这一次来势凶凶,如果欧阳宁不在的话,怕是连命都可能保不住了。
这对于太与众皇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如果老五这一次死了的话,倒算是件永绝后患的省心事,即便这小万幸保住了小命也没什么关系,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病怏,自然也就不足为患了。
而在确定老五的病依旧之后,众人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在意了,反倒是对眼前来的夏玉华感兴趣的打量起来。一个敢于朝他们的父皇说不,抗旨拒婚的女,足以让他们这些皇一个个另眼相待,毕竟这么多年来,除了一个清宁公主以外,也真没有旁的什么人敢抗旨了。
清宁公主自然是不同一些,毕竟是长公主身份,再加上当年先帝极其宠爱清宁,多少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而这夏玉华还真是够倔强,够有个性,当真是比以前的清宁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有意思的是。两年多前,这个女是非郑世安不嫁,死缠烂打也在所不惜,而两年后却是皇上赐婚也不依,当起是个天大的反差,活生生将那郑世安给气得半死,平白无故的被京城之人给当成一个大笑话了。
除了对这夏玉华的改变与心性感到惊讶以外。对于夏冬庆竟然能够为了一个区区的女儿而放弃手中的兵权,甚至于一切而成为一个普通之人这一点,他们也都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在皇家。这样的事情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别说是皇家,就是其他权贵之家。也还是头一回听闻。
所以,这对父女着实让他们这些皇大开眼界,惊叹而觉得可笑的同时,内心深处却又多多少少还是对这对父女的亲情隐隐羡慕不已,只不过并不愿承认罢了。
而撇开这一切,夏玉华还有一样特别之外让他们很是感兴趣。那就是这个年轻小小的女,竟然能够半路习医,而且在短短的两年多的时间里练就一身令人称奇赞叹的医术。如今外头的那些传言,连他们这些皇都听到了,妙手回春。甚至于连已经被别的大夫诊断为已死的人都能够给重新救活过来。
这样的本事怎么可能不让他们感到惊讶,别说只是跟那神医欧阳宁学了两年多,就算是欧阳宁,怕也不过如此。所以,他们当真是对这女的医术十分好奇。不知道传言到底有几成真。早就寻思着有机会一看真假。
而今日似乎是一个十分巧合的时候,正好平日一直给老五诊治的欧阳宁也不在京城,而这些太医亦是个个束手无策。有父皇的交代,他们这么多人过来,也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明着看老五去死。所以索性顺便将夏玉华给找来,反正听管家说以前欧阳宁不在时,这女也曾代为诊治过两次。
反正连欧阳宁都没有办法完全将老五治愈,顶多不过也就是保个命,让其这般带着一身的病这么一直将养着,量这夏玉华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能够超越欧阳宁,逆了天一次性将老五的病根根都除了吧?
所以,众人这会倒都是精神满满的盯着夏玉华的一举一动,看看她到底有多厉害的本事。
而夏玉华一进这屋后便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焦点全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她心中也清楚这些人此刻心中都在想些什么。因此,除了最开始那无可避免的一丝礼节以后,这一会,她没有再去多看任何人一眼,如同屋里没有旁人一般,自行吩咐香雪做好准备,开始替此刻已然躺在床上处于晕迷状态的郑默然开始诊治。
虽然已经提前知道郑默然是什么原因晕迷,早就已经做好了解药,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自然不会那么傻乎乎的便直接救人。如同毫不知道一般,应该做什么便什么,从容之中带着一丝凝重,镇定之间又给人一种情势紧张之感。
演戏而已,她又怎么可能不会,面前这群所谓的人上人又有哪一个不是成天活在各自所精心掩饰的面具之下?
观形、切脉、询问一旁的管家……望闹问切一个不落的从容上场,不论背后有多少双眼睛看着自己,不论那些眼睛中所包含的心思与目的是什么,她所表现出来的只是一名医者所应有的反应,不再多包含一丝一毫旁的内容与情绪。
“准备针灸!”片刻自然,她头也没抬的朝着一旁的香雪吩咐着,而后示意管家帮忙打下下手,,替郑默然将上衣稍微理一下,将一会要针炙的地方露了出来。
因为一旁同时也有太医看着,所以针灸时却也不可大意,不能让人看出什么问题来,所幸一早来的路上便已经想好了,素手下去,针针所扎之外皆为一些危险穴位。针灸这东西玄妙得很,先生曾经教过她用力道与细微的点位控制达到想要的掩饰效果,也不会因此而伤到郑默然。
这种手法是先门师门独传的,除非是师门中人,否则根本没有人能够看得出任何问题。所以她心中非常清楚,如此一来,自然可以骗过所有人的眼睛,包括那些医术高明的太医,真正替郑默然达到瞒天过海的作用。
一旁的众人看得都不由得紧张不已,那些太医就不用说,连连点头着,似乎对于夏玉华的举止相当的肯定,而那些皇们,虽然不懂,但看那架式与气氛便觉得有种下意识的认同,特别是看到几位太医不住点头暗自称赞时,更是对眼前这女刮目相看起来。
两刻钟后,夏玉华这才拔去了郑默然身上与头的银针。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如同刚才的过程有多么的凶险,多么的艰难一般。而后,也不再敢有丝毫的停顿,马上找来之前已经提前准备好的那瓶解药。
当然,在找的过程中,她也没有一下便去挑那一瓶,药箱之中本就有好些她平日里做好的各种药丸,对于一个医者来说,这些都是极正常之事,所以只做出一副稍微寻找的样,而后才从那些瓶瓶罐罐中找出提前准备好的白色瓷瓶出来。
唤凤儿取了点温水过来,将药丸化开之后,夏玉华在管家的帮忙下,终于把这真正救郑默然的关键解药给喂了下去。时间掌握得刚刚好,郑默然也真是太过大胆,即便情况突然有变,也不应该如此拿命去赌,万一她有个什么事没有来得及,或者这解药根本还没配出来的话,那么他这条小命可就真麻烦了。
服过药后,夏玉华便不再有任何的举动,静心开始等了起来,一旁的太见状,终于是忍不住了,朝着她问道:“夏姑娘,五皇现在情况如何了?”
“回太,民女刚才已经给五皇施针、用药,想来过一会便能够醒了。只不过……”夏玉华故意顿了顿,露出一副有些为难的样。
“只不过什么,但说无妨!”太看到夏玉华这神情,脸上一副紧张不已的样,虽说这五弟的性命于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过身为太,又是带着父皇的关注而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自然得做出一副十分担心在意的样了。
夏玉华见状,微微叹了口气道:“只不过五皇的身体常年处于极度羸弱的状态,虽说这么些年欧阳先生一直全力医治,但也一直无法令其完全康复。而如今先生不在,没有得到定时的治疗,五皇的病情才会突然恶化。以我的能力,即便如先生一般长期替他诊治,但最多只能保住五皇的性命,却无法如同先生一般令其出现太多的好转。”
听到这些,太与众皇心中反倒是完全放下心来。太正欲出声,忽闻一旁管家兴奋不已的说道:“醒了,醒了!五皇醒来了!”
众人一听,连忙将注意都放到了郑默然身上,而太则马上走了过来,坐到床边摆出一副高兴不已的样说道:“五弟,伱可算是醒来,刚才真是吓坏我了!”
郑默然见是太,连忙想要起身行礼,不过挣扎了一下,却马上一脸极其痛苦的样,显然是力不从心。
“别动别动,伱刚刚才醒,可千万别乱动,那些虚礼什么的都别理了,好好将养身才是!”太连忙阻拦,一副好大哥的样。
旁边其他几位皇见状也装模做样的让郑默然好好躺着,什么都别想,养好身才是正事。一时间,这屋里头倒是一副兄弟友好不已的样。
郑默然也努力挤出几个谢字,一脸感动不已的配合着这几人,夏玉华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顿时觉得讽刺无比。
一旁的几名太医见状,商量了一下后,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朝着正在那里展示仁爱的太请求道:“太殿下,臣等无用,没有能够帮到五皇分毫,心中惭愧万分。所幸夏姑娘妙手回春,解了五皇的危机,臣等虽不才,但回宫后却还得复命,所以恳请能再替五皇诊看一下,以便回宫后能向皇上如实禀明五皇现在的详情。”(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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